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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類水多。

“畝出萬斤,五折為一也有兩千斤。”昭斷對熊荊最是信任,對此深信不疑。

“土豆產出較低,畝產或有兩千斤。與紅薯相同,也須五斤折一斤。”熊荊再道。“玉米不須相折,畝產或有四百斤。此三者都可植於貧瘠之地,耐旱、耐寒,不須農人過多勞作,亦不佔良田,荒地即可。”

“東洲何其遠哉。”東洲農作物如此之好、產量又那麼高,連觀曳也感嘆了。

“先生言東洲航行一年可至……”熊荊立刻提起他剛才說的話。

“此非我所言,乃甲骨所刻,以此為奇事。”觀曳解釋道:“東海之上,不辨南北,兇獸繁多,果能赴東洲尋三者而還嗎?”

“果真能赴,赴得三谷而還!”觀曳說的大家有些心冷,熊荊卻斬釘截鐵的表示肯定能能做到,一時間大家的目光又全看了過來。

鶡冠子:“請問子荊:滄海之上,舟人如何辨別南北,如何躲避風浪?船行一年,又以什麼為食?以什麼飲……”

鶡冠子問了一大堆技術性問題,真要耐心回答這些問題,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熊荊一開始也沒想去美洲找什麼紅薯土豆什麼的,可為了獲得支援造船航海,他又不得不編出這些東西來。

真要橫渡太平洋也不是不可能——對於航海門外漢而言確實難如登天,可他不是門外漢。航海概而言之一是船,二是導航術。就船來說,沒有龍骨的宋代阿拉伯船都能溝通兩洋,有龍骨有肋骨的十九世紀帆船更可以馳騁大海。

而導航術,六分儀、船鐘之類或許在短時間不可能造出來,可沒有六分儀還有四分儀啊,沒有四分儀可以用維京人的觀日板啊。最最重要的是,只要在合適的時候到達合適的地點,洋流和季風會自動送你去美洲,然後再自動送你回來。西班牙人當年就是這樣橫渡太平洋、進行大帆船貿易的。

熊荊雖然買不起英國海軍編制的《世界大洋航路》(其中8-10章為帆船航路,專門供低速貨船使用),可太平洋航線、印度洋航線、大西洋航線,這些早期航海家用人命探出來的經典航線他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給他一條合格的船,再給一些較為合格的水手,他百分九十五可以橫渡太平洋抵達美洲,然後在次年五六月順著洋流再回來。

“一言難盡。”熊荊深深吸了口氣,“航海關聯極深,非旬月不能一一盡述。如先前所言,僅憑一縣之力即可造船通航於各洲,屆時可取東洲之三谷,尋西洲之駿馬、得南洲之金石。君子當乘風破浪,以觀山海之奇,度世界之大,豈可坐井觀天、閉門造車、人云亦云?”

一番豪言說得年輕人眉揚意動,鶡冠子、紀陵君、觀曳卻眉頭緊鎖。

熊荊再道:“所謂天下不過是中洲一隅,其東有大海、北有草原、西有黃沙、南有瘴氣,諸夏困於此而已。秦國往西有西域黃沙之地,黃沙盡頭有西王母之國,翻越蔥嶺,可至兩河大夏,再往西,有波斯及地中之海,往南數千裡,過赤道又有南洲與寒洲。”

既然說到了赤道,熊荊索性加了把勁,他清咳之後盡力提高了聲音:“今人以為地為方、天為圓,殊不知大陸亦為圓。水面即平面,可為何水中之舟先見其首而後見其腹?日照大地,為何越往南其影越短,越往北其影越長……”

“地若為圓,天為方嗎?”觀曳打斷道,他、包括鶡冠子、紀陵君,似乎對熊荊的地圓之說並不詫異。

“地圓天亦園。”熊荊答道,這是事實,他也不願觸動蓋天之說。

“地若圓,人怎麼立於地?”鶡冠子插了一句進來。

“地心有力,萬物懸空皆落地。”熊荊把竹簡推下案几。“大地上任何一處都是如此。”

“力?”最常見的重物落地此時有了別樣的魅力,這是從來沒有人想過的問題——為何書簡離開几案會掉落於地而不是飛上天。

“正是。”熊荊本想繼續科普牛頓三定律,但他很不爭氣的連打幾個哈欠,他困了。“三位先生、子斷諸君,不佞困了,可否改日再談?”

熊荊打哈欠的神態讓鶡冠子有些恍惚,剛才他覺得自己是在和成年人交談,現在才發現對方只是一小童,這種感覺很讓人難受。昭斷送熊荊出去後,他長嘆而問:“王子荊何如?”

“生而知之,天縱之才,立之為王大楚必興。”紀陵君亦嘆。

“若非聖即是妖。”觀曳不似紀陵君那麼激動,說完又目光復雜的看向自己帶來的女童——他察覺到了,荊王子喜歡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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