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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天下沒有的,萬物是天下本來有的。
以天下之所有,為天下之所無,未可天下無指,而物不可謂指也。用天下原本就存在的萬物,來取代天下本來就沒有的言語,這是不可以的。可如果天下沒有語言,那麼萬物就不能獲得由語言命名的名稱
不可謂指者,非指也?所謂不能獲得由語言命名的名稱,是否是說物沒有被指呢?
非指者,物莫非指也。沒有被所指的意思,只在於天下萬物不過是言語所標定的罷了
天下無指而物不可謂指者,非有非指也。世界上因為沒有作為能指的語言從而使天下萬物無法獲得命名的意思是:沒有不被語言所指、所命名的所在物。
非有非指者,物莫非指也。而沒有不被語言所指、所命名的所在物的意思是:世界萬物都不過是被語言命名出來的
物莫非指者,而指非指也萬物皆言語所指,可語言所指又並非僅僅是名稱本身,因為名稱所代表的語言,也是一種真實的存在。”
最重要的一句被熊荊說了出來,這恐怕就是公孫龍所求一也。他說的根本就不是馬,他追尋的是語言邏輯之本身。在整個人類文明史上,要等到十九世紀結構主義的創始人、語言學之父費迪南索緒爾出現,才能理解他到底在說什麼。而這,是西方用了兩千年的醞釀,劃分出語言的所指和能指,瞭解語言的語義事實和邏輯真實後才所達到的高度。
熊荊當然不知道索緒爾,不知道公孫龍所達到的思辨高度是古代所有哲學家難以企及的,他只知道神學、哲學、科學的實質在於邏輯,有了邏輯,神學體系、哲學體系、科學體系才能自洽。仿若鋼筋混凝土大廈,只有邏輯才能將它建立起來。
觀曳早就被繞暈了,熊荊看著他深深的嘆氣。但考慮到他只是繼承兄長的位置,熊荊不得不原諒了他。畢竟,即便是後世,也很少能以理邏輯服人、以理決斷。
“以靈脩之命,召楚國所有善辯之巫覡入郢。”熊荊最後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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