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0982 王體乾來訪】,明鹿鼎記,軒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情,更沒他那個能力,政務根本處理不過來,需要有信得過的太監協助。
從成祖朱棣開始,太監們就逐漸走進政治生活,甚至從小就有老師專門教授文化。
司禮監的職責,隨著這個變化,地位越來越重。明英宗即位時才八歲,只能由太皇太后張氏秉政,張氏又沒法和內閣議事,就是就令內閣,在奏章中列出處理意見,由皇帝做選擇題,即所謂的票擬。
這樣一來,皇帝只需要選擇“照準”還是“不準”就行,這就是所謂的“批紅”,批紅就由司禮監秉筆太監代行。
從此,後宮二十四監、四司八局的大權,都逐步歸集到司禮監,慢慢形成了以掌印太監為首,秉”,掌印太監成了事實上的“內相”。
到了明武宗時期,“遂專掌機密,凡進御章奏及降敕批疏,無有不經其出納者”。
司禮監為何能突破朱元璋的戒律,進而變身帝國最有勢力的群體。
一是環境使然,太監成天與皇帝生活在一起,有的是皇帝幼時的保姆,感情深厚,信任度遠超別人;二是太監們整體素質的提高,有能力幫助皇帝分擔工作中的重負;三是出於掣肘內閣的政治需要,司禮監成為對抗內閣的第二股勢力,相互制衡。
秉筆太監有批紅特權,也就是代替皇帝在奏疏上批覆意見,當然批覆時,用皇帝才能用的硃筆,所以叫“批紅”。
看起來秉筆太監似乎是最牛叉的,其實不是。
正常情況下,奏疏已經由內閣草擬了處理意見,批覆的時候只需要批覆準與不準即可,沒有多少自由發揮的成分,只能按皇帝的意見批覆。
所以,秉筆太監其實就是個書寫機器。
如果秉筆太監僅僅是書寫機器,何來位高權重。
原因就在於,秉筆太監除了批紅外,有時候還要負責草擬聖旨,向外臣傳達皇帝的口諭等等。
這個學問就大了,皇帝的意思能不能表到位。
表達過程中有沒有“攜私夾帶”,看秉筆太監的本事了,口諭更是如此。
當年劉瑾把持朝政,靠的就是一支筆,在皇帝和大臣之間,怎麼說憑他一支筆,玩弄皇帝和朝臣們的本領,不是一般的高,連掌印太監張永都不得不服。
字面上看,掌印太監就是蓋章機器。
玉璽代表皇權,掌印太監有稽核權,你可以欺騙任何一個人,卻欺騙不了掌印太監,他才是最終的把關人。
而且掌印太監提督東廠,為內監之首,後宮的一應大小事務,皆決於掌印太監,所以,掌印太監才是太監中的老大。
不過,在人治社會,凡事都有特例,複雜的政治鬥爭,隨時可以改變一些慣例,比如魏忠賢雖然是秉筆太監,但權勢卻比掌印太監王體乾大。
說起來好笑,魏忠賢這個秉筆太監秉不了筆,他不識字,“忠賢不識字,體乾與永貞等為之謀主,遇票紅文書及改票,動請御筆,體乾獨奏,忠賢默然也。”
王體乾執筆蓋章一人包辦,只要魏忠賢批准即可,掌印太監成了秉筆太監的打工仔!
為何是這麼個結構,因為王體乾資格比魏忠賢老,起點比魏忠賢高,但是王體乾懂事,早早投靠了魏忠賢,凡事以魏忠賢馬首是瞻。
既然如此,魏忠賢也就犯不著非得幹掉王體乾。
明朝太監,大都是壞得頭頂冒瘡腳底流膿的傢伙,其實有點妖化了這個群體。
客觀地講,除了身份上的特殊之處,他們也是一個人,也有常人一般的思想。
這個群體有奸也有忠,有惡也有善。
比如陪伴崇禎皇帝走到生命盡頭的王承恩,耿直盡忠的懷恩,廉潔自守的陳矩,還有那個名垂青史的鄭和,他們都是明朝太監中的佼佼者,值得後人尊敬和敬仰的人。
他們不比任何一名士大夫做得差,無論能力還是品行。
之所以只看到太監們的黑,看不到他們的白,主要還是因為當時的文人士大夫,對這個群體的有色眼鏡。
太監這個群體比較低賤,要麼出身貧寒的平民,要麼是罪犯家屬,都是一些文人士大夫看不起的群體。
閹割之人,在文人士大夫眼中就不算人,這個有色眼鏡,從太監誕生之日起就存在。
古時候有腐刑,受刑的叫刑餘之人,萬人鄙視。
司馬遷能寫出《史記》,跟他受刑後極度的悲憤心境有關,他說:“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就是表明,為了這部《史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