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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郢都發生了什麼,熊荊都只能返回楚國才能知道。少司命號順風疾行,舟速達到八節,兩夜之後,腳下已經是一片靛藍色的海水,與昨日所看到淺藍全然不同。值班的大副進入艉樓報告後,熊荊等人連忙到甲板。
“此便是大壑?”年輕的左史看向腳下的靛藍,聲音有些發虛。
“水深否?”熊荊在一邊笑問。他不在乎海水的深度,只在乎海水的流向。大副拋下木板後,木板是向北而去的,這就是黑潮。
“深不見底也。”右史也在看,靛藍的海水給人的感覺是深不可測。
少司命號已經在北轉,伴隨著轉向,主甲板的水手們一片忙碌,他們又要轉桁了。“若是沒有舟帆,海舟到此便不能再行了。古人謂之大壑,有水深之意,也有不可橫渡之意。”
轉桁之際,舟帆橫桁撞的桅杆咚咚作響。兩人來不及看舟帆,只望著靛藍若黑的海水深思。右史問道:“大王,大壑之東是何處?日月又出於何處?”
“大壑之東是大洋。”熊荊道:“日月本不在世界之,高懸天際而已。世界本是一個大球,大球一日自轉一次。我等居於大球之,十六個時辰重見一次日月,非其所出。”
“啊…”右史淡淡啊了一句,他曾聽熊荊說過大地為圓,航校學生也被灌輸腳下站著的是一個大球,不過他一直不敢相信。
“明年六月,海舟便將越過大壑,行往東洲尋覓三谷。”熊荊稍微提了一句明年的事情。
“大王……”左史本想問大王去否,可想到大王乃一國之主,海中兇險,自然是不能去的。大王不去他也去不了,但他心裡又很想去另一片大洲看看。
熊荊明白他的意思,笑道:“終有一日不佞也會去的。網”
“大王,他人能至養馬島否?”史官憧憬著遙遠的東洲,馬尹則憂心近處的養馬島。本次出海的目的就是尋找可養馬的海島。大王生而知之,既然說有海島可養馬那就有海島可以養馬,但馬養在島,他老覺得不安全,生怕被別人搶走。
“他人知道養馬島也無法登島。”熊荊道。“齊國的舟楫橫穿渤海還需沿島而行,尚不能肆意橫渡,大海茫茫,知道海中有養馬島也不知在何處。”
馬尹擔心他人登島,熊荊卻知道即便秦國一統天下,航海也只能沿岸航向。徐福尋不死藥的航道,就是從現在楚國最北面的琅琊港出發,一路往北過成山,再順著廟島群島橫渡渤海,路過芝罘煙臺附近時射殺了大魚……
這條航道就是後來日本遣唐使所謂的北道,一直延續到唐代。航行全靠欋手划行,橫渡渤海、橫穿對馬那是因為可以在晴朗天氣下看到對岸,如果看不到,那就不敢去了。航海如此,舟楫也不牢靠,捻縫不合格使得舟楫漏水嚴重,最要命的是用鐵匝連結船板,牢固度不夠,稍微大一點的海浪打來,舟楫就要拍散。
這也是隻能沿岸航向的原因,遇見風浪可靠岸躲避,舟楫被拍散了還能遊向岸邊。要到宋朝,鐵匝逐漸演變成鋦釘螞蟥釘,舟楫才真正的結實。之前的唐朝仍然不行,從南道橫渡日本的遣唐船雖然日本一直希望把遣唐船說成是日本船,但日本學者找遍了所有史料也找不到證據證明遣唐船是日本船,找到的圖片和史料反而證明遣唐船其實是大唐的商船,操船的舟師全是唐人這樣的結論,成功率不到一半,大約有一半的海船在橫渡時被大浪拍碎或者失蹤。
現在的造船技術制約了航海,加不知道方位,熊荊相信他人永遠也找不到濟州島。
大壑之,少司命號、湘夫人號調頭北,駛往有八萬公頃草場的濟州島沂水遊,迎接胡耽娑支和兩位化人的卒翼戰舟剛剛抵達穆陵關。看到郢都竟然派來十五艘卒翼戰舟,穆陵關守將東野革連連乍舌,特別是聽到所有馬匹全轉向琅琊港後,他就更加迷惑:他本以為卒翼戰舟是來接馬匹的,沒想到不是,它們是來接胡商的。胡商焉何有這麼大的面子要十五艘卒翼戰舟前來迎接?
“本將媯景,奉太后之命迎接兩位化人和胡商。”媯景見到胡耽娑支後如此相告,他並沒有打量兩位化人,而是目不斜視地看著胡耽娑支。
“謝過將軍。”胡耽娑支好歹知道這片土地的禮節,身為商人的他並不像兩位聖使那麼高傲。“請問將軍,聖使何時可以登舟?”
“即刻便可登舟。”媯景這時候才看向兩位化人,長得高鼻深目,然而目光朝,並不看他。
胡耽娑支聞言用粟特語問向聖使,幾句話後又問媯景,“請問將軍的身份?”
“身份?”媯景不解,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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