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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什麼齊之技擊、魏之武卒全被他忘光了。
禮畢,熊荊還未開口,廉頗便道:“夷矛是長兵,長兵素懼貼身之戰,然那日秦卒遇我劍盾,仍以後排矛手將我軍劍盾之士逐出陣外,故而夷矛必配短矛短戟,敵若貼身粘我,我當以短矛短戟反衝其出陣。且宮甲矛手非橫排乃縱列,進擊之時大可不必顧慮左右陣線。”
任何軍陣都必須顧慮左右乃至全軍陣線,陣線不可破損不可缺隙,不然敵軍攻入側背,陣勢必潰,可今日看宮甲交戰,這夷矛陣居然能孤立於全軍陣列之外,並且還能安全退回。這是讓廉頗頗為吃驚的事情。要知,除圓陣以外,沒有那個軍陣可以數面受敵而不潰。
宮甲夷矛陣熊荊雖是以馬其頓長矛陣為榜樣建立的,但練出來的夷矛陣並非馬其頓陣。人的認知不能超越時代,廉頗只覺得宮甲夷矛陣可四面對敵,這是任何軍陣都沒有的優勢,他卻沒有發現夷矛陣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軍陣,這個時代的軍陣僅僅是‘方’的陣,需要並排成陣列互相掩護,不然無法在戰場上生存,它只可單面對敵,一但側翼失去同伴的掩護,或者某處陣列破損使敵人得以繞後,便要潰陣,
‘方’的陣如此,方陣並非如此。方陣靜止時可四面對敵,不需要側翼掩護,也不懼怕敵軍繞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會使它他不能運動,宮甲夷矛陣是方陣而非‘方’的陣。
廉頗不知,熊荊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並不覺得其中有太多差別,雖然從世界範圍來說,兩者出現相差兩千年之久。他聽聞廉頗所說當即畫了一副草圖,草圖上幾乎是一個‘回’字。
“老師以為如何?”他問道。
一個由九個兩(5x5)所組成的小型方陣(15x15),最中間的一兩持的是短矛。
“當是如此。”廉頗點頭,看到最中間的短矛手,他就想到那支被盾陣殲滅的秦軍。如果當時沒有楚軍弓手,它們或許能全身而退。
“老師再看此圖。”熊荊再畫,這個陣列已經是100x100,但裡面是空心的。
“這是?”圖很簡略,廉頗對裡面的方框不解。
“此為投石機,弓弩手也在此處。”熊荊解釋道。“此陣為防守陣型,橫寬皆一百人,矛手縱深十人,中間空處橫寬八十人,置投石機、火彈車、弓弩手。長短矛手共計三千六百人,為小陣之十六倍,恰好每面四小陣。若要進攻,四百名短矛手、一千二百名弓弩手、所有炮兵結陣自保外,餘下三千兩百名夷矛手出陣結成五十人寬、六十四排深矛陣,直衝敵軍。
每小陣為一卒,除兩百二十五名長短矛手,尚有七十五名弓弩手;四卒為一旅,四旅為一師,每師除少量荊弩威懾敵軍以外,當配一營十八部投石機,每部配彈五百發,彈藥車十輛。
又以四師為一軍,一軍除再配三營四十八部投石機外,當配有一支騎兵。騎兵最少一千六百人,其偵騎四百、輕騎四百,重騎八百。”
“輕騎為何?重騎又為何?”廉頗細聽熊荊之言,雖有一些謬誤,但大體上是無錯,可聽到騎兵有輕重之別,不免有些好奇。
熊荊解釋道:“輕騎為格殺騎射之騎,重騎為衝陣破敵之騎。老師可知,有哪國曾以覆甲騎兵衝陣破敵?”
“李牧代郡戎騎可衝陣。齊國文騎也可,然此是舊事,湣王之後齊國再無雄兵。”廉頗道。
“秦國可有?”熊荊追問,趙國、齊國如何並無干係,關鍵是秦國。
“秦國或曾有。”廉頗答案讓人心驚。“我聞鄢郢一戰,奔襲鄧邑多為義渠騎兵。義渠乃戎人,戎人生於馬背,以騎衝陣素來是其破敵之策。大王欲練騎兵,有馬未可,尚需生於馬上之士。楚國之圉童,萬萬不可。”
“李牧將軍麾下騎士甚多,租借給我國可好?”熊荊試問。
“租借?”廉頗訝然,想到楚趙兩國盟好,他只道:“趙王或可應允,然楚國之地,難以養馬。我聞,代郡馬群孳生馬駒,一年之中,母馬半數可孕,而在楚國,一年之中,母馬有孕者不過一二。孳生如此,養馬也不易,楚國並無草場,只可食以芻藁……”
廉頗一邊說一邊搖頭,芻藁徵於百姓,哪有草地廉價易得。即便趙王真答應租借騎士,以楚軍每軍一千六千人騎兵的配屬,楚國恐怕也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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