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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隙,熊荊相信秦人早就調轉馬頭往後方逃跑了。
看著敵騎越來越近,熊荊在面具裡冷笑,然後他的笑容很快便凝固了——迎面衝來敵騎的騎矛忽然下指,對準的不是他而是胯下的戰馬。
好在熊荊並未忘記自己的坐騎受過訓練,重騎與輕騎最大的不同的就是重騎越障能力要強於輕騎,如此重騎才能越過敵人的拒馬或者車陣。敵騎騎矛重重下壓,熊荊加雙腿夾緊馬腹,重重喝了一聲。胯下賓士的坐騎對主人的騎令反應極為敏捷,它對準那根重重下壓的騎矛條件反射似的蹦跳起來。
對方不是沒有想到戰馬會跳躍躲避,但是沒想到身披重甲的戰馬可以這麼敏捷,能跳得這麼高,風馳電掣中想把騎矛舉高也已經不及。‘嘭’的一聲,熊荊的騎矛越過盾牌擊中他的左胸,能防禦破甲重箭的亞麻甲根本抵禦不了速度更快、重量更重的騎矛,熊荊放手之前感覺到矛鋒擊中了對方的肋骨,然後刺入一個毫無阻力的空腔。
“拉祜……”騎卒落地時,坐在戎車上的義渠鴆站起身大喊了一句。他喊叫時熊荊的五尺之劍已對準了他,身後的重騎像篾刀破竹那般擊破迎面衝來的敵騎,跟著熊荊衝向他。然而這個時候義渠鴆的戎車突然掉頭,因為轉彎太急,這輛奢華的戎車在雪地上濺起一片雪沫的同時差一點就側翻,好在義渠鴆足夠胖,這個胖子用自己沉重的身體穩住了戎車,而後在眾多胡騎的護衛下落荒而逃。
楚軍左翼已和秦騎右翼交兵,楚軍右翼因為轉彎回旋,並未與秦騎左翼交兵。義渠鴆的逃跑帶動未交兵的整個左翼逃跑,秦騎皆潰。可恨重騎跑不過輕騎,追出一里地後重騎不得不減速,只能看著輕騎繼續追殺。
“這個胡酋!”熊荊看著義渠鴆遠去,追至不及痛罵了一句。另一側的圉奮看到義渠鴆居然臨陣逃跑,也大罵了一句。罵歸罵,他不得不再投入一個騎軍尉,又擔心一個騎軍尉擋不住楚騎的攻勢,寶貴的疇騎也派了上去。
三萬匹戰馬賓士在牧澤南岸,秦軍人數雖多,可士氣已經不再,跟著義渠鴆逃跑的騎卒先一步將自己的同袍衝亂,眼看著楚軍騎士猛衝而來,一些騎卒不由自主的返身後跑。擔心疇騎吃虧的圉奮不得不讓人鳴鉦,命令全軍速退。
騎卒不是步卒,騎兵撤退只要後方沒有阻礙,很容易撤退,只是數千騎龍馬的速度和耐力出乎秦軍的想象,他們一路追殺,一直追到鴻溝南岸才被王賁麾下的二十萬步卒所阻。
“萬歲!萬歲!萬歲……”初戰而勝的楚軍無比振奮,然而再一次收到大梁城內訊報的熊荊沒有半點勝利的心情,他正在大喊昨夜跑了六十里奔至啟封報訊的趙柏。
“稟大敖,趙柏不見。”莊無地追了上來,他帶來另一個訊息,“秦騎擊我輜重,幸而得免。”
“此秦人之計也。”沒有戎車,彭宗在馬上顛簸的不行。秦軍在此發起大規模騎戰,就是要引誘楚軍騎兵,然後好襲擊後方輜重。
“趙柏乃秦侯,此皆秦人之計。”熊荊指著馬下一個身著鉅甲的趙卒。“大梁諸門皆堵,秦人昨夜非奸人竊開城門入城,而是拽繩攀牆入城。今晨起,方由雲梯入城。”
“城內如何?”彭宗急問。
“稟將軍,昨夜奸人引秦人入城,又於王城縱火,高喊秦人已拔大梁,全城一時大亂……”秦軍騎兵死死封鎖南岸,正是防止有人前往啟封報訊。
“城內如何?”趙卒可能是被嚇壞了,說的全是昨夜如何如何,根本沒有回答問題。
“大王太后已退至城南,北城盡失也。”趙卒目光仍有些呆滯,看到他這樣呆滯,有些懷疑他也是秦侯的莊無地又覺得不太像。
“魏國如何?”趙軍應該是被秦軍乘亂打垮了,彭宗緊接著追問魏國。他話音未落,二十里外的大梁城下忽然亮出一面旗旗,旗面上繡著一個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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