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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寶都不是很看得上眼。

從吳三鳳和吳三輔兩個人身上看,韋寶也能理解吳襄為什麼要狠命培養吳三鳳,吳家實在是沒人。

吳三桂這樣的,日後能名留青史,很大程度上緣於投胎投的好。

若是他重生直接重生在吳家這等家族,現在可能已經在著手如何打敗建奴,如何獲取大明政權了。

哪裡還用得著傻啦吧唧的跟一幫娘娘腔同窗們一起準備科考?

“韋公子,剛才我們討論如今局勢,見你似乎有話想說,你如何看待眼下遼西的局勢,你也身為遼西子弟,你覺得們將如何自處?”白淨帶微須的吳三輔居然是第一個主動找韋寶說話的同窗。

韋寶一怔之後,隨即明白了對方的用意,對方找自己說話,肯定不是來找麻煩,從問話的內容,韋寶可以一下子分析出,吳三輔這是在向自己釋放好感,不知道自己剛才哪一點打動了這個吳家二公子。

分析眼下遼西局勢,又是吳二公子問出來的,肯定要站在吳家的角度思考問題。

“夫攻不足者守有餘,度彼之才,恢復固未易言,令專任之,猶足以慎固封守。這是我最贊同的對孫老督師的評價。以孫老督師的才能,恢復失去的江山,未必容易,但如果信任他,將權力交給他,穩定固守現有的國土,是可以的。”韋寶沒有直接評價眼下遼西的局勢,而是捧了孫承宗一把。

這是一個至高無上的評價。因為這句話,出自於《明史》。說這句話的人,是清代的史官。在清代,這是一句相當反動的話。因為它的隱含意思是:如果此人一直在任,大清是無法取得天下的。在清朝統治下,捧著清朝飯碗,說這樣的話,是要掉腦袋的。

可是他們說了,他們不但說了,還寫了下來,並且流傳千古,卻沒有一個人,因此受到任何懲罰。因為他們所說的,是鐵一般的事實,是清朝統治者無法否認的事實。

與此同時,他們還用一種十分特殊的方式,表達了對此人的崇敬。在長達二百二十卷、記載近千人事蹟的明史傳記中,無數為後人熟知的英雄人物,都要和別人擠成一團。

而在這個人的傳記裡,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子孫。這個人不是徐達,徐達的傳記裡,有常遇春。不是劉伯溫,劉伯溫的傳記裡,有宋濂、葉琛、章溢。不是王守仁,王守仁的傳記裡,還搭配了他的門人冀元亨。也不是張居正,張大人和他的老師徐階、老對頭高拱在一個傳記裡。當然,更不是袁崇煥,袁將軍住得相當擠,他的傳記裡,還有十個人。

這個人是孫承宗。明末最偉大的戰略家,努爾哈赤父子的剋星,京城的保衛者,皇帝的老師,忠貞的愛國者。舉世無雙,獨一無二。

吳三輔聞言點頭。

吳三桂和吳雪霞,以及在場的學子們,都覺得韋寶的這個論調無比正確。

韋寶本人也頗為得意,不管你想得到什麼答案,我同孫老督師的觀點站在一起,肯定沒有錯!孫承宗既然能出任薊遼總督,不光朝廷認可,遼西遼東本地世家大戶一定也是擁戴的。

“韋公子說的不錯,能具體說一說麼?比如說我們現在的局勢被動,是什麼原因?”吳三輔追問道。

“以文制武的用人政策從本質上導致了遼東的被動局面,從軍事角度上來看還是過於防範武人,武人幾乎沒有戰略主導權,和宋朝的政策相比有過之無不及。但是話又說回來,晚唐五代的武人藩鎮之禍,也是不可不防,這兩方面的矛盾,說穿了還是制度的侷限性。須知,武人若不服從命令,便是國之大賊!”韋寶乾脆利落的答道。

作為一個剛剛入學的學子,剛才又見識了大明學風的開放性,所以韋寶說這番話的時候,毫無壓力,因為他就是站在本地軍閥的角度說的話。

吳三輔聞言更加高興,這是這裡所有人的心裡話,只是沒有人敢說出來,也沒有人能說的比韋寶更加具體形象,“這話好,我得記下來!”

不少學子也紛紛表示要記錄下來。

韋寶一汗:“別記錄吧?我說說罷了,這不好犯了啥忌諱吧?”

“沒事,韋公子大可放心。”吳三輔笑道:“咱們身為遼西人,評價遼西有何不可,以文制武也一直是我覺得的朝廷對遼西遼東策略的最大弊端!”

韋寶聽吳三輔也這麼說,放心下來,要不然,他便要矢口否認了。

“咱們遼西人,就做好幾點,其一,不多用朝廷的銀兩和糧食,少給朝廷增添負擔!其二,本地練兵注重實效,兵貴在精,兵貴神速,以騎兵為主,輔助衛兵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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