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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高興一場!
諸臣退下後,熊荊輕嘆了一聲。不過再想也沒有什麼,火槍本就不在計劃之內,火『藥』最大的用處在於炮艦、攻城和守城。倒是野戰炮術水平還有待提高,野戰炮也要改良,十斤炮仍然太重,要繼續嘗試減重。
“見過大王。見過大王……”回到軍幕,鄂樂、鄧遂、莊無地、若敖獨行、鬥常等人正在商議戰事。外面傳來的槍聲雖然讓人驚訝,但諸人都當作沒有聽見。
“如何了?”熊荊坐回自己的坐席,不經意問。郢師四個師、鄂師三個師、唐師一個師,再加六個新編旅,這就是武關道的總兵力。
“無虞也。”莊無地看著眼前的地圖。“秦王已西遷至雍城,我軍……”
“咸陽扼控關中河東要衝,秦王雖西遷,大將軍趙勇仍守之。我若不佯攻咸陽,趙勇必西援秦王。”趙政與群臣不在咸陽,攻入關中的意義確實只剩下象徵『性』的了。
“臣請唐師歸於陳倉道,望大王準允。”若敖獨行起身請求道。攻秦之初唐師就佈置在武關道,後面釘死在了秦嶺南北,錯過了幾乎每一次會戰。換鄂樂這樣的人會安然自樂,若敖獨行不同,他想建大功、立大業,故而請求的語氣不免有些激烈。
“唐師豈能歸於陳倉道?”鄧遂欲言又止,鄂樂笑了笑,搖頭反對。“唯有唐師熟知秦嶺山勢虛實,此時若歸於陳倉道,如何攻至藍田?”
“秦軍無險可阻,唯其在嶺北山澗中築壩,我軍只需炸開……”若敖獨行想說秦人不堪一擊。
“咳咳…咳咳……”唐師司馬鬥常重重咳嗽了幾聲。“師率急也。此時我軍為虛,然一旦陳倉道攻入關中,虛者也實之。且攻戰在即,師旅調遣不易……”
“確實不易。”莊無地也附和。若敖獨行仍不死心,又轉頭看向熊荊。
“三日後巴師便將攻拔鴛騖山,如何能及?”熊荊知道整條戰線的具體時間表,其餘將率對此是不知道的。他一說三日後,諸將神情全然一震。
戰國七雄,秦國最佔優勢的地方莫過於函谷之險。戰敗勢弱之時,秦國可以謹守函谷關在關中休養生息,強盛的時候就出關攻拔掠奪。火『藥』的出現使得函谷關也不能依仗,這一戰說是攻入關中,實際與亡秦無異。
以秦國現在的情況,只要一直保持有力攻勢,破壞秦地的農業生產,最多三年秦軍就要糧盡投降。若敖獨行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想著歸於陳倉道,可惜還是晚了。楚秦的局勢幾次轉變,十幾天前兩國還是宛城和談。
“坐下吧。”若敖獨行木樁一樣站著,熊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等他坐下,才道:“我軍後日便登嶺拔下嶢關,驅逐秦卒,由藍田道出谷。”
熊荊說的道路是此前楚秦越嶺的正道,正因為是正道,這條路上的棧道全被秦人燒燬,谷口處又築起了堤壩,弄得穀道內一片水澤。
“我軍……”若敖獨行欲言又止,熊荊知道他是擔心修復棧道耽誤時日,九月中下旬丹水便不利行舟了。“輸運司已將混凝木、混凝板運至上洛,我見軍營之側庶民眾多,力卒可就地徵召,十多里棧道,所需不過數日,何必急於一時?”
“唯!”若敖獨行聞言這才笑起,他笑起其餘將率也笑起。炸開堤壩後,如果真能在數日內修復藍田棧道,誰敢說武關道這路是佯攻?
“後日誰拔嶢關?”熊荊將一支羽檄抓在手裡,對著大帳內的諸將問道。
“臣,臣可拔嶢關!”
“臣也可拔……”
“此命當交予臣……”
狼吃肉那般的爭搶,雖然諸將爭得劇烈,拔嶢關的任務還是交給了唐師。唐師駐紮上洛三年,人情地理最熟,計功勞也好、按資歷也好、比戰力也好,這第一仗總要交給它。
“卻不知……”大幕裡的將率一散而空,看著掛著的西線地圖,熊荊喃喃語道。
“大王擔心秦軍舟師?”莊無地仍在幕內,攻拔秦嶺的作戰計劃早就擬定好了,他閒而無事。
“然。”熊荊不可置否的點頭,“你說,若秦軍欲以舟師做最後一搏,當如果攻我?”
與趙政一樣,熊荊產生了相同的疑『惑』。沔水並不北接扞水,自然也就接不上渭水。秦軍舟師只能在渭水水系活動,難道說,等己方拔下散關,修了四十里長的水渠,雙方再在渭水上打一戰?這根本不可能。炮卒一旦佈置在渭水南岸,河道就由楚軍控制了。
“臣若為秦人,當有一計。只是……,不可不可,此不可行。”莊無地說有一計又馬上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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