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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萬人多羌人武士對對峙於河谷,熊荊想要的是一處棲息過冬之地,羌人想要的是不被外人打擾河谷難得的安寧,尤其是不想冒被秦人報復的危險。可惜的是,麻煩已找上了門,如果己方拒絕,雙方必將爆發一場戰爭,己方能勝利嗎?
圍繞著這個問題,退回軍陣後方的羌人酋長們展開了長久的辯論。有些人認為夏人無信,萬不能收留,應當與其一戰,驅逐其出谷;有些人則認為己方即便能夠勝利,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贄見禮這時候已經送了上來,弋通故意送了兩套甲衣。甲衣一如楚趙騎士身上穿著的樣式,羌人的銅兵根本無法擊破。
與其如此,倒不如先允許這些人暫住,等明年開春再請他們離開。至於楚王所言的冶鐵之術、制甲之術、造舟之術,這確實是羌人部落所沒有的,如果能得到這些技術並與楚人結盟,對羌人各部極為有利。
天上這時候下起了小雪,包括熊荊在內,兩軍士卒就在站在雪中等待羌人爭論的結果。各部落雖然有不同的意見,但真正決定戰與不戰的是戎車上的大豪。他一直握著熊荊的佩劍,只待所有酋長討論完畢,他也一直握者。
“大豪何意?”刖者看向他,他只能提供建議,最終做決定是大豪。
“楚人真與我羌人有親?”大豪問出的問題讓刖者想象不到。
“以夏人古籍所載,楚人出於炎帝,炎帝乃遠古羌人之大豪,故其與我確實有親。不過周人與我羌人也曾有親,入夏後卻視羌人為敵。”刖者也是夏人,淪落至此而已。“其親戚之說,惑我也,大豪不可輕信。”
“那就應該逐其出谷。”大豪目光再度凌厲,對方只有兩千多人,己方有兩萬多人。
“我以為不然。”刖者居羌地已久,他對天下列國的記憶,還停留在信陵君救趙。“可讓其住在河谷下游,給予其糧秣,以換甲兵馬匹。”
冶鐵之術、制甲之術、造舟之術確實重要,但以夏人的信義,那都是很遙遠的東西,遠不如楚人身上堅利的甲兵、胯下高大的龍馬來的實在。如果楚人守信,己方可得冶鐵之術、制甲之術、造舟之術;如果楚人不守信,那也不至於一無所獲。
“戰之也能得到甲兵馬匹。”不知為何,大豪似乎真想一戰。
“楚人堅甲利兵,又有未知之神器,卻不劫掠,大豪可曾見過這樣的夏人?”刖者問了一句。
大豪聞言先是一怔,而後搖頭。如果來者是秦人,他們已經殺戮劫掠,並斬去死者的首級了,但楚人沒有。他們奉上了禮物,希望自己能同意他們在這裡暫住一個冬天,並願意支付報酬。
“就讓他們在河谷下游住一個冬天。”大豪如此說道,酋長們有喜有憂。
“大王之卒,不可再度往前。”刖者變成了使者,他是來通知結果的。“羌人給予大王糧秣,大王給予羌人甲兵與戰馬……”
“金銀可乎?”羌人打兵甲和龍馬的主意,這是熊荊能想到的。“還不知先生氏名。”
“無氏無名。大王若稱呼不便,可喚我刖。”刖者語氣一滯,他即便已從羌俗,也還是個夏人。“金銀自然可以,然大豪願得大王甲兵和龍馬。”
“大王,彼等戎狄,我豈能予之甲兵、戰馬?”羌人當中有不同意見的酋長,熊荊這邊也有欲與之一戰的將軍和騎士。
“大王,臣以為羌人雖多,卻不足一戰。”李齊也道。“以我軍之戰力……”
“龍馬十匹,甲兵百套,金百斤。”熊荊並沒有做任何解釋,如此說道。“明年春天大豪可派人與我返楚,學冶鐵、制甲之術。”
“少矣。”談判演變成生意,刖者道:“龍馬五十匹,兵甲五百套,金百金。”
“龍馬二十七匹,兵甲三百一十五套,金百金。”熊荊報出了最終數字,這是士卒受傷、戰死而餘留下的馬匹和兵甲。“餘者明年可隨不佞至趙國可得。”
“趙國?”刖者不解,他離開中原已經很久了。
“然。”熊荊道。“楚國海舟通燕趙,而趙國已滅燕國,足下所需之物皆可運至燕地。”
“竟是如此。”刖者想象著天下的形勢,不免有些恍惚。“善。”恍惚只是一會,他同意了熊荊的條件,而後被羌人士卒抬了回去。
“唉!”看著刖者回陣,李齊說起未說完的話,“羌人乃戎狄,戎狄不厭,若彼等得我兵甲龍馬又悔之,我仍需與其一戰。”
“與之一戰,然後秦人知我在此,引兵來攻?”熊荊白了他一眼。
“大王所言甚是,與戎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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