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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箱子很多,它們碼在一間單獨的小屋子裡,滿滿當當。

“敢敬告足下,有客來訪。”進來的豎子拜道。

“何人來訪?”熊荊有些奇怪,在這裡他誰也不認識。

“學友昭斷、申通、景肥、景缺……屈桓、屈仁、屈損、昭柱、昭石特來拜謁。”學宮給學子分配的寢房並不大,所以站在門口的訪者能聽見熊荊問話,這可不是一個人,是一堆人。

初來乍到就有學友結伴來訪,想到三行裡的友行,熊荊整襟起身:“請諸位公子。”

進來都是十來歲的少年,領頭的是兩位翩翩公子。一行人頓首以拜,自報姓名。為首的昭斷道:“詩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我等失禮,請子荊不怪。”

熊荊貴為王子,昭斷以子荊相稱,顯然是把他當做同學。他笑道:“子斷兄抬愛了,我不是君子,只是垂髮小兒,切磋之說愧不敢當。”

上午群公子只是旁觀熊荊和屈遂大夫的對答,申通認為熊荊沒什麼不凡,不過是‘宮婢寺人教導的多’,現在熊荊如大人般含笑對答,言語神態無半分造作,看得大家是嘖嘖稱奇,一時間忘了說話。好在一心來看舟舫的屈仁不在乎熊荊是否不凡,他道:“剛才我等見子荊有一舟舫,形制奇特,緇布為衣,銅甲為裳,不知能否一觀?”

“……”聽屈仁說要看帆船模型熊荊就笑了,再聽他說‘緇布為衣、銅甲為裳’,笑容愈發燦爛。他隨即起身,示意僕人拉開客廳與臥室間的帷布,道:“請諸位學友一觀。”

帆船實際上是一艘北美縱帆船,熊荊花一年時間,在寺人豎子宮女的協助下製成。對於這種一千多年後才出現的事物,屈仁等人根本就看不懂,所以才會有‘緇布為衣、銅甲為裳’的說法。可他們不是傻瓜,剛才是遠觀,現在細看終於發現了些奧妙。

“緇布為衣者,是否借風而行?”為首的昭斷大致猜到了緇布的作用,戰國還沒有帆。

“正是。”熊荊淺笑。“舟行於海,御風方能疾走。”

“銅甲奇重,以之為裳能浮於海面?”又有人問道。

銅甲是帆船水線以下的包裹船底的銅皮,目的是防止船底滋生浮游生物、抵抗蛀蝕。對兩千多年前的古人,不管是解釋銅皮銅離子殺蟲,還是解釋阿基米德浮力定律都很費勁,熊荊思緒轉了一圈,簡單答道:“銅甲單薄,舟可浮於海面。”

“我大楚有舟師,甲盾皆置於舟牆之上,為何此銅甲置於舟牆之下?”群公子畢竟見多識廣,雖不知一千多年後的東西,但眼界是開闊的。

“舟師行於江河,而船行於大海。海中兇險,恐有生物鑿穿船底,需置銅甲。”熊荊一不小心把話說大了,眾人皆露驚色。

“敢問子荊,海中有何物鑿穿船底?”離他最近的昭斷問道。

“子荊如何知海中有物鑿穿船底?親見嗎?”額頭上滿是青春痘的申通追問,很是懷疑。

“海之大,倍於陸。陸上生物有五,海則有十。”第一次見面如果誑語,今後的名聲就毀了,熊荊不得不詳細解釋。“陸上有蟲蛀木,海中也有蟲蛀木;陸上蛀木可見,海中蛀木不可見;陸上蛀洞可補,海中蛀洞難補,故需置銅甲防蛀。這是一個原因,二則銅甲平滑,置於船底航行阻力小、船速快,海戰如車戰,船快者勝易,船慢者勝難。”

也不管大家聽不聽得懂自己的現代上古話,熊荊詳細解釋銅皮的作用。見他言之成理,想繼續追問的申通一時語塞。也並非所有人都一心挑刺,他這邊剛說完便又人問道:“海之大,倍於陸?我聞陸上有九州,九州之外為五服,五服之外東有湯谷,西被流沙,南有炎火、北有寒山,此是為天下。子荊制舟行於海,是要尋海上仙人嗎?”

“尋仙?”熊荊失笑。他想過很多揚名立萬的辦法,唯獨忘記對古人震撼最大的不是四輪馬車、不是弩炮、不是帆船,而是地理。早知如此他就該向楚王獻一副世界地圖。

他輕咳一下才道:“仙人於何處我不知,我只知五服之說不對。東有湯谷,湯谷為日之浴池,可九州與湯谷之間,海島眾多,若行舟數月,可見另一片大陸,其寬廣倍於九州天下,傳聞殷人曾浮海東渡,不知是不是那片大陸;

南有炎火,然九州與炎火之間,有一半島南北長逾兩千餘里,東西寬八百里,半島往南,又有島嶼過千,其上物產豐饒,世所罕見;

北有寒山,九州與寒山之間,先是數千裡草原,此北戎居處。草原往北,則是萬里冰原,冰原盡頭方是寒山。彼處冰山浮於海,高則萬仞,上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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