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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如何?”穀道狹窄,可越是狹窄越容易防守,熊荊退至佇列中間,問向兩名縣卒。
“大王,以山勢觀之,當有他路。”縣卒指著兩側山頂說道。
熊荊聞言抬頭看去,確實看出了問題:入谷的時候,穀道是南北走向,現在穀道已經是東西走向。山勢可能九十度拐彎嗎?當然有可能。只是山勢九十度拐彎的可能想很小,這可能是另一道山脊,義渠人堵住了西面,卻留下了東面。
他的想法如此,然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他所看到這段山脊是白雲山北面大山往西北筆直伸出的一道山脊,而之前的南北穀道,則是白雲山西北山脊餘脈與西面一座大山夾持而成的山谷,這道山脊越往西北越低矮,最終在穀道處斷裂。
經過這個斷口,一行人西轉不遠便遇見了義渠鴆,如果沒有義渠鴆擋道,沿穀道西行五里則是第二道山脊的斷裂處,在此北轉便可走出山地,到達比陽至魏國的平原。
義渠鴆擋道,只要翻過這道海拔三百米的山脊就能出去,後世206省道就取了這個方向不翻山,那可以順著山脊往東,同樣能走出山地。只要穿過後世的博山水庫,便是魏境平原,走這個方向去桑隧還要近一些。
生活在草原上的義渠人不懂山地,山谷間又是樹木野草蔓生,他們自認為卡住一個最為險要的位置,沒想到敵人一掉頭,便找到了另一條路。
穀道狹窄,對面的楚軍騎士一直持刀戒備,枯坐一會義渠鴆酒癮犯了,於是又大口大口的灌酒。他以為熊荊是要與部下商量一會,沒想到商量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音訊。他正要派人去問訊時,那幾名戒備的楚軍騎士居然也退走,最後只留下一段空蕩蕩不見人影的穀道。
“荊人、荊人何在?”義渠鴆驚訝的看向前方,眼睛連眨,他想不通楚王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哈哈哈哈……”佇列裡一片笑聲,連傷員也歡笑開顏,鑽了四天山溝,今天終於鑽出來了。
“那義渠君定要以頭搶地。”項超最是興奮,他恨不得縱馬長嘯幾聲,可惜走的還不夠遠。
“義渠君有他的私心,不然……”熊荊也忍不住歡笑,什麼叫做劫後餘生,這便是劫後餘生。
“臣以為義渠人想反秦復國,不想他只要鐵騎。”右史有點想不通義渠人的要求,以他的認知,義渠君當求大王助其復國,怎會要鐵騎這種細末。
“為何要復國?”熊荊高興之餘不免多說了幾句。“你可知戎人是怎麼來的?”
“臣不知,請大王相告。”右史也想不通熊荊怎麼知道葡萄酒和流血的寶馬。
“中亞,”熊荊用了一個後世的詞,右史自然不懂中亞代表什麼,他只好改口道:“崑崙山以西之地有兩條河流,兩河都匯入西北方的一塊鹹海,兩河夾持之地叫做河中。這地方是四戰之地,亦是十字路口,往北是草原,往西是波斯,往南是天竺,往東則是天下。
戎人據有此地,若有更強大的戎人打來,弱的一方只能退出河中,或往南進入天竺,或往東進入天下。進入天下的戎人打不過我們,最好的結局就是做各國的僱傭兵,拿錢賣命。義渠鴆想要鐵騎,我看他是想反攻回去,根本就不想復國。”
“大王,河中之地真有流血的寶馬?”媯景插言問道,“寶馬若是流血,豈不會死?”
“寶馬流的是汗,其汗似血,故言汗血寶馬。”說起汗血寶馬熊荊有些懊惱,他覺得若能與義渠人保持一定的聯絡,或許能搞來汗血寶馬。但這個念頭一想又否決了,漢武帝幾十萬大軍做成的事情,豈是小小義渠人能完成的。而且,阿拉伯馬、西歐馬並不比汗血寶馬遜色。
“其汗似血,豈非天馬?!”媯景震驚於流汗似血的馬,這是他從未聽過的東西。
“輕騎可用,重騎不好用。”熊荊雖然不懂馬,可眼前這支騎兵就是靠他的一知半解建起來的。重騎兵要重馬,像現在全副武裝後,衝幾次陣就大汗淋漓的馬是不行的。趙偃那王八蛋很可能是用了蒙古馬充數,而不是以前那種戎馬河曲馬
“好馬會有的。”熊荊對仍在憧憬汗血寶馬的媯景道,“還有,速派偵騎去桑隧探查,本王要打魏人一次草谷。”
看著前方越來越開闊的地形,熊荊攥緊了小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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