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零四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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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久以前就約定好的樣子,這話在舒文靜聽起來是毫無反應。這都是出乎我的意料,難不成這個門派真的有那麼神奇嗎?可以洞曉過去,又翻閱未來?
“但聽你這麼說,我最多也只是過去動動手就行了。”
“理論上講確實是這樣,但你不要忘了動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能不能殺掉旬秋風。我們只得看你,我們會傾全門之力,助你成事。”
不得不說易經這句話已經打動了我。而且旬求風我也有帳要算,“那好吧,我答應了。”
易經聽到我的回答,很是開心,“那兄弟在這兒先休息幾日,等我安排好一切......”
“不必了,有什麼可安排的?我們過去把他殺了就結束了。你覺得如何呢?”最後這句話我是朝著舒文靜問的,如不出意外的話,我這次的行動基本上是要與他一起的。所以這徵求他的意見,也無非是想拉近一些感情。
“可。”舒文靜的回答就像他的面容一樣,簡潔的讓人無法再找出另外的人詞語來形容。
易經則是歡歡喜喜拉過我與他師兄,想要暢飲一杯。不過舒文靜拒絕的十分乾脆,“看書。”然後他就獨自離開了。
看著易經帶上尷尬的表情我疑問道,“他平常對你的態度也是如此嗎?還是說因為今日有我這個外人在場,他才表現的如此冷漠?”
易經無奈道,“舒師兄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你不必介懷,他在師傅面前也是這般臭屁。不過你不用擔心。舒師兄人特別好的,很會關照人,你這一路上跟著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有些疑問,“既然你的舒師兄這般樣子,為何一言堂的宴會邀請,還要讓你這位師兄去?”
易經笑道,“正是因為我的師兄如此,所以我們才讓他去啊。他去了之後的場景我都能想象到,無非也就是在那裡發愣,看書罷了。這樣的他還有可能會被一言堂的話語所蠱惑嗎?我們天機門,根本不會與他合作的。”
“易經,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們天機門當初會選擇背叛了公孫典他們,現在卻又為他們的後人效命呢?”
我這問話,易經反駁的有理有據。“我們天機門,只侍奉天下人,而不是某一君主!”
他這樣的大義凜然回答在我這裡一點都不能得到贊同。若是他們真的是心繫天下的黎民百姓,為什麼不落在風雨之中動搖了這麼多年,還未曾出面做過任何事呢?但是我也沒有戳破這一點,點了點頭,便先行告退了。
翌日清晨。舒文靜便早早來到我的房門前等待。與他打了一聲招呼,但他也像前日昨日一樣沒有回答,無奈之下我二人在易經的一番交代下,草草地出發了。
兩人兩匹馬,一路上沒有多言。
幾乎走了約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才趕到那熟悉的一言堂之地。
這舒文靜在我眼裡一直很神秘,一路上與我對話的次數不超過五次。而且每次回答的字數不超過兩個字。有時我真以為這傢伙是傻子,因為我沒見過哪個兄弟不善交際到這種程度。不過一路上唯一一點好處就是能安靜一點。
到了地之後,他並未直接朝著一言堂的堂門而去。首先帶著我來到城內一處偏僻的院落之外。
他手在門上,敲擊三長兩短,一共敲了三十四次,裡面才有人將門開啟。
我心中感慨,怪不得叫這個老兄來,就這個刻板的行事方式,配上他那沉默的言語。我只能說真是厲害!誰能想到一個門敲三十四下才來人?
跟舒文靜一同走進了院落之中,迎面接客的是一白鬍子老者,與他對視的第一眼,我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此老者正是我當初在冰雪域爭奪盟印之時,見到的使太極掌法的鶴長老。
他目光一凝,正要動手,卻被舒文靜抓住了胳膊。
舒文靜搖了搖頭道,“自己人。”
我從沒因為一句話而感動,但卻是因這老兄的三個字,我真的快淚流滿面。我發誓,這是我與他呆過這半個月裡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而且是為了我的小命。
雖然舒文靜這般說,但是鶴長老看我的眼神依舊是上下帶著疑惑。最後無奈招了招手,“走吧。進來再說。”
進房之後,兩杯茶落桌。沒有我喝的,也沒有我坐的地方。不過我無所謂,站立在舒文靜一旁,聽著他二人在那聊天。不過大都是鶴長老在說,而舒文靜在聽。
“旬秋風自上次棲鳳樓受傷之後回來就閉關,還未曾出來,我們這些人了了幾位見過他。的確,他的傷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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