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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惜春左右雙肩編兩條辮,身穿粉色亮緞上襦、紅紗裙,往日睜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日哀然浮上一抹憂傷。
有生以來,父親賈敬便去了都外玄真觀尋仙問道,煉氣築基結丹元嬰,哥哥賈珍、嫂嫂尤氏因為她自被接過去西府與姐姐們同住,幾乎懶得過來問,可他們被問罪,卻是給了她濃重的陰影,畢竟是一家人,血脈相連。
賈琮與四妹妹交談一陣書畫,主導了這一切,賈琮不後悔,重來一次,他也會這麼幹。
如果不這麼做,賈惜春的結局也不會更好,寧國府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深明危機的賈惜春明哲保身、無情無義,最終像賈敬一樣,出家避禍,兩者也不上哪一種更好一些,賈珍、賈蓉的本性,是改不聊,在賈琮看來,自然死不足惜。
賈惜春無情性格的形成,正是由於這種家庭環境。若要改變惜春,除了多加關愛、交流之外,別無二途。
其實在古代,無父母管教也有好處,特別像惜春、黛玉這種千金,不愁吃穿,而像賈寶玉、賈蓉,有父親或者母親剝奪人權,其實是一種受罪。
賈琮這一世有父親、名義上的嫡母,又哪裡談得上愛之一字呢?愛,從來不會無緣無故。賈琮從來不會矯情地糾結在親情、友情、愛情的“愛”上,這或許是經歷過、漂泊過而更注重實際,事若求全何所樂,古今之世,又哪有完美的東西,美玉有瑕,是缺憾美。失去了背靠的大樹,至少還有土壤啊。
饒現實生活,不像那樣傳奇,古今的家庭、社會煩擾,千千萬萬人有苦難,也許是這種苦難,才讓無數人接受了如來佛和耶穌,西方《聖經》與某些佛理如出一轍:有人打了你左臉,你就把右臉湊上去給他打。
“這張畫好了?你真有作畫的資。”賈琮誇讚,他不過教了些惜春素描的理論,這姑娘果真畫得出來,賈琮前世興趣廣泛,他本來想過考美術班或者學文科,可是理科成績優異,被強制學了理科,大雜燴的教育與金錢社會,興趣與夢想被扼殺得一文不值。
“嗯,還是多虧了哥哥的奇思妙想,原來作畫有千萬法門,竟有古人想不到的,這種炭筆作畫,比各種毛筆、排筆簡單多了。”賈惜春起自身擅長,眼睛一亮。
古代作畫不是拿一支毛筆蘸了墨汁完事,其實繁瑣得要死,要畫出好畫來,就很費銀子,筆、墨、紙有很多講究,惜春後來畫大觀園,寶釵開出單子,僅僅是排筆,就有五十多種。
炭筆古人也是用的,古人作畫之前,一般使用炭筆描摹大概輪廓,也就是打草稿。所以,賈琮提出素描,惜春不覺得多麼怪異,只是認為哥哥的才華深不可測。
“千萬法門?四妹妹不會看了佛經?”賈琮笑道。
“閨中悶得無趣時,倒也看看,老太太、太太都常教人抄佛經的,怎麼不知?《楞嚴經》背得下來,《金剛經》、《法華經》看過一些,水月庵的智慧兒常和我呢……”賈惜春津津有味,《楞嚴經》是佛門日常唸誦,前幾段朗朗上口,背下來也不難。
賈琮正無語,惜春悠然神往,不知背的是哪一本:“惟願世間萬物,凡受身心之折磨者,皆可獲無盡之幸福與歡樂……”
“也不止是佛教,西洋有一個教,和你得一樣:要愛你的敵人,要善待那些怨恨你的人,要讚美那些詛咒你的人,要祝福那些痛罵你的人……如果你希望別人怎樣對你,你就要怎樣對他……”賈琮尋思道:“盡信書,不如無書,看得進去不是最好的,難得的是跳得出來……不要受那些話蠱惑了。”
賈惜春好像得到綸音一般默記,門口賈迎春道:“你看他兩個在談什麼,什麼教,也來我們聽聽。”
賈琮道:“是基督教。”
大明有不少主教徒,大順也有西洋傳教士,因此賈琮所倒不是怪異的事,只不過這些閨閣姐不得在外見聞,聽得新奇罷了。
這番拉扯下來,賈惜春再也不提哥哥嫂嫂的事了,三春坐了一會,賈探春拿賈琮貼紙看,“琮弟的館閣體,不如我寫得好。”
探春愛好書法,賈琮應聲:“你只攻一樣,我還要看書背書,以己之長,比彼之短,可不光彩。”
迎春笑了笑,探春很不服氣,感嘆道:“下月琮弟會選上秋闈鄉試嗎?要是男兒身,我也想考八股,出人頭地,為什麼我們不能考呢?”
賈琮撓撓頭,一向言辭犀利的他,無言以對,迎春解圍道:“三妹妹是怨你去年告發了璉嫂子,告發她原本不干我們的事,但璉嫂子不管家了,珠大嫂子和三妹妹自是忙不過來,況且三妹妹未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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