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零肆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九章 應對,荊楚帝國,貳零肆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陽而來,我軍當速速返城,雖不能至馬谷外迎敵,亦可在城北險要之地痛擊秦軍,後與大王合兵一處。”息縣之將成通忍了好幾天的話藉機說出,項燕的臉愈發黑。
“我軍既渡淮水,焉有返城之理。”項燕不得不出言辯駁。“各軍出城不過攜十日之糧,今尚有幾日?後日若不能強渡淮水,三日拔下稷邑,覆矣。秦軍此來,言為大子,實為城陽。既為城陽,何舍近而求遠,避重而就輕?我料秦軍必是兩路,一路於比陽誘我大戰,一路由稷邑陰攻城陽。我軍既已至此,當大捷以保王恩……”
項燕為將,少有言辭,只有決斷。只是大王親征的訊息定會在軍中傳開,士卒說不定真想與王卒合兵一處,為此不得不多言幾句。他說話的同時,楚秦交界的丘陵地帶,一匹快馬正在亡命疾奔,它身後十數丈外緊跟著五騎秦騎,馬上之人紫衣綠褌,頭戴皮胄,身著褐甲,手上拿的是清一色的騎弩。
楚國之馬多養於外廄,秦國之馬馳騁於草原,兩者怎能相提並論?馬不如馬的結果便是越追越近,待追到三五丈遠時,最前那騎秦騎箭矢一發,楚軍騎手便中箭掉下馬來。
“殺!”受傷的騎手猶自掙扎著起身,拔劍作勢欲與秦騎搏殺。可惜他還沒有站穩,一柄青銅劍便劃過頸喉,讓他撫喉倒地。
“籲——。”奔馬終於停了。利落收割敵人斥候性命的騎長勒馬停步,馬兒轉身的同時他又舉目四望,沒覺得不對這才銅劍回鞘,吩咐道:“割下首級。”
五騎都已停步,馬無馬鐙,受命的騎士身子一躍,從馬上跳了下來。他摘下屍體上的皮胄,揪住髮束便要割首級,誰想這屍體並未死絕,在他彎腰之際突起猛刺,騎士猝不及防,一劍穿透胸腹,劍尖破甲而出。刺畢,屍體才獰笑著倒下,氣絕身亡。
“荊人狡詐如斯。”騎士大駭。秦軍是要割首級的,此人定是算準這點才假死伏地。
“這是何物?”首級還是要割的,不割就沒有戰功。兩名騎士下馬割首級時,一個青銅圓筒從屍體懷裡掉落下來。圓筒外側還鑲著一片剔透的水晶,看上去很值錢。
“我看看。”騎長要過這個奇怪的物件,摸索兩下他便無師自通的拉開,湊眼看去只覺得身前的同袍忽然變小——他這是看反了,待將眼睛湊到目鏡,他發現了陸離鏡的奧妙。
“稟將軍,荊人斥候已被我軍盡數截殺,無一遺漏……”二十餘里外的淮水東岸,一聲戎裝的蒙武聞報不語。往前十里便是楚國,楚軍派有斥候才正常,沒有斥候反倒不正常。只是這斥候似乎有些多,難道,城陽守將項燕已有防備?
“將軍,我軍斥候截殺荊人斥候一名,在其身上尋到此物。”陸離鏡可以把遠處的東西放大拉前,此物前所未見。繳獲此物的騎長貪功敬獻,拿到此物的騎將也不敢貪墨。
“哦。”蒙武本沒有多在意這個青銅圓通,看過之後不得不動容。“荊人斥候皆有此物否?”
“稟大將軍,唯有一名騎長尋獲,其餘皆不見。”騎將答道。
“重賞。”陸離鏡不是戰爭的決定性兵器,蒙武把玩幾下便放開了。待騎將退出賬外,他繼續看地圖冥想楚將項燕會如何應對己方的進攻——以國尉府的秘檔,此人並非平庸無能之輩,坐以待斃肯定不是他的選擇。他會怎麼做?現在往稷邑方向派出的斥候如此之多,莫不是想在自己再渡淮水時半渡而擊?
“……那申包胥便在廷上淘淘大哭,說:吳國是大野豬、吳國是大長蛇,他吃了敝國便會侵犯貴國。不若大王趁吳之未定,也分一份敝國之地;又若大王能撫平吳亂,敝國世世代代都將侍奉大王。”軍帳之外,還差一歲滿二十二加冠的蒙恬對弟弟蒙毅說起一段秦楚往事。
“荊人狡詐,已合縱伐我數次,又救我秦國大地敵趙國數次,何來世世代代侍奉?”蒙毅很小,少年人的心性,容不得爾虞我詐。
“荊人狡詐難馴,此次出征不發南郡兵便是擔心他們心懷故國,臨陣叛反。”蒙恬道。“那次大王雖允申包胥發兵,領軍的子蒲將軍卻對荊人說:我不知吳之道,請先戰。荊人戰後,方與其會軍於稷,後破吳王弟夫概於沂。便如我軍今日行止,先破城陽,再戰沂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