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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蘆葦叢籠罩在夕陽的柔和光輝下,近處的塔樓把守嚴密,因那湖面不平靜,三角形的樓層隨波搖曳。
行轅臥室,深思熟慮後的賈琮,在慢慢寫著奏摺,從最右邊的第一列,從上往下寫,奏摺寫得很含蓄,除了上次審巫舟一案,沒有提起任何官員的不好。
但是條理清晰,第一人力資源的分配、調動,“臣躬親巡視,魯總河宜甚”,“民夫工銀,酌情量之”。
寫到此處,妙玉哂笑:“我聽魯大人與你不甚合,為什麼幫他話?向你師姐提親的過節,就這樣一筆帶過了?”
“清江浦的河道總督,內閣六部選擇的人,是有深意的,魯廉憲、魯廉潔兄弟都是山東籍歷城人,扯不到任何派系,不黨不爭,這樣的人選最合適,最大限度地避免因私廢公和派系鬥爭,不保他,又能怎麼樣?”
賈琮不談秦可卿的事,以前在京城鬥爭,大多你死我活,因為那幫官員和民生幾乎沒有聯絡,而河道總督就不同了,讓任何派系的人來,都不妥當,魯廉憲還算盡職盡責,為了讓河道治理按部就班地順利進行下去,儘快解決水患,他必須得保住魯總河。
第二是物力與財力,賈琮列舉出許多有力的原因,“別州縣之缺差不力,以不關己事想之”、“裡下七州縣父老自備秸稈蘆葦土方,勞民過之”,所以“工銀不能不捨”,但是要“舍之有道”,不能“永成定額”。
第三是加強河道官員的離任責任制,“凡承擔某段河道監修之某官,一年決口,連坐革職之,罰金”,“半年決口,宜充軍,罰二倍金”,“三月決口,臣以為宜處斬,罰四倍金。”
賈琮這一條是十分毒辣、決絕,離任責任制已實行多年,但是沒有這麼狠,賈琮認為只有這一條徹底貫徹落實,才能真真正正地做到黃河大修,不然最後都是豆腐渣工程,靠官員自覺是不可能的。
妙玉都看得暗贊,相比賈琮,皇帝更會信任劉知遠,但是相比魯廉憲,皇帝更會信任賈琮,御史與錦衣衛一樣,直接對皇帝負責,此條透過的成功率很大。
這些事情,一份奏摺是不完的,賈琮連續寫了八份,其中一份提到了河道官員分級分層管理與河兵制。
河道官員分級分層,簡而言之是設立道、汛、廳,各司其職,比如在三省設立大的山東道、江蘇道、河南道,裡面再分層分級,比如江蘇這裡淮安廳清河汛,為的是加強應急措施和應急效率。
河兵制也是為應急考慮,從河工中選拔出色的人常駐河道,儘量避免救治不力和國家財產損失。
最後一份寫到開中河,把一百八十里運河從黃河河道分出來,這一項魯廉憲也是同樣上奏的,賈琮這樣“則淮揚國泰民安矣,水患彌矣,滔之恩澤被百世千年矣,堯舜賢明之君當不重之……”
寫完後,賈琮在開頭題上“上淮安治河八疏”,再傳交驛站,六百里加急,報給京師。
“千道萬,就是因為財力不夠,倘朝廷能在此下五百萬,黃河焉能不治?”奏摺交給伍三哥傳去驛站,妙玉捧了一本《淮安府志》看,風土人情一項,賈琮基本不管,就讓這個女秘書代寫了。
“那是你想得簡單,看我寫了那麼多,它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就算再撥款,也不能妄想一次性解決。”賈琮與前幾任御史沒有交接,好像之前就直接調走了,想想他也不能做到不露任何把柄,索賄畢竟半公開了,即使用來治河,也要分開來談,三省這裡無券劾他,但安徽、江西、湖廣等鄰省的御史,還是能彈劾他的。
搖了搖頭,他拂去雜念,不再想這些杞人憂的事,畢竟還沒發生,很難預料,發生了自信也能應對。
賈琮看看妙玉的記錄,字型是模仿他的,雖然少了一股凌厲的氣勢,偏向娟秀超然,但也能矇混過關了。
對於妙玉,他比較滿意,這個女人不是純粹的花瓶,除了文書這裡能起點作用,送給豫王的那本《飛仙記》,也是他不費力地從妙玉那裡得到的,此外,妙玉還有正常女饒功勞……能解決他的勃大莖深吶。
“你幹什麼?”妙玉被動地坐在賈大饒腿上。
賈琮道:“今就一次,你們道家法門不是,能舒筋活絡嗎?我是擔心你。”
“可是……這還是白呢……嗯……”妙玉輕咬嘴唇地坐在賈琮身上,平日裡那種清高與超然,在此時此刻蕩然無存,明眸微睜,素唇輕啟,那種迷離與受享,讓人銷魂蝕骨。
嘭嘭嘭,敲門聲一響,賈芸在門外回稟道:“琮叔,京裡有老爺們的信送來。”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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