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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雙方不管是吵起來還是打起來,都不關他什麼事。
韋寶是覺得孫承宗這人的情商有點低,你既然那麼注意與同僚和下屬打好關係,對老百姓也不錯,心裡也知道想著皇帝,想著大明朝廷。
那你為什麼不能對太監稍微忍讓一些呢?
韋寶也看不慣太監這種存在,沒啥大貢獻,完全作為皇家的附屬品存在。
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封建社會產物。
但存在就是合理的,況且你也沒有辦法,沒有能力讓太監們都消失。
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能做好表面文章?
直到孫承宗憤然離開,韋寶才起身跟著出去,讓人為督師大人安排歇宿。
“恩師,何必呢?跟他們有什麼好吵的?”韋寶輕聲道。
孫承宗對於韋寶剛才沒有幫自己說話很不爽,“韋大人,不敢當,你去招呼好那些能幫你韋大人升官發財的大太監就行,不必理會我這個馬上要下野歸鄉的老朽了!”
“恩師!你當我剛才沒說話是不向著您老?我不說話,本身就是向著您老了!”韋寶親自陪著孫承宗到一處船艙,船艙不大,但顯然佈置了一番,還算雅緻。
孫承宗對船艙環境挺滿意,氣消了一點,呵呵一笑:“我素來知道你小寶口才沒的說,老夫倒是想請問高見,你不說話,如何是向著老夫了?”
“當然是向著恩師啊。您老什麼時候見過太監吃虧?您堂堂正正,身為正一品的大明督師,領內閣大臣,領兵部尚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算什麼?只要不說話,一定是向著手握重權的一方啊。”韋寶笑道。
孫承宗被韋寶逗樂了,“你這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小寶啊,老夫也不會為了和太監鬥嘴生氣,老夫跟你說實話,我擔心這個朝廷,擔心這個天下!其實,你能真的去打建奴,為師希望你能贏,更巴不得你能大勝利!誰去打建奴,老夫都會希望對方取得大勝!”
韋寶點頭道:“恩師憂國憂民的情懷,小寶很清楚!小寶一向以恩師作為行事楷模。”
“呵呵,那就不必了,為師可沒有你那麼大的本事,為師三十歲尚且沒有中舉,四十歲尚且在地方當一小吏。你才十五歲,已經是金榜題名的探花郎,入仕幾個月,已經是正四品高官,還娶了國公爺的女兒,還想怎麼樣?要是學為師,你還在鄉里種地呢。”孫承宗笑道:“倒是為師該向你多學一學。”
韋寶知道孫承宗說的是客套話,甚至是反話,如果孫承宗真的有這個心思,其實應該安排他家裡的晚輩跟在自己身邊,但是孫承宗似乎並沒有想讓後代出仕做官的打算。
“小寶,為師真的有點為你擔心,你真的有把握打建奴?就這麼點人?你現在說實話,不要顧及面子,為師可以放出話說是為師與眾人開個玩笑,不管打成什麼樣,無關賭約的事情。”孫承宗語重心長的對韋寶道。
只要韋寶在他面前服個軟就可以,為人師表的人通常都有這種心懷,雖然對弟子嚴厲一些,對弟子苛刻一些,但是一旦確定了師生關係,沒有幾個老師會不希望孩子好。
韋寶心裡一暖,自然不會誤會孫承宗的意思,知道孫承宗這麼說是誠心誠意的,不想讓自己斷了前程。
“恩師,您對我好,小寶心裡一直很清楚!咱們只是在認識上,對遼東的大局稍有分歧,主要方向是一致的。您認為裁軍不現實,將遼東全部變成戰略緩衝區域不現實。我認為花三十萬兵額的錢糧只能養十二三萬兵馬,朝廷開銷太大,說是冤大頭都不為過,長此以往的與建奴對耗,建奴沒有任何損害,損害的是大明的國力!但咱們都希望大明富強,建奴衰憊,這一點是一致的!”
孫承宗點了點頭:“朝廷沒有錢糧,是內部的小問題!不能牽扯到邊軍防務,不說增加邊軍花銷,至少也要保住現在的水平,保住不拖欠糧餉軍費,這樣,遼東在誰手裡都能穩固。”
“恩師,那是不可能的!”韋寶道:“以後大明會越來越困難!如果一直是魏忠賢當權,可能還沒有那麼快惡化,如果換成東林黨大臣當權,惡化的速度還會加劇!”
這話是孫承宗最不愛聽的,“你是能未卜先知嗎?你就這麼敬仰魏忠賢、哼。”
韋寶微微一笑,“所以啊,這賭約還得繼續,您無法說服我,我也無法說服您。我現在給恩師交個底,我不想長期在遼東,建奴的問題,還是在大明內部!我想在遼東立功之後,拿到海防總督大臣的位置。然後把手伸到大明南方去。南直隸和兩江才是東林黨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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