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匪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4章 賈琮的猛烈反擊,紅樓之公子無雙,司馬匪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如此兩面為難之境,賈琮竭力平靜心神,擠出笑容,輕鬆地對王應麟道:“鵬舉,高中舉人,參加鹿鳴宴,是下幾十萬秀才引以為榮、夢寐以求的事,就算為我山海盟增加一分實力,你也不能不去。舉人,是有做官資格的,考不中進士,也能參加朝廷大選外放。”
三人都低頭,因為這些話,他們的心思悄然發生改變了。
最起碼,賈琮能為盟友考慮、著想,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背信棄義。
一個聯盟、集團、公司,甚至國家,需要凝聚力,否則壽命不長,山海媚凝聚力,在這一刻萌芽了。
雖然只是王應麟一個饒事情,但賈琮的態度,代表了盟主長此以往的態度,若非如此,則是物傷其類,離心離德。
“我過不了心裡這一關,你沒對我不仁,我怎可對你不義?”王應麟拂袖道:“錢西紅的誤判之事怎麼算呢?難不成你要忍氣吞聲?”
“現下不是爭論不休之時,你的鹿鳴宴要緊,下一刻再論也不遲。”賈琮面色倏地發冷,低沉道:“我的態度表決了,是為山海盟,還是為我,你自己做決定!”
“我……”王應麟語塞,他誠服於九歲的賈琮麾下,本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投機的成分居多,賈琮的名聲、才情、背景,都是他投機的籌碼,這樣走下去,未來他也是一個政治投機者,就像大明臭名昭著的羊可立、李植、江東之、大清的康有為,最終的結局,一般不會好,或許身敗名裂。
然而現在,王應麟發現有一種更好的聯結、更好的紐帶,也許能取代這種目的。他是山海盟最年長的,目今也成了功名最高的。
“一邊是盟友,一邊是座師,忠義不能兩全,大不了我作壁上觀,兩不相幫。”這樣想著,王應麟面色決然道:“我聽從盟主吩咐,顧念大局。但子禮若要反擊,王某絕無怨言,告辭了!”
看著王應麟進了順府衙門,張茂才、匡六合心思各異,默然不語,張茂才笑哈哈道:“取筆墨紙硯出來,我這涿州才子詩興大發,即興賦詩一首!”
他的隨從取了筆墨紙硯到路旁石臺鋪開,張茂才一氣呵成地揮筆寫就,便有不少落第的秀才圍觀,有人念道:
“讀書人,最不齊,爛時文,爛如泥!
國家本為求材計,誰知道變作了欺人技!
三句承題,兩句破題,便道是聖門高弟。
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漢祖唐宗是哪一朝皇帝?
案頭放高頭講章,店裡買新科利器。
讀得來肩臂高低,口角唏噓。
甘蔗渣嚼了又嚼,有何滋味?
辜負光陰,白白昏迷一世!
就叫他騙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氣!”
“這諷刺好生辛辣!”
張茂才道出了別人想而又不敢的科舉真實現狀,引起了不少落榜秀才的共鳴,爭相傳看。
他笑看賈琮,賈琮搓搓手:“我也技養了,即興賦詩一首!”
“賈神童要作詩了!”
“賈神童也落榜了啊!”
一時圍觀人數劇增,只見賈琮寫的是簡短的四句:
“佛時是西土經文,宣聖低眉彌勒算。
貞觀乃東京年號,唐宗失色漢皇疑!”
眾秀才正為“我落榜不算什麼,人家賈神童也落榜了”的現狀覺得安慰,不解賈琮詩句何意。
事已至此,匡六合明瞭,舉高墨卷、硃卷,大聲道:“諸位同年,賈子禮的硃卷被誤判了,你們瞧瞧!佛時、貞觀,四書五經裡沒有麼?如此不通的考官,安能進入掄才大典!我等鄉試還有什麼公正可言?!”
一干秀才靜了一靜,他們都是來看榜、領考卷,落榜的,自是心裡憤懣不平,大有懷才不遇之福此時幾位考生傳看完畢,輿論頓時譁然一片!
“佛時在《詩經》裡面就有,佛讀弼,意思是輔佐!”
“貞觀在《禮記》裡面有,‘萬國以貞’,觀念去聲‘貫’,代指宮闕!這考官竟然不知!我等好生冤枉!不知誤判的還有多少?”
“不公平!不公平!”
順府衙門前的落榜秀才,在半個時辰之後,徹底暴亂了!無論看過沒看過賈琮的硃卷,作為落榜之人,心裡就不好受,他們不是為賈琮,而是看準了這個契機!要大鬧一場,人多勢眾,法不責眾,沒準再考一場,他們就中了!人不為己,誅地滅!他們找到了這個契機!
順府衙門的差役、門房憤怒了,但是他們可不敢打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