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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之戰陣崩時越無諸被部下搶出,趁著黑夜逃離沙海回到了琅琊。對於君王這自然是刻骨銘心的恥辱,然而恥辱並非僅此一次,越國的國都、他的王城又被秦人唆使的齊人攻破,他只能帶著嬪妃僕臣匆匆南逃。

什麼是恥辱?這就是恥辱!

什麼樣的恥辱最大?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丟面子,野狗一樣敗逃,這樣的恥辱最大!

越無諸恨不得自己像楚王那樣戰死沙海,如此便不會受這樣的恥辱。汽笛狂鳴,睡意未消的他很快就從迷糊中驚醒,他大吼道:“被甲,出戰!”

汽笛聲中越無諸狂吼,越軍士卒早已被甲登舟,靜待他們的王。等越無諸登上王舟,一百二十多艘大翼戰舟匆匆駛出港外。十數里外,二十二艘楚軍炮艦已經列出一個單橫隊,炮艦與炮艦好似作戰的步卒那樣肩並著肩排成一行,彼此間的間隔就是六十八斤短管炮的有效射程,大約是兩鏈,三百七十米。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壽郢休戰後陵師雖然退回了一部分火炮,但也只是將原屬於海卒的火炮還給了海卒,可以出戰的炮艦隻有二十二艘。這二十二艘炮艦如果以單縱隊側向對敵,佇列大約是五千多米,對於有近千艘戰舟的秦軍舟師來說,五千多米的戰列線仍然太短,秦軍戰舟哪怕間隔十米,陣寬也有近萬米。

沈尹尚無懼秦人舟師兩翼包抄,沈尹尚擔心的是秦人戰舟直奔身後百里那道巨大的‘浮橋’,二十多萬楚人全在舟楫上,真要被秦軍舟師衝過去了,一艘戰舟都可能造成滅頂之災。

而單橫隊炮艦之間相隔三百七十米,二十二艘炮艦陣寬八千多米。最重要的是兩舷火炮可以充分利用,整個艦隊五百二十八門火炮可以全部開炮。單縱隊做不到這一點,單縱隊側舷迎敵,只有一半的、兩百六十四門火炮可以開炮。

只是有好處就有壞處,單縱隊陣列太窄,單橫隊陣列雖寬但艦與艦之間的距離太寬,秦軍戰舟可能從間隔處疾馳而過。對敵舟來說太寬,對己艦卻是太窄,三百七十米的間距,很多早期下水的炮艦上全是三十二斤艦炮,艦炮射程遠遠超過短管炮的三百七十米。一不小心就會誤傷友艦。

沈尹尚選擇單橫隊迎戰,作戰以炮艦為中心的越軍舟師只能在這條長達八千多米的單橫隊後方列出一條同樣長度的舟陣。越人的使命是補漏,被艦炮轟擊,衝出炮艦間隙往身後那道‘浮橋’疾馳的秦人戰舟便是越師的敵人。

所以當楚軍炮艦列陣的時候,越無諸率領的三槳大翼可以緩一步追上。本來越師一百多艘戰舟就在炮艦陣列後方,而大翼戰舟的航速遠超笨拙緩慢的混沌級炮艦。即便落後一些,大翼戰舟也能很快追上。

越無諸所在的王舟追近楚軍艦隊,起初他還沒有看到秦人在何處,等王舟出港十數里後,他才看到海岸一樣漫長的秦軍舟海。因為是逆風,那些戰舟都沒有掛帆,陸離鏡裡全是密密麻麻的十字架。

“秦人!”越無諸嗤嗤。秦人舟師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懂得水戰,欋手、士卒也不熟水性,能勝利只是依仗人多。在湖澤有如此,在大海卻非如此。

“稟大王,”王舟上的旗卒稟告:“沈尹將軍要我勿使一舟逃脫,不然殃及身後避遷舟楫。”

越師就是補漏的,越無諸有些不滿的嗤了一聲,道:“告之沈尹尚,我必不使秦人逃脫一舟。哼!”

越無諸不滿也沒有辦法,越師再熟悉水戰也沒有炮艦。炮艦開火,山崩地裂,這不是人能夠抵擋的。水戰他不懼任何人,而炮戰,那是神鬼之力,豈是凡人能夠抵擋?

傳遞命令的旗卒沒有將越無諸的不滿傳遞到旗艦鵲山號上,其實即便傳到了,沈尹尚也不會在意。越人和刻舟求劍的楚人那樣是軸一樣的不知變通,不滿歸不滿,答應的事情還是會不打折扣的做到。這也是越人可以居於陣後補漏的原因,換作韓人、魏人,沈尹尚便要讓他們列陣於前了。

沈尹尚聽聞後方的回覆沒有表情,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前方。他感覺到這次秦軍舟師有些怪異,它們並未馬上列出舟陣迎敵。他不知道是,出其不意走遠海南下的秦軍舟師看到警戒的鸀鳿號從心底鬆了一口氣。包括自詡熟悉東海的齊人舟吏在內,出海後人人心裡都沒底。深入遠海的航行根本看不到陸地,沒有指南針、沒有磁羅盤,誰也不知道舟師最終會划向何方。

而提出這項建議的阿美尼亞斯終於發現了東海與‘我們的海’的不同。在‘我們的海’,朝任何一個方向划行都可以靠岸,而在東海只要方向錯了,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如果不是恰好遇見了鸀鳿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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