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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木箱子上都有銅製的鎖鼻鎖釦,上面掛著大大的銅鎖。只不過這些鎖鼻鎖釦以及銅鎖上,都長滿了綠色的銅鏽,楊靖只不過是稍微一用力,鎖鼻鎖釦就直接斷開了。
這些木箱子在這裡放了最少也有四百多年了,這些暴露在外面的鎖鼻鎖釦要是不鏽壞了那才叫奇怪。在這種環境下,這些金屬製品反而不如陰沉木抗腐朽。
楊靖開啟了這個箱子蓋,卻發現這口箱子竟然都是用將近一寸厚,也就是大約三厘米厚的陰沉木打造的,光是這個箱子的重量估計就有三四百斤。金絲楠陰沉木可是很重的,入水即沉。
這箱子不愧是金絲楠陰沉木打造的,裡面和外面一樣,不見一絲的腐朽。在原時空,金絲楠陰沉木的價格暴跌了不少,可這種木材實在是太稀罕了,這麼好的板材帶回去即便是不出售,用來打造傢俱那也是一絕,其價值絕對要超過那些紅木傢俱。
箱子開啟之後,映入楊靖眼簾的是一層淡黃色的桐油紙,這些桐油紙外面扎著麻繩,不過那些麻繩早就已經爛的斷掉了,不過這些油紙還算不錯,到沒有出現什麼腐爛的現象。
輕輕的揭開這層油紙,楊靖發現下面還有一層桐油紙。連著揭開了三層桐油紙,才露出了一層明黃色的絲綢,這種明黃色也是讓楊靖心神一震。在華夏的封建社會,這種顏色只有皇室才可以使用。很顯然,這些木箱子裡盛放的東西絕對都是出自皇室,要不然除了那些造反的傢伙,也沒有人敢用這種顏色的絲綢。
或許是因為有外面那三層桐油紙的保護,這層明黃色的絲綢並沒有什麼腐朽的現象,這讓楊靖心中暗喜,如果這些絲綢都能儲存下來,那麼裡面的東西自然也就可以完好無損的儲存下來。
絲綢只有一層,輕輕揭開之後,就徹底露出了裡面的物品。
這裡面都是一卷一卷的畫軸,楊靖隨便拿起了一副畫軸,小心翼翼的開啟之後,一看題跋,楊靖心中就是一陣激盪。
這竟然是明代三才子之一的徐渭徐文長的《幽蘭圖》。這幅畫楊靖只是在某個歷史記載中曾經看到過有提及,但卻從來不曾聽說這幅畫流傳下來。
現在,這幅畫竟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如何能不讓楊靖激動萬分?這可是徐渭的畫啊,其價值難以估計!
這幅畫儲存的很好,上面不僅有徐渭自己的題跋,還有很多的鑑賞收藏印章,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楊靖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輕輕的把這幅畫收了起來,直接就扔進了空間中。這種珍貴的畫作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不要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鬼知道這些畫被放了這麼長時間,乍一接觸到外面的空氣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呢。
雖說剛才看起來好像並沒有產生什麼壞的變化,可楊靖不敢冒這個險,直接就把畫放進空間是最穩妥的辦法。
然後又抓起了一個畫軸,輕輕地打了開來,結果依然是徐渭徐文長的作品,不過這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幅字,寫的正是蘇東坡的那首大名鼎鼎的《赤壁賦》。
這幅字是用行草書寫的,全篇字瀟灑大方,猶如飛龍在天,又若羚羊掛角,即便是楊靖這種不太懂行草的人,看了之後都覺得極為舒服。
徐渭徐大家最擅長的可不就是行草?
一幅畫、一幅字,就讓楊靖怦然心動了,更別說這個箱子裡還有更多的畫軸呢。
僅僅是這兩幅作品,楊靖就知道這個箱子中盛放的恐怕都是一些價值連城的字畫,他也顧不上仔細觀察了,一股腦的把這些畫軸全都收進了儲存空間之中。
把這些畫軸全都放進了儲存空間之後,楊靖這才安心了不少。一屁股坐在了那個木箱子上面,然後開始一卷一卷的向外拿那些畫軸。
開啟一個畫軸,楊靖的心臟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這幅字竟然是解縉的《河川詠賦》,還是狂草......”
“老天,這幅字同樣是解縉大學士的小楷《書宋人詞》,光知道這解大學士留有墨跡《書唐人詩》,不曾想這位才華絕倫的大學士竟然還寫過宋人的詞。這可真了不得,了不得啊!”
“咦,這是唐伯虎的《廬山蒼松圖》,這幅畫的尺寸好像比那幅拍出了5.9億美元的《廬山瀑布圖》還要大,這要是拿回去,嘖嘖......”
“這幅墨跡也是唐伯虎的,我看看啊,老天,是唐伯虎自己作的詩《嘆世》,自己作詩自己寫,這幅墨跡也當得無價之寶!”
“這幅畫是董其昌的山水畫......”
“這幅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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