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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鉅鹿南面附近匯入黃河支流。
因為漳水流是四十五度流經邯鄲,所以邯鄲出城正東並不是最短路線,最短路線是邯鄲出城行向東南,這樣才是最短路線。計算後的數字將是三十二里。邯鄲都城郭城邊角相對,東南角正是秦軍圍城時空出的地方,這個三角地帶有足夠的位置列出直徑千人的圓陣,秦軍的包圍圈也遠在三里之外,算上炮艦火力支援的五里,趙人真正要走的距離不過二十四里。
“稟告大王、項伯,趙人情我軍拔下列人邑。”飛訊官讀出最後一條訊息。列人邑就在漳水西岸,現在處於秦軍的佔領下。
“臣請率師拔下列人。”項超就站在熊荊身邊站著。郢師只有一師,項師有三個師,加上陽夏縣的一個師,共有四個師。列人是小邑,西漢時才設列人縣,城池寬不三里,城高不過兩丈四尺,這樣的城池不知道郢師出動。
“大王,”莊無地有別的意見。“此城當由郢師拔之。”
“然。”列人邑在滏水之北,趙人請求楚軍拔下列人邑,意思不言自明,莊無地建議由郢師拔下,也是順著趙人的意思設想。熊荊沒有猶豫,只道:“傳令養虺,拔下列人。”
桅盤頂上的旗手專門負責與邯鄲溝通,甲板上的旗手傳遞軍內命令。命令傳達下去不久,郢一師的戰舟就在河汊出掉頭回旋,轉向滏水漳水交匯處西北面的列人。知道楚軍有巫器的王翦並沒有命令秦軍在漳水沿岸駐守,他只在列人、肥鄉這樣的臨水城邑里留下足夠的糧草和士卒,俱城而守。
混沌號桅盤與邯鄲王城正寢屋脊上的旗語交流沒辦法逃過秦軍的眼睛,但他們對這種編碼過的旗語他們只能瞪眼瞎,根本不知其中包含的訊息。直到郢師在漳水上快速轉向,準備登陸漳水西岸,軍報才傳至旌旗之下。
“荊人登岸欲拔列人?”戎車上的王翦此前一直在注視著邯鄲,現在轉身一百六十度,看向三十多里外的列人。朝陽的照耀下,一艘艘卒翼戰舟衝上漳水、滏水河岸,戰舟上的楚軍士卒跳入半人高的河水中,速速登岸。
“荊國王卒。”王翦注視的是楚軍士卒,王敖注意到的是卒翼戰舟上飄揚著的三頭鳳旗。拒情報,只有荊王直接率領的王卒才能懸掛鳳旗。“荊王是要拔下列人,接應趙人。趙人當北出也。”王敖很肯定的道。
他話音未落,‘轟’的一聲雷鳴,落錨於列人邑近處的一艘混沌級炮艦突然開炮。三十二斤炮轟鳴低沉,炮聲中火焰與煙霧交錯,從未見過火炮開火的諸將率大吃一驚,這時候有人驚道:“巫器!巫器!荊人巫器……”
巫器之命在秦軍中盛傳,即便大楚新聞已經明確告之火炮之命,很多人還是改不了巫器的稱呼。火炮繼續轟鳴,端著陸離鏡的王翦忽然回望,喊巫器的那名郡尉見他怒視而來,不由止住了自己的聲音,還掩住自己的嘴。
‘轟、轟、轟……’
郢一師登陸處李列人邑很近,眼見城頭秦軍射出荊弩,兩艘炮艦立刻靠前開火。炮艦與炮兵不同,為了不損傷龍骨和船體,炮艦齊射是一門炮接著一門炮開火。單側十二門艦炮打完,艦上的炮手立即裝彈再射。
對齊軍紅牼心存仁慈,沒有使用霰彈,對列人邑,第一炮起裝的就是霰彈。
彈如暴雨!不慎暴露在外的秦軍非死即傷,剩下的人只能縮在女牆之下。但厄運緊接而來,正當他們以為六尺高的女牆可以保護自己時,兩艘炮艦第三輪齊射打出了實心彈。
實心彈、霰彈交錯發射。實心彈轟碎女牆,霰彈怒掃城頭,縮身在女牆下的秦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哭喊哀嚎中,一些人甚至倉惶跳下城頭、跳入城內。但這還是晚了,空中爆裂的霰彈擊穿他們身上薄薄的皮甲,落地時不少人已變成一具鮮血淋淋的屍體。
城上血流成河,城內靠近城牆的秦軍急急越過城牆後方的深壕,藏身於深壕內側的土牆。城外楚軍各師從未見過炮艦開火,即便是郢師中的炮卒,看到炮艦的齊射也是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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