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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住下,方才逃出來的。”
呼延慶賞給了百姓一些錢財,便在黑暗中傳下命令,派兩指揮使各引一部埋伏在路邊低窪處,自帶了四五百人,向火光明亮處前進。並分派多股兵士,去搜羅引火之物。三更附近,己尋得大批乾柴草團,呼延慶兵士各拿柴草一束,然後慢慢地向賊兵所在處進逼。
眼前只有點點的燈火,隱藏在錯落的民屋間,人馬都已寂然。但賊兵也不是徹底的疏忽無備。只是他們警備的方向是束城,而非自己的背後。
呼延慶叫人悄悄進前,分股踅入巷子裡,在上風頭裡點著了草捆,先將草屋或是柴垛給點著。頃刻之間,就有一二十處火頭著起。正好又有陣大風颳起,那火勢立刻便做大。放火的兵士,見火已著,也不回返回到原處,而是嘈雜呼喊起來,呼延慶把剩餘士兵列成陣式。自己駐馬陣頭,等待機會。待看到幾十個火頭被風捲入長空,便知是得手也,立刻金鼓齊鳴,大聲吶喊。
張刀兒所部打睡夢中驚醒,正不知宋兵有多少,也不知宋兵在哪裡挑戰。街上火勢逼人,煙焰迷眼立腳不住,各各倉卒奔逃。
那城頭上的丁壯兵勇看到之後,也紛紛亮起火把,大聲的吶喊來。直叫賊兵不知就裡,不少人自以為是城內兵馬殺來。
呼延慶所率兵士,便挑賊兵零落的地方,大聲喊殺,橫截了去。
他本人一馬當先,舞起刀兵,接連砍翻了十幾人馬。賊兵驚惶失措,腦中不想反抗,只是向前狂奔。木梆聲響起來,那埋伏在路兩邊的步兵,一喊而起,全拿了兵刃殺上,士氣如虹。賊兵尤是又損折了一陣。被呼延慶綴在後頭追殺一通,一窩賊兵狂奔了數里路,看看後面火光漸遠,人聲漸小,以為追兵不來了,方才緩過了口氣。卻就聽得前方一片喊殺聲,如是幾番劫殺,直叫那賊兵以為宋軍是在處處設伏,更不敢應戰,潰崩了回去。
天亮後,束城的兵勇百姓在那被燒成廢墟的郊外尋到一具穿戴者文山甲的屍體,具俘虜辨認,乃是張刀兒的義兄弟,也是這支賊兵的頭首沙五的屍首。呼延慶大肆歡喜,聯合束城兵勇,向北方潰敗逃散處追擊,不兩日,便將最後一夥殘兵徹底討平。而後彙集河間府兵馬,一戰砍掉了張刀兒的首級。
事實證明,呼延慶這一水軍出身之人,打陸戰照樣頗有才華。雖然這一戰的經過在陸謙眼中是漏洞百出,可一樣的戰事放到三阮兄弟的面前,他們能打出這樣的花樣來嗎?
這三兄弟更多地恐怕是給長龍般捲過的賊兵攔腰一擊,便是大勝了,也斷不會給賊兵重創。
而遠在滄州的呼延灼得報後就更是滿意了。他自然知曉自己這個族侄的最大短板,眼下可真是正瞌睡時遞來了一枕頭。
卻說這呼延慶從河間府返回到清州,依舊在黃河北道的西岸駐守。這黃河北道向北流經後世的靜海,在後世天津地段與拒馬河匯合。後者就是遼宋的界河了。
這日夜裡,呼延慶正看著眼下的佈防圖納悶,他手中一無悍勇,二無得力戰船,這梁山賊打來了,他如何為清州屏障?思之梁山軍破滄州時候的勢不可擋,他就坐臥不安,走出中軍帳,立觀月色滿天,霜華遍地,嗟嘆不已。
這方才七月天氣,北地夜裡,竟然已經有了寒霜。這河北之地果然與閩地不同。
夜空中,一輪玲瓏的彎月掛在梢頭,氤氳的月色透過樹葉兒,灑在每一片土地上。無數顆閃閃發光的星星不甘寂寞出來展示著自己的魅力。一片透明的灰雲,輕輕地遮住了月光。
滔滔黃河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皎潔的月光撒落在水面上,映襯出了呼延慶那張滿是愁容的臉。他立在河邊,整個人彷彿一塊岩石,年輕的面容上不覺得已經有幾條溝壑。
伏路小校前來報說:“有個鬍鬚將軍,匹馬單鞭,要見統制。”那人器宇軒昂,雖不著兵甲,小校也能一眼看出身份。
呼延慶眼睛裡閃過迷茫,道:“你不問他是誰?”
小校回縮:“來人沒衣甲軍器,並不肯說姓名,只言與統制有舊,要見統制。”
“既是如此,與我喚來。”言罷就返回營帳。沒多時,小校便引著一人來到帳中,拜見他。
呼延慶看了,燈光之下恍惚有些面熟,但確實不認得,便問是誰。那人道:“乞退左右。”
呼延慶道:“不妨。”那帳中卻都是他心腹。
那人道:“老夫呼延灼的便是。”
呼延慶聽罷一驚,繼而大喜:“原來是叔父在上。您這是……,逃出虎穴也?”
“賢侄說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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