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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招待貴客一樣。父親倒了二茶缸子自己釀的谷酒,父子一人一茶缸谷酒,在濃濃的親情中,胡佑民還沒開始喝就覺到自己醉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胡佑民和家裡商量開個傢俱廠,父母不懂這些,說讓他自己做主。目前資金還不夠,想讓父母出去借點錢,跑了幾天才借到五千元,母親有一個表妹答應借五千元,但要一分五厘的月息,母親不敢做主,問他要不要借?胡佑民不敢借這種錢。
湊不齊錢,胡佑民只得將開傢俱廠的事緩一緩,但老閒在家裡也不是一回事,便想到經濟發達的沿海地區看看,開闊一下眼界,尋找一些商機。一直聽說深港市發展的不錯,有第二香港的美稱。心動不如行動,和父母說了自己的想法,開始準備南下的行程。
到深港市有直達的長途客車,車票一百元,胡佑民揣著存了自己攢的和借來的一共一萬三千元的農業銀行卡和邊境證、身份證,揹著簡單的行李直奔深港市。客車經過十個多小時到達深港邊境,上來幾個武警檢視邊境證,驗完證後才放行。
客車只到深港市南山區客運站,到站時大約是上午十點的樣子,胡佑民下車後買了一張深港市地圖,一份報紙,尋找附近的工業區,想先找個工作安頓下來再說。先看報紙上的招聘廣告,招會計的都要本地戶口或本地戶口擔保,鞋廠、服裝廠、電子廠招人倒是多,可基本只要女工。鈑金、焊工、鉗工、車工招的少,還要求有操作等級證。
胡佑民只好無奈地放下報紙,拿起地圖看,發現附近有個梅林工業園,便依圖坐公交車過去看看。工業園很大,許多工廠門口貼有招工廣告,可逛完了都沒找到適合的工作,這對胡佑民有些打擊。
下午一點多了,肚子餓得咕咕叫,看到一家自助快餐店,五元一份,飯菜隨便吃,胡佑民決定先填飽肚子再去找工作。六月份的深港市象火爐一樣,胡佑民花五毛錢買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光,又到店裡將瓶子灌滿自來水,然後沿得街道亂逛。
到晚上都沒有找到工作,只好尋了一家旅店住下,一個房間住八個人,十元錢一個鋪位。胡佑民胡亂地洗把臉便上-床睡了,摸了摸縫在褲衩裡的銀行卡,不顧周圍的吵鬧聲,極度疲倦的他沉沉地睡著了。
到達深港市的第三天下午,胡佑民終於在一家廣告店找了份普工的工作,包吃住,五百元一月。普工實際上就是雜工,什麼都要幹,焊廣告架,貼廣告字,裝廣告牌,遇到什麼做什麼。沒有節假日,每天還要加班到晚上十點多,動作稍慢了點,老闆便用廣東話嘰咕個不停,胡佑民也聽不懂,隨他去說。
幹了十來天,胡佑民在一個晚上剪廣告字時,不知是太累還是走神,將字剪錯了,老闆的臉都綠了,不停地叫:“雷系居哦。”胡佑民猜到這是罵人的話,將剪子一扔,狠狠地瞪著老闆一眼,去睡覺了。第二天一早,老闆扔給他一百元錢,不要他做了,胡佑民早煩了,拍拍屁-股走人:爺不待候了。
頂著烈日,胡佑民奔波在深港市的大街小巷,餓了買兩個饅頭吃,渴了在路邊找自來水喝,有時候晚上找不到睡的地方,就睡橋洞底下。找工作的人很多,有去人才市場的,更多地是像他這樣滿大街找的,有一次,他還遇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也睡橋洞下。不過她戒備心很強,離他遠遠地找個地方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
一天天地過去了,一次在胡佑民走得精彼力盡時,看到一幢氣派的大樓前貼著招業務員的招工廣告,正好他也想鍛練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就按廣告上的地址坐電梯上了十三樓,敲開了一三零三的房門。一個睡眼鬆鬆地女孩子開了門,聽了他的來意,將他領進一間房裡。
接待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梳著大背頭,繫著領帶,脖子上戴著很粗的金鍊子,手上戴著一個大戒子,一副老闆的樣子。一開口卻沒有老闆的派頭,像個推銷員一樣介紹著業務員的工作內容和公司的要求。
主要是推銷空氣新鮮劑、洗潔精、襪子之類的產品,從公司買下產品後去外面推銷,賣的差價歸自己,公司只管住的地方,其他的都不管。入職要先購買九十八元的產品,看到他遲疑的樣子,中年男子解釋說你將產品拿走了,不回來了怎麼辦?還說公司給的產品價格和市場價差百分之三十以上,一個月掙幾千元很輕鬆。
想到九十八元也不算太多,還在一堆產品,就算賣不了,也不會虧什麼,便買一份,填了一張員工登記表,就出去推銷產品了。跑了兩天,一件也沒賣出去,一次去一個小超市買瓶水喝,看到貨架上的空氣新鮮劑的價格比公司給他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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