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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團領導的採訪時,特別加上了一句話外音:參加臥底行動的幹部戰士們都認為他們做了該做的事情,無一人肯接受記者的採訪。
戰士們不接受採訪並不算是件多大的事情,反正特警團在這次任務的執行中已經算是出盡了風頭,最起碼年終的報告總結算是有的寫,有的說了。
又過了一週時間,在濱海全市秩序恢復,各項工作都走上正軌之後,特警團順利凱旋,返回駐地。臨行的時候,濱海市政,濱海市各工廠企業,民間團體,甚至一些受過黑惡勢力害的百姓和個人,都趕來為特警團送行。
特警團回到駐地之後不久,各項工作又漸漸的回覆到正軌,戰士們的生活又被簡單枯燥的訓練和勤務佔滿了。
直到特警團回到駐地一個月這後,鄰省公安廳的觀摩團才在軍區領導的陪同下來到了特警團。這個觀摩團此行的目的,不僅僅包括參觀慰問參加上次濱海掃黑任務官兵,與特警團建立友好的合作關係等目的,還準備與軍區領導區共同宣佈對特警團的嘉獎決定。
而在宣佈嘉獎決定之前,帶隊的省廳李副廳長還特意在經過特警團領導同意後,單獨約見了種緯。一位副廳級官員單獨約見一個士兵,這真是亙古少有的事情。
在團部的小會議室裡,李副廳長先和種緯握了手,然後兩人緊挨著坐了下來。
“本來我可以不用親自見你的,但我設身處地方想了想,我還是決定來了。”李副廳長此前見種緯的次數有限,幾次說話也都是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過此時,這位年富力強的廳官倒是顯得很平易近人。
“我想,你可能對我們有些誤會。為了不讓你的這個誤會影響你今後的發展,先讓你聽一段錄音吧!”說著話,李副廳長按下了眼前早已經準備好的一臺袖珍錄音機的播放鍵,一陣交流聲響過之後,錄音機裡傳出來的居然是於濟海的聲音。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想了想還是說一點吧!這也算我給這個世紀留下點聲音,留下點念想。”於濟海的聲音淡淡的,似乎沒有一點感情。
“剛才蟲子兄弟問我有沒有殺過人,還說殺過人之後的後果什麼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他。我沒法告訴他我一直是在騙他,是在利用他實施我的計劃。就算我的計劃是為了復仇,在他面前,我的這些手段只能證明我不是人,我是鬼。”於濟海的聲音聽不出落寞,卻真的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死亡氣息,聽得種緯渾身都不舒服。
“和蟲子兄弟相比,我就是個人渣。可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好走了。我之前殺過兩個人,那兩個也算是倒黴的受害者了。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用殺他們的,可就是因為我太想報仇了,太想取得老和信任了。所以,今天這個結果,也是在還那兩個人的債。”說到這裡的時候,明顯於濟海的語氣變得更果決了一些,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是學法律的,可我學到的法律都是寫在紙面上的,生硬的法條。如果說法律是神聖的,那麼我的死,也算是給法律留一點最後的尊嚴吧!”到這裡錄音便結束了,李副廳長沉吟了一會兒,這才按下了停止鍵。
“這個段錄音,是在一張軟盤上發現的。和這張軟盤一起發現的,還有一份算是遺書的信。不過看內容,那封信應該比這段話要早一些。這段錄音應該是在你和他談話之後,他臨時起意留下的。”李副廳長認真的向種緯介紹道。
沉默了幾秒鐘,李副廳長繼續講道:“那封信記錄了他幹過的一些惡事,包括他把一部分髒款用來救助一些被害者的事情也記錄了下來。那些事情和髒款的流向,我們已經核查過了,確實存在,我們也沒按髒款去追。”
一邊說著話,李副廳長一邊用手指敲著眼前的小錄音機道:“在收到這段錄音以後,我們算是確認你和於濟海謀殺沈從文和杜海榮沒有一點關係,這才徹底解除了你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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