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零四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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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般囂張的言語,易經沉默,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凝固。而就在這凝固。時間與空間中,一杆銀毫破然而出,直直刺向我的面門。
倘若是以前的我,應該是先躲為妙。但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的我可是完全不一樣。我腦中第一想法,竟然是覺得易經比以前進步的實在太多,這種前輩看後生的思想。易經手上的銀毫,看似是聚在一起,但是每一根上面都附著他的真氣,也就是說假如我以劍尖相對,那麼銀毫觸劍的一瞬間,毫筆便會瞬間分散而裹劍來打個卸力招式。之後我便滑入被動,說不定還要被他上前一步卸掉手中劍去。
不過我現在根本不用劍來抵擋,因為完全沒有那個必要。所以當銀毫鋪面而來時,我一直都站在原地沒有動。
直到筆尖將將要點到我鼻尖之時,易經眉頭一皺,氣勢略洩,而就當此時,我上身掠過銀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跳起一腳踹到他的下頜之處。
易經整個人遭受如此打擊,不由地鬆開手中判官筆身體後傾。但是不給他再次反應的機會,我上去一肘將易經的喉間摟住,直接將他的身體壓在桌子之上。另一手反起並劍指點在他的喉結之上。
“你輸了。”
身下的易經,兩眼一怒,就要開口。
但是我卻先他一步,“難道這不算嗎?”
一句話就將易經準備說出的話堵進了他的嘴裡。
算是借住他不敢下死手的心理。我這也算投機取巧。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他輸掉的事,已成定局。
易經狠狠的剜了我兩眼,起身扭了扭脖子,聳了聳肩膀,“那行吧,這次算我輸了。”
之後他伸手一招,我能感到背後一陣風過,正要起身體提劍反擊,一隻手來已經搭上了我的肩膀。
面前易經眼中有些狡黠,似乎是為自己剛才丟失顏面扳回了一局。
我回頭看去,一個著青色道袍,腰間別有一拂塵,雙眼呆滯,怎麼看都是一副書呆子模樣的傢伙悄無聲息地站在我身後。
易經起身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傾兄,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師兄。舒文靜。”
“舒文靜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個男人的名字,怎麼聯想都是一個文靜的女子不是?”我看著他那一副書呆子模樣的大師兄,緩緩說出這句帶有嘲諷意味的話。本來我意要激怒他,看看這人手下的水平。但沒想到我這般言語刺激之下,這人竟然還無動於衷,果然是個書呆子,不過就剛才露的那一手。已是不簡單。
所以我又轉換了一種思路,雙拳抱起,躬身朝著舒文靜道了句,“舒師兄好啊。”
可惜舒文靜對我的諂諛也沒有半點面色變化,就是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已明瞭。
這樣尷尬的場面出現,易經趕緊走到了我二人中間,帶著略有歉意的話語道,“傾兄別見怪,我這師兄大概是從小讀書讀呆了,在為人處事方面有些欠缺,還望兄弟多多擔待擔待。”
我自然也不會因此而有什麼不滿,便笑道,“此事無妨。”有實力的人有脾氣,這很正常。“那不知道你將舒師兄帶到這裡,是要幹什麼呢?”
易經解釋道,“這次所託付傾兄之事,乃是要解決一言堂,風家,飛家。而一言堂在我們看來相對來說相對比較簡單,所以第一件事,就是要傾兄你殺了旬秋風。”
“等等等等!”我打斷了易經要繼續說下去的話,“你的意思是要讓我殺了去旬秋風,你該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這讓我去送死,有什麼分別?”
雖然易經這個提議,我十分贊同,但是讓我一個人去殺旬秋風,我想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答應吧?
“你們天機門,沒有這個實力嗎?”
“傾兄你別這麼著急,你先聽我說完了,再來說這個提議怎麼樣。”
“不管你的計劃如何。易經,我必須要先告訴你一件事,因為我以前在一言堂裡面待過,所以他們對我很瞭解。暗殺什麼的,我覺著不太現實,我根本就進不去。”
“我自然不可能讓你去送死,是這樣的,最近的一言堂動作不斷,這次特地邀請我們天機門過去做客他們的堂宴。我們這次派出的正是我的師兄。所以我想讓他讓他帶著你一塊過去,接近旬秋風的機會,我們自然會幫你創造。只要你能殺了他,我們必定能將你安全的帶回來。而之所以我們不動手,則是因為我們背後是在牽扯的太多,非是我們惜命。傾兄以為如何?”
我看了面無表情的舒文靜,又看了易經一眼,發現這兩個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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