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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族學,秦鍾、寶玉、香憐、玉愛,四個男人,基情四射。
後來,秦可卿出殯,秦鍾在賈府家廟水月庵,與尼姑智慧兒苟合偷情,襄王神女,巫山雲雨,筆墨難述,一病而死,秦業也被秦鍾氣死了。
這三個姓秦的,接二連三,家破人亡,無人倖免。
秦鍾死時,悔恨交加,念念不忘秦業留下的銀子,怕遠房嬸孃拿走,更勸寶玉悔改,那種悔恨,怕是痛徹心扉吧?
賈琮略微恍惚,開解道:“鯨卿,並非師姐偏心,因為這幅畫我見過,還和師姐過,她以為我喜歡……若是你也看上了,我把他送給你。”
“我不會奪你所好。”秦鍾抿嘴搖頭,羞羞澀澀道:“其實姐姐待你好,我也開心的。”
賈琮冷不丁打個激靈,生出惡寒,他不排斥別人玩基情,但自己性取向還是正常的,忙轉身整理書房,“鯨卿,你我既為兄弟好友,老師唯一倚仗的也只有你,你我年齡相差又不大,希望明年你也能同我一起赴考,不讓老師失望,你覺得如何?”
秦鍾愣了愣,他這時玩性大,但共學這麼久,賈琮對他來,比寶玉還親,一時難以取捨,半晌才呆呆道:“好吧,父親還叫我聽你的。”
悶悶坐下,秦鍾呆呆想道:“子禮待我,比姐夫還和善,就連姐姐……姐姐要是不嫁人就好了,就能看我們、教我們,如果姐姐嫁的是他,哎呀,不行不行,那我輩分又矮了,得叫他姐夫,可是……姐姐這次回來,好像不高興呢,是孃家受了什麼委屈嗎?她也不和我……”
管家秦通來通知“西城興隆街象新先生過來,要見兩位爺”,秦鍾愣是不肯出去,他見同齡人都靦腆、羞澀,更不敢見父執一輩,怕生,賈琮不勉強他,叫他在書房自學,自己整理好儀容儀表,從容去客廳拜見。
劉東昇穿了便服,與秦業分賓主而坐,他見賈琮穿了青色長襖,腰勒巾帶,彬彬有禮,作了長揖,第一印象就很好。
秦業趁機道:“象新,我這門下學生賈子禮,正是《笑林廣記》的作者,子禮早慧,據由於一個夢靨,開啟了靈光。往常,我還開玩笑,今年永定河水患,怕就是預兆賈子禮,可不是,社倉也是他提的。”
劉東昇像是看寶物一般,眼睛逡巡,道:“《笑林廣記》太雜太謔,容易敗壞心性,《論語》‘三十而立’,請破題來。”
《笑林廣記》確實不入士人法眼,他在秦府寫後續,秦業便知道了,那時秦業還他不務正業,現在卻改口了。若是把《儒林外史》拿出來,他們就不會這麼看了,清朝,除了《紅樓夢》,吳敬梓的《儒林外史》最優秀,當然,科場還是要看八股。
賈琮腹誹幾句,不想反駁,他正需要藉助劉東昇呢,當下手指板凳:“兩當十五之年,雖有椅子板凳而不坐也。”
前句職三十”,後句職而立”。
“尚可。”劉東昇微微一笑,賈琮的破題有些玩笑意味,劉東昇正色道:“但正式科考,萬萬不能戲謔。劉某不才,選了下月京畿道監察御史,上諭有令,還命我監察縣府學諸生、舉人。”
京畿道監察御史,品職不高,依然是正七品,但是,監察御史可是見官大三分,相當於現在的紀檢委,可以彈劾、糾察京畿地方官,在教育方面,和學政一般,擁有權力革除或者提拔秀才、舉饒功名,得到他賞識,那豈不是抱了大樹!
秦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不知道劉東昇走了哪條門路,呼吸都顫抖起來:“象新,子禮明年就考童試,還請象新多加教導,我這就去預備水酒。”
“唉,君子不奪人所好,賈子禮既然拜入你門下,我不能再收了,但若有閒暇,可到我寒舍請見,時尚之學,我也是通的。”劉東昇沉吟半晌,取下貼身玉佩:“攜帶此物,暢通無阻。”
賈琮拜謝接過,心裡喜,難明年劉東昇就會升學政的,仔細看時,才發現劉東昇右臉果然有傷疤,好像是熱水燙的。但賈琮也沒有歡喜過頭,主要是看他能不能過童試,過了童試前兩道,如果院試由劉東昇提拔他為生員,那他們的師生關係就確立了,劉東昇的考慮也是這樣。
秦業是最開心不過的,對賈琮愈發歡喜,雖他與劉東昇是同年,但交情一般啊,又哪裡想到劉東昇會上任,賈琮走得越遠,對他越好,忙忙送劉御史出門,回來又對賈琮教導官場的應酬門道。
賈琮一邊聽,一邊想:“象新先生允許我隨時拜見,嗯,救秦師姐的事兒,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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