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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內閣大臣分別責任,從此政權有了分工,以後遂沿用成為慣例。
楊漣等六人的被捕,魏廣微實參與了策劃,由顧秉謙起草嚴厲的聖旨,每五天便嚴逼交差,逾期則杖打。吏部尚書崔景榮怕他們立死杖下,趕緊請魏廣微勸諫停止。
魏廣微心中不安,上疏說:“楊漣等人在如今誠為有罪人,但以前實是各部寺的輔臣。即使他們果真有贓私,也應當把他們移交給法司,依法定罪,怎能每日嚴刑逼供,令鎮撫司官員追贓呢?人身非木石,重刑之下,死只是轉眼之間的功夫。以司法之職,而派他們去追贓,行政長官安在?這不僅傷了好生之仁,而且還違背了祖宗之制,將會導致朝政日亂,與古代帝王的做法大不相同。”奏疏上呈後,大大違背了魏忠賢的意願。魏廣微害怕了,急忙拿出崔景榮的書信為自己辯白,而魏忠賢的怒意已不可消解。於是他上書請求退休,皇上不許。
過了兩個月,魏忠賢假傳聖旨懇切責備廷臣,其中說到“朕正遵循舊章理政,而說什麼‘朝政日亂’;朕正遵照堯舜所為,而說什麼‘不大相同’”,這即指魏廣微奏疏中的話。魏廣微更害怕了,乞求顧秉謙為他調解,魏忠賢怒意才消了一點。
所以,現在的內閣大臣,簡單的說,韓爌、朱國祚、朱延禧三人是東林黨,顧秉謙是鐵桿閹黨,魏廣微偏向閹黨,但又不願意與東林黨完全劃清界限,屬於牆頭草兩面倒的一類人。孫承宗則屬於中立派,而且孫承宗主動挑起薊遼督師的重責大任,人常年不在京城,內閣的事情,與孫承宗的關係不大。
現在韓爌和朱國祚這兩個最可能為東林黨大臣出頭的內閣大臣都不出面,東林黨大臣們有些群龍無首。
宮門內的王體乾和幾名大太監李永貞、石元雅、塗文輔等人,看著這群東林黨大臣不肯走,也小聲的議論著。
“這夥人鬧什麼啊?沒事非鬧出一些事情不可。”李永貞冷笑道。
“這還看不明白?想借著這事找咱們的晦氣唄。本來他們不鬧,九千歲一定大力追查兇手的,現在被他們這麼鬧下去,簡單的事情倒是變得複雜了。”石元雅細聲細氣的分析道。
塗文輔也點頭道:“不錯,這幫東林大臣,禍國殃民!”
“不關咱們的事情,這些事情自然由九千歲決斷就好。”王體乾勸道:“咱們靜觀其變吧。”
幾個大太監一起稱是。
王體乾雖然在地位上與魏忠賢不相上下,但是將姿態放的很低,大多數時候都處於隱形狀態,這也是他能在魏忠賢手下繼續掌權的最大因素。
不久,魏忠賢親自到了!
王體乾、李永貞、石元雅、塗文輔等司禮監大太監急忙跟上。
“你們別再在宮門口瞎鬧騰了,不是說過了嗎?陛下身體抱恙,這麼點小事,看看你們都將九千歲驚動了。”石元雅討好魏忠賢,率先向一干東林黨大臣開炮。
“小事?幾百萬兩黃金被盜!一百多箱子的珍貴古玩珍寶被盜,如此大案,大明開國以來都聞所未聞!這是小事?那我倒想問一問幾位公公,什麼事情,在你們眼裡才叫大事?是不是一定要賊人偷盜進入皇宮之中,才叫大事?”剛才說話的御史呂大人果然是個猛人,在魏忠賢面前,依然不卑不亢。
其他東林黨大臣嚇了一大跳,都暗忖這個呂大人果然是個達子啊,在魏忠賢面前居然也敢這麼說話?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輪到你大言不慚了?”石元雅被頂撞的賭氣,大聲責問道。
“我就這麼說了,怎麼樣吧?我身為朝廷御史,有事不奏明陛下,我還當這個言官做什麼?”呂大人挺胸昂頭道。
魏忠賢走上前兩步,上上下下看了看這個呂大人。
“看什麼?你再看我也不怕!今天我們不等到見陛下,是絕不會走的!魏忠賢,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別以為你得到陛下的寵信,就可以為所欲為,隻手遮天!”呂大人被魏忠賢看的心裡發毛,索性直接懟了過去。
魏忠賢被呂大人懟的滿臉燻黑,他不是沒有見過犯病的言官,言官過段時間就出來一個這種人,層出不窮!不過,這麼猛的,可不多見。
“你住口!老東西,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對九千歲說話?”
這回,不單單是石元雅了,李永貞和塗文輔也一起大聲呵斥。
“我就說了,這麼著吧?”呂大人依然抬頭挺胸,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我要是怕死,就不當言官!我輩為社稷安定,何懼你等閹患?”
眾東林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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