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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擔憂的看著趙粱。
“無事。”趙粱淺笑,“你父子聚一聚也好。”
“哈哈……”主君如此大度,從者全笑。那短兵憨厚的‘摸’了‘摸’後腦,很快就被兒子拽走。
“我有一事不明。”趙粱問道。“學社如此之多,成業之後……”
“相邦勿憂。”穆稜笑道。“學社所授之課有四,一曰趙語,二曰自然,三曰實踐,四曰武藝。非使人為將、為相,為官、為吏,只教人為人、為業。”
“為業?”趙粱不解,那些課程他也是不解。
“自然之課,教籌算、釋天地萬物之變法;實踐之課,教技藝、耕種、禮儀。學生業成,商賈之家可為商賈,百工之家可為百工,農人之家可為農人。”穆稜答道。
“如此,何以為學?”原來讀書之後商賈還是商賈,百工還是百工,農人還是農人。趙粱本以為這些人成業之後會是國之棟樑,沒想到成業以後還是庶民。
“相邦以為為學為何?”穆稜反問道。
“為學自要……”讀書當然是為了出人頭地,當年孔子弟子三千,很多都為臣、為官。趙粱想說又覺得不對。天下士子多的是,要像楚國那樣一國有幾十萬名學生,一年有十幾萬人成業,天下豈不是要大‘亂’。
“寡君以為,讀書之人可為先生,可為司敗、訟人,卻絕不可學而優則仕。”穆稜笑道。“故楚國小學不需束脩,中學學費極昂,無貴人譽士相薦不可入,大學亦是如此。”
“竟然如此。”趙粱瞬間就明白這種教育制度的用意:業成之後庶民還是庶民,貴人還是貴人。既然如此,楚王又為何要‘花’錢讓庶民的孩子入學?這樣做有何意義?
“不知君上前來所為何事?”鶡冠子白髮蒼蒼,幾年過去,他不但沒有老朽,反顯矍鑠。
“乃為趙國存亡而來。”趙粱開‘門’見山。“秦人伐趙,趙國存亡於旦夕。梁以為,若楚王不救,趙必亡;趙若亡,楚國或以亡之。”
“君上當早知如此。”鶡冠子自然明白趙粱的來意。趙軍於平陽大敗,大將軍扈輒戰死,頓時邯鄲全城恐慌,一些有能耐的商賈、貴人全往北面跑。
“此梁之罪也。”趙粱知道癥結在哪,他頓首道:“然趙國危亡,請先生代為陳情。”
“楚王非仁厚之人。”鶡冠子究竟是趙人,他見趙粱頓首,不好再冷著臉,很自然的說起了熊荊。“齊王食言,竟廢聯姻,趙國數次……”
“梁之罪也!梁之罪也!”趙粱再次頓首。“梁不當為小利所‘惑’,而當出兵伐秦,以復鄴城。然則今日秦人‘欲’滅趙,趙楚‘唇’齒相依,‘唇’亡齒寒,懇請楚王發兵救趙。”
“此難也。”鶡冠子嘆道。“楚國迭經大戰,士卒多死,倉稟已空,何以救趙?”
鶡冠子說起了很現實問題,他很早就聽說楚國最後一年粟米是靠齊國接濟的。項燕雖然搶了秦國的敖倉,可敖倉能有多少糧?秦國真正的倉稟在咸陽、壅城。那裡的倉稟好像森林一樣密集,存的粟米有上億石。
“請先生求楚王出舟師即可。”趙粱也知道楚國的實情,因而退而求其次。“楚國若出舟師,可阻秦人從大河運糧,邯鄲之危解矣。”
“秦人運糧非以舟楫,乃以四輪之車。”鶡冠子道。“楚軍舟師於大河何用?”
“亦可登岸擾襲秦軍糧道?”趙粱當然知道秦軍的四輪之車。這種車可裝七、八十石,是雙轅車的三倍。
“我聞秦軍從河東道運糧,出白陘北上。”鶡冠子的訊息不是很靈通,對天下道路卻是瞭然於‘胸’。南路秦軍運糧不是河東道就是河南道(即黃河水運),楚國舟師就在大梁,怎會從河南道運糧?最有可能的就是河東道,然後從白陘出太行北上。
“先生、先生怎知秦軍從河東道運糧?”趙粱大訝。
“秦軍糧道出白陘,共邑、朝歌必有重兵護衛,楚軍舟師不過數萬,如何襲擾?”鶡冠子說著,目光最後竟然‘逼’視趙粱:“君上請楚王出兵,‘欲’使秦王遷怒於楚,伐楚救趙否?”
“絕非如此!絕非如此!”趙粱頃刻間滿頭大汗,背心全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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