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零肆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破營,荊楚帝國,貳零肆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熊荊送走趙妃從壽郢返回啟封的次日,大幕後面的武場就多了一個四十八丈長、二十丈寬的場地。場地上每隔四丈用蜃灰劃出十道粗粗的白線,白線與白線之間也有平行的短線,這些短線間隔四尺。場地的兩頭各有一道轅門,孤零零立在場地的中間。
場地畫好,熊荊又讓匠人按照擲彈的重量做了一個橢圓形的皮球,再召集近衛騎士和近衛士卒前來。要求雙方各出十一個人,兩名卒長、偏長或者其他軍官作為正副指揮,兩名擲彈手、兩名沒馬的騎士用以進攻,五名步卒以作防守。規則很簡單,皮球在誰手裡就要帶球向前前進四丈,落地為準。四次都沒有前進四丈,球必須交給對方或踢回給對方。
獲勝也很簡單,四刻鐘內看那隊得的分多,誰便為勝。卒長、擲彈手、騎士中的任何一人抱著皮球衝入對方大營,可得六分;用腳把皮球踢進對方轅門,可得三分。每次攻破對方大營後還有獎勵:把球踢進轅門,可得一分;再次攻入大營,可得兩分。
按熊荊的解釋,這是他看到郢師士卒日漸懈怠,軍中超距、投石這些遊戲毫無趣味,於是‘發明’了這種被楚軍士卒叫做破營的遊戲。破營的玩法很簡單,熊荊說完規則近衛士卒便玩了起來,武場上兩隊士卒身著鉅甲鐵胄撞的‘噼裡嘭啷’,與陣戰無異。
第二日、第三日……,數日不到,十二個師都在玩破營。士卒對其痴迷,師率旅率也對其痴迷——這哪裡是遊戲,這明明是破陣。敵方必須帶球前進四丈,己方則要阻止敵方帶球推進四丈;敵方阻止己方卒長、擲彈手或騎士帶球衝入大營,己方則要想盡一切辦法衝進大營。
見全軍都熟悉了這種遊戲,幕府很快宣佈各卒各組一隊,抽籤比武,勝者進階,直到決出全軍最強的破營之卒。十二個師,加上近衛之卒一共兩百個卒,本來半個月就能比完,吳師一來涉及加賽,比賽一直持續到今日。
幕府商議結束熊荊出幕府前往武場,這是三十二分之一決賽,近衛八卒中的一個卒對陣項師一個卒。小小武場擠滿了觀看比賽計程車卒,他們或站或坐或蹲,把武場圍得水洩不通。熊荊來時人群擠出一條縫隙他才得以進入球場內圈。入場的熊荊環視一圈,覺得應該建一個體育場了。
沒有幕府裡反對時的固執,熊荊看向球場的目光好像換了一個人,人也微笑起來。和士卒一樣,將近一年的等待他也有些懈怠,臨戰又因為患得患失常常失眠,看比賽幾乎成了他唯一的解脫。與他不同,同來的莊無地仍在想誘秦人入大梁之計,不甘放棄的他不斷思索著怎麼才能說服熊荊,讓他同意這個計策。
“嗚呼——!美人!美人……”武場四周計程車卒瘋喊。比賽還沒有開始,屬於王廷和項侯的女倡伶人從人群中穿出,短裙和露肉的上衣蓋不住她們身上白花花的嫩肉,還沒起舞就勾住了無數士卒的眼睛——本來只有郢師有這種做法,在比賽前派伶人作樂、女娼上場起舞,以激勵本隊士氣,項師、鄂師財大氣粗,很快也從陳縣、項城運來了女娼和伶人。
破營是士卒的遊戲,舞樂是女子的表演,兩者的完美結合讓旁觀計程車卒如痴如醉,沉浸在其中的熊荊也開懷大笑。他其實並不喜歡、也不熟悉這項運動,他更熟悉喜歡足球和籃球,可想來想去除了破陣再也沒有別的運動適合楚軍士卒了。
莊無地本想在開球前再勸熊荊幾句,被士卒的瘋喊一打斷,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強嚥了下去。在樂舞結束之後他才訕笑道:“行破營之戲,我軍不怠也。”
熊荊知道莊無地跟著自己是想勸說自己答應那個計策,聽他不說那個計策而說起士卒計程車氣,不由橫看他一眼。不鬥智而鬥勇是他的說辭,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是晉人已不可信。
知彼司幾乎全是晉人,侯諜大部分是晉人,大梁城內幾乎全是晉人。不能說晉人沒有忠勇之士,晉人忠勇之士很多,但,現在這種情況下,熊荊不準備去試驗晉人的忠誠。就好象季風轉向,吹東北季風時舟楫不往新郢航行一樣。
襄城之戰靠著晉人侯諜的計謀,秦軍大敗,可那個時候連手上沒有多少士卒的魏王也派出士卒要跟隨楚軍攻入關中,好在接下來的亡秦割地中多得點好處。現在這種情況下行反間計完全不可行,楚軍有極大的可能會被晉人賣給秦人。
“我軍士卒已然不怠,此戰必勝。故而,”橫看的目光裡含義複雜,莊無地還未完全領會他的意思,熊荊便開了口。“不需再畫蛇添足。”
“臣以為不然。”莊無地急道,“秦國雖無訊至,然秦軍亦將集於沙海。若不能誘秦軍入城,秦卒多也。若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