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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很輕的傷害。
戰場上這樣的傷口足以致命。
跟弩的大型帶刃箭頭比是差,可是差得可以接受。
做一把弩,先要養弓,無論中國還是歐洲古代的畫裡都有把弦取下來讓弓反彎著的訓弓方式。
更別說弦的製作,弩箭的製作費時費力也費心。
在1500年的歐洲,向弩匠定製一把中型弩,要不要彈性鋼片做弓臂,要馬尾弦、筋弦還是鋼絲絃。
沒錢只好選擇成本最低的木質弓和馬尾弦,幾周後上了戰場,不斷地用腳蹬住鐙子拉弦上箭,射上個三四十來箭,就會手痠的不行,這時候對面騎兵破陣或步兵打來了拿刀準備砍你,再射箭來不及了。
到1700年的法國。
定製一支新式簧輪長火槍,工匠不多問就很愉快地開始了鑄造、刨工、上漆、雕花的過程。
擊發結構是現成的,人家早就大規模鑄造了不少,覺得自己沒錢但算下成本,木頭銅或者鐵加裝飾用的皮革並不貴,臨走時工匠還愉快地送了一些多餘的鉛彈,告訴大規模購買能優惠。
上了戰場,炮火對射一番,身為線列兵按著鼓點跟隊伍走,開了幾槍,除了臉上被火藥煙燻的有點難受和一些小擦傷外,並不感覺累或手痠。
這時敵人騎兵過來了,掏出刺刀裝在槍上。
弩的成本可不比火槍低,它自身要校準,後期的弦、弓片保養,保養是很重要的。
弩箭的製作對箭身的粗細曲直,羽毛質量都有要求,一樣弄不好就失去準頭。
火槍加工就相對簡單,鉛彈的製作也可以大規模加工量產,拿熔化的鉛落進水裡便可。
持續性方面來說,弩是由人自身的力量拉弦使其變形來擊發的。
後期的絞盤也無法改變用人力的事實,消耗大,火槍透過火藥燃燒的化學反應來擊發的,消耗小。
八旗兵一個袋子你能裝多少支箭?
而寶軍又能裝多少鉛彈。
火槍上刺刀就是長矛。
子彈翻滾破碎造成的可怕傷害可不是箭矢這種貫穿傷能比較的,就算用獵箭頭還是貫穿傷。
裝火藥裝子彈比拉弦上箭也更加輕易就能操作。
不能線列弩,不能,不存在排隊弩斃的可能性。
因為弩兵和排隊火槍手的戰術定位根本不同。
首先,弓弩手的定位是支援部隊,在戰場上對敵人的軍隊進行壓制,在防守據點的時候射殺敵人支援己方部隊。
古代軍隊中決勝的關鍵點在於步騎兵之間的接戰,步兵為主力,簡言之就是對砍誰撐住了就贏。
而線列火槍,近代軍隊最基本的由線列兵、輕裝為主的騎兵、火炮組成。
由於滑膛槍那感人的精度,雙方士兵必須相互靠近從而使齊射威力更大,幾輪齊射下來把對方線隊打出口子,再立刻上刺刀衝鋒加上騎炮支援從而擊潰他們。
所以大規模戰鬥中線列兵的定位和中世紀的步劍士、羅馬時代的軍團兵、希臘的槍兵方陣是一樣的,都是主要決勝力量,人數也最多。
弓弩兵擔任的是炮兵的角色,大角度拋射創造密集箭雨殺傷區破壞陣型、小角度拋射或平射在對面近戰兵種靠近前給予最大化的殺傷。
打仗的時候讓衝鋒陷陣的步軍都閒著,用炮兵或者弓箭兵互相對射是不可能的。
明白了這些道理之後,再看著寶軍戰士們背上的鋼槍,聰古倫格格覺得這仗完全不用再打下去了。
雖然聰古倫格格沒有全方位接觸天地會的體制,沒有全方位接觸天地會治下地區的老百姓,沒有全方位接觸寶軍。
但聰古倫格格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印象,覺得就算大金國瞬間擴充十倍,也一定不是天地會的對手,不是寶軍的對手。
“韋寶,你已經是東北名副其實的王了,就算大明朝廷也不見得有你的實力強大。要知道,明軍是打不過我們八旗兵的,你既然有了這麼強大的實力,為什麼不乾脆收攏各方勢力,然後自立?”聰古倫格格問道。
韋寶淡然一笑,這個問題,他已經回答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想著稱王稱霸的,我創立天地會,是為了天地太平,停止殺戮,為了老百姓能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而不是為了什麼王圖霸業,明白嗎?”韋寶道:“我們的軍隊就是因為有這種信念,所以我們始終是正義的一方,所以我們才會無比團結。”
韋寶這回對聰古倫格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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