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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博士很快就被謁者請出了幕府。熊荊交代了變法的前提,也交代進言的程式:欲變何法、欲行何政都需先寫詳細的政綱,交由全國邑大夫公議,期間楚人並不干涉。公議這一點讓很多博士不悅。法、術、勢,這些控制臣子、庶民的權術,只能告於君王的不能言於臣子,只能告於官吏的不能訴諸庶民,公議豈非要大白於天下?

博士的反應熊荊毫不在意,等這些人退走,他單獨留下了淳于越。

“坐。”已經不再中廷,而是在西帳。熊荊讓淳于越坐,還請他喝茶。

淳于越當然知道熊荊留下他的意圖,這是要押寶在他身。他淺淺的喝茶,等待熊荊的開口。只是熊荊一直沒有開口,他只好道:“敢問大王齊國欲變何法、欲行何政為善?”

“齊國,”熊荊剛才在想其他的事情,聽淳于越說話方道。“乃商賈之國,商賈者眾,依附商賈著更眾。淳子以為然否?”

“然。”淳于越很自然的點頭。齊國多商賈是由齊國的地理決定的,管仲之政奠定了齊國政制的基礎,要變法這點絕不容忽視。

“既如此,”熊荊再道。“變法必要保全商賈之利權,輕重之術不得再行。”

“敢問大王,不行輕重之術朝廷如何得利?若無實利,如何對秦裝置?”淳于越反問。

“商賈交稅便可。商賈交稅可入外朝。”熊荊的回答讓淳于越錯愕,他不但回答還用杯子中的茶做了一個比方。“杯中之茶乃齊國之利,輕重之術將各邑商賈、庶民之利倒於朝廷。朝廷又行何事?齊國之金不過為貴人奢靡徒費而已。故齊國變法,首當變稅。”

“變稅?!”淳于越是儒者,儒者素來輕財重德。

“然。”熊荊道。“鹽鐵之制,必要罷消粟米專賣,必要罷消田畝輪換,必要罷消。”

“如此,貧者愈貧,富者愈富。”淳于越大吃一驚,他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王廷、朝廷必要分割,王廷耗費、朝廷耗費皆由富者所出。”熊荊補充道。“若行楚國正朝、外朝兩制,正朝為田氏邑大夫,外朝則為商賈。”

“不可,不可。”淳于越聽不下去了,“商賈卑賤,豈能與政?”

“齊國半數人皆事商賈,不使商賈入外朝,如何治國?”熊荊重新打量淳于越幾眼,“不如此,淳子以為如何變法?將行何政?”

熊荊這是退了一步,也是想看看淳于越值不值得在這件事情合作。如果他迂腐,那就只能換一個人。他把問題推給淳于越,淳于越道:“齊國變法,自當禮仁為先。大王適才問禮重還是利重,自當禮重也。”

“如此,還需用輕重之術?”熊荊笑問道。

“非以輕重之術,如何殺正商賈之利而益農?”淳于越的回答讓熊荊失望。即便齊儒逐漸稱讚楚國政制,可一旦等他們獲得主動權之時,他們要行的還是仁政。

“以輕重之術奪商賈之利,然利從何來?”熊荊嘆道。“齊國衣履天下、貨行諸國,皆商賈之功也。若無商賈,以齊國地瀉滷,少五穀之地,百姓如何富足?”

“商賈牟利而敗德,其人一毛不拔,若為政,何以禮?何以仁?”淳于越也嘆。

“唉……”熊荊苦笑。他開始覺得選擇淳于越作為合作者是個錯誤,他自始至終追求的都是儒者的理想而不顧齊國的現實。抑商是一定的,商賈從政絕不可行。網或許這也有他的私心,商賈既然可以從政,還要儒士幹什麼。

“既如此,淳子請回吧。”熊荊苦笑後道。“淳子之政綱,適時交由田假便可。”

後勝死後,田假已經是代相,他將負責變法事宜。淳于越聞言也有些失望,因為其他博士的政綱同樣交由田假。交去之後便是公議,具體施行什麼樣的政綱,已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楚國已行周政,大王為何不願齊國也行周政?”淳于越挪了挪屁股,想獲得熊荊的支援。

“楚國行了周政?”熊荊有些詫異。“楚國只是行了正朝、外朝之制而已。齊國之民事商賈者過半,非耕種之民近半,不重商政而重周政,他日如何抗秦?我若是商賈,秦國誆我說,降秦必重商賈,淳子以為我降秦否?”

“商賈重利而無德,不可信也。”淳于越沒有回答熊荊的問題,只強調商賈的品行。

“商賈重利乃天性,無利如何行商?”熊荊道。“重利方能僱工勞作,方能變魚鹽桑麻為粟米,其何錯之有?商賈或無德,難道士子便有德?淳子欲行周政可至他地,齊國半數丁口為商、事商,欲行周政豈非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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