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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縱打一個點,橫打一條線,點與線的相互掩護可以輕易將己軍士卒送上城頭。沈頃帶著激動奔向炮陣,就要下令多餘的火炮挪回城牆正面。可這時候城頭的廝殺已經劇烈化,蹦跳的巴人再度跳入楚軍士卒之間,試圖透過近身戰將他們趕下城頭。
“衝啊——”鼓聲還在第一通,西城三百步外的巴軍士卒就抬在木舟雲梯直衝城下。不少人有人高舉著火把,奔跑中火光晃動,火光或映出戈矛、或映出人臉。不少縣卒還想再細看,‘咻咻咻……’一陣箭雨襲來,頭探出渠答之外之人盡數中箭,一時間慘叫聲不斷。箭雨實在密集,整張渠答被射成了馬蜂窩。
城上縣卒中箭,城下柴蕃之內的縣卒如果沒有舉盾相拒,也多數中箭,佇列頓時散亂。百十步一卒長,卒長高喝要眾人死守柴蕃時,城池對岸忽然飛過來一堆火球。亦如楚軍之前的火彈,巴軍火彈也是用酒甕裝油脂,只不過這種火彈不到二十楚斤(5KG),壁造的極薄。
護城池寬約四丈(約9.2m),投擲出來的火彈大半落在城池邊沿的柴蕃上,少數扔進柴蕃之內。火油四濺,柴蕃頓時燒著,因為是西風,煙火反燻城下。那城池距離城根不過兩丈之地,柴蕃內的縣卒立刻被燻得根本站不住腳,只能往無火處退。
城池對岸,投擲火彈的巴卒個個高大,他們齊衝至城池邊緣投擲火彈,投完又跑向兩側,再回到三百步外取彈再投。城上或有荊弩射出的箭矢飛來,可城下全是巴卒,一箭也許射死兩三個,但仍有無數人抱著火彈在奔跑。
“撤!撤回城內!”西城由軍率陳敢負責,眼見城下近半柴蕃著火,知道城下守不住的他無奈命令柴蕃內的縣卒撤回城裡。金聲中,兩千多名縣卒們匆匆跑向三座城門,眾人隔著護城池、冒著敵軍的箭雨撤入城內。
“軍率小心!”城上一陣驚呼,身側短兵猛得一推,把頭探出渠答、張望城下陳敢推了一個踉蹌。說時遲那時快,幾支火箭緊插著他的皮胄,射在了女牆上方擋箭的渠答上。
渠答不過是竹簾所制,甫一著火當即燃燒起來。這時城下柴蕃城上渠答,上上下下火光一片,城頭通亮無比。好在陳郢是三十里大城,城頭寬逾兩丈,城上的縣卒雖不能撤到城下,但他們只要蹲著身子,舉著盾牌,背靠另一面城牆就能避火避箭。城下敵軍在做什麼,只有城角的望樓,西中門的甕城上才能窺知一二。
“報——!”城內司馬府,未值更的將率全都起來了,包括環衛之將養虺。軍報一聲接著一聲,間隔不到半刻鐘,又有軍報傳來。
“何事?”陳不可一身戎裝,甲冑俱全,他手按寶劍,聞聲大喝。
“巴軍抬了無數小舟,欲渡我城池。”軍吏是從角樓跑來的,滿頭大汗。
“造舟?這次是真要攻城了…”眾率互相低語。此前秦巴兩軍都曾攻過城,但未以舟楫搭建浮橋以渡護城池,而是令兵卒負土填護城池。其實架浮橋攻城也無甚驚奇,浮橋很早就有了,詩經上說的‘造舟為梁’,就是浮橋,如果護城池足夠寬,用於攻城也不少見。
“再探!”陳不可面無波瀾,待軍吏退走,這才問向左右:“投石機如何?”
“公輸將軍說城頭觀望不到敵人,未能發炮……”投石機和荊弩是陳郢的外圍防線,可恨的是巴軍選擇夜間攻城,看不到目標炮兵怕打不著敵人。
“繆!”陳不可怒喝,扔過去一個羽檄。“城外皆敵軍,速令公輸將軍發炮,違者軍法處置。”
“唯!”左右拿起羽檄就奔了出去。
“為何秦軍不見動靜?”環衛駐守是內城,即便如此,養虺也覺得巴軍突然攻城有些奇怪。此次巴軍只是陪襯而已,怎麼秦軍未動巴軍就動了。
“報——!巴軍盡燒荊人柴蕃,已成舟梁,即刻攻城。”秦軍幕府,訊息比城內早一步,辛梧得知的是巴軍攻城在即。
“善!”辛梧大悅。他本以為巴軍羸弱,但相邦子季入營後,連殺十餘名軍率,巴軍一下子果敢起來。“擊鼓,我等需助巴人攻城。”
“大將軍有令,擊鼓!”軍令傳至帳外。帳外的建鼓馬上擊響,鼓聲傳遍全營,二十萬秦卒放聲齊喊‘萬歲、萬歲、萬歲’,聲震十里。
“秦人來了,秦人來了。”城上縣卒聞聲色變,右司馬陳卜卻興奮的大喊。一如之前的西城,北城下也是火光四起,一個接一個的火彈砸向護城池內側的柴蕃,城頭則是箭雨壓制。吶喊聲裡確能聽見秦人軍率不時響起的發射命令,每一聲‘射’後,箭雨都瓢潑而來。這應該是秦軍的蹶張弩,弩箭可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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