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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麒也笑道:“我也是啊,韋公子的人剛剛才通知我府裡,我都要準備吃飯了,想想還是天地商號的酒菜好,便過來了。”
楊麒平時板著臉,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在私下裡,還是很能跟‘群眾打成一片’的。
楊麒的話,引得在場諸位達官貴人一陣轟笑,氣氛也輕鬆了不少,早有人將二人請在上首坐了。
然後吳三鳳和楊弘毅依次入座,吳三輔坐在吳三鳳下手,韋寶坐在吳三輔下手。
今天因為是韋寶請客,韋寶是東主,否則就算韋寶此時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但是資歷擺著,他要坐,也沒有辦法這麼挨著吳襄和楊麒入座的。
“韋寶啊,你這個薊遼商會是怎麼回事啊?讓三輔當什麼會長,是你的主意吧?他不成的,他都沒有做過生意,怎麼當得什麼會長啊?”吳襄一入座,便開門見山道。主要因為怕引起楊麒的誤會,等下以為他和韋寶串通好了啥的。
韋寶急忙又笑著解釋了一番商會的作用:“吳大人,在我看來,咱們薊遼,遼西遼東,早就應該弄個商會。這樣大家好形成合力,也方便市面穩定嘛。至於商會會長這個位置本來越是德高望重的人,比如吳大人正合適,但因為是我們山海書院的幾個同窗先搞起來的,大家都公推三輔大哥,所以暫時先由三輔大哥擔著,若是吳大人有什麼不同見解,可以再另外選嘛。”
吳襄一聽是這麼回事,嗯了一聲,暗忖韋寶的花花腸子可真多:“他不成的,三輔從來沒有做過生意,算賬都不會,打算盤都不會,做什麼會長?”
韋寶搖頭道:“吳大人這個看法,我不敢苟同,沒有做過生意,可以學,生意本身也不是什麼多難的事兒。關城邊上每天那些賣菜賣糧食,賣柴火的,不都是生意人嗎?三輔大哥身為秀才,飽讀詩書,還能比他們差麼?另外同窗們都公推三輔大哥,說明三輔大哥他威望高,人緣好,這是最重要的。商會主要是個聯絡的作用,淨化商場的風氣,會長本人有聲望,有人緣便可,並不需要多會做生意嘛。”
聽韋寶這麼說,眾人無不點頭附和,雖然韋寶的話是在反對吳襄,但是吳襄是在反對兒子當會長,誰知道吳襄是真心還是假意?自己總不好大力稱讚就該自己兒子當會長的吧?
“小寶啊,我說了不成的,爹,我真沒有想當這個會長。”吳三輔立馬接茬道。
吳襄沒有理會吳三輔,而是看向韋寶:“你們這個商會,還能怎麼淨化商場?”
“這簡單啊,方方面面都可以淨化,比方說,現在市面上的一些不正當行為,在我看來,賭,就是首當其衝的大害!賭博害死人呀!”韋寶笑道。
眾人聞言,都暗忖,要不是賭博成風,你上哪兒贏來這麼多家當?還不都是你趁著考秀才和與吳三桂比武的時候贏來的嗎?
韋寶說賭是大害,還真不是瞎說。
在韋寶看來,明朝的滅亡,實在是無比突然。萬曆晚期史料裡的明王朝,還滿是豐富多彩的城鄉生活,紅紅火火的商品經濟。
套明末清初遺民陸應暘的話說,那簡直讓人“好不感嘆思慕”。慕名而來的外國傳教士們,也是上岸就看花了眼,利瑪竇等外國學者們,更是驚呼“遠比歐洲富裕得多”。
可就是這麼個繁榮的世界,竟然轉眼就是內憂外患的戰火,直到山河變色,悲情滅亡。
明代萬曆年間,商業活動出名火熱,但要論火爆整個晚明年間的“商業活動”,卻首推賭博。
雖說明朝開國時,曾對賭博風氣重手狠打,《國初榜文》記載,明初老百姓賭博要斷手,官員賭博要罷官。以至於二百年裡,明朝人聽到“賭”字就哆嗦。
可萬曆皇帝親政後,上朝都沒心情,“抓賭”也懶得做。《酌中志》更記載,萬曆皇帝本人就是此中行家,經常在宮裡開賭,招來“司禮監掌印”“東廠秉筆”等一干太監,得空就賭得天昏地暗。
如此“帶頭”,大明朝的賭博風氣,自然沒幾年就刮遍城鄉。
於是,到了萬曆晚期時,明朝民間的賭博風,就有了各種震撼場面:《菽園雜記》記載,崑山等經濟發達地區,有了新賭法“葉子戲”,按照賭資來發牌,萬萬貫的紙牌,命名為“呼保義宋江”,百萬貫的紙牌,命名為“行者武松”,以此類推一百零八張,最便宜的萬貫紙牌,名為“浪子燕青”。
有“梁山好漢”站臺,這賭法自然火熱,江南地區從士紳到商旅,都是紛紛著迷。幾個牌面打完,成千上萬的錢財,也就嘩嘩賭出去。
北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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