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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張大有能順利進入內山,極可能是不周山的安排,他花錢幫我買下那張邀請函,也是不周山的設計。
如果這些猜測都是真的,那麼不周山一早就知道我會在今年春季進入崑崙,或許他們早已做好了埋伏,打算半路上對我實施截殺。
該來的總歸會來,逃避也沒有太大意義,如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走了。
這一夜的北風特別猛烈,就算縮在帳篷裡,寒氣還是能透進來,加上那狂叫不止的風聲,讓人根本無法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李淮山、黃玉忠,我們三個幾乎在同一時間出了帳篷,每個人都收拾好了行囊,早已做好開拔的準備,唯有張大有還躲在帳篷裡呼呼大睡,李淮山把他叫醒的時候,他還一臉厭煩的樣子。
就好像李淮山把他叫醒,讓他當眾出醜了一樣。
我真的受夠他了。
臨行前,我看了一下手錶,當時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多一點。
風中夾雜的炁場已經消失了,等我們趕到戰場,已經是明天早上,經過一夜的大雪紛飛,不管那個地方出過什麼事,所有的蛛絲馬跡也都被雪給蓋住了。
黃玉忠今天的狀態不錯,經過一夜的休整,他身上的那份緊張已經散去,途中也十分活躍,主動擔負起了探路的責任。
當時我就在想,有這樣一個人待在身邊,似乎也不錯。
正午時分,我們比預期中更早抵達寒水山的山頂,走在山坡上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黃玉忠口中的那座斷碑,
石碑的體積不算大,高度也就是和成年人的膝蓋差不多,鑑於它早已斷了,我也無法推測出完整的石碑究竟有多大,整個石碑呈現出比較淺的青色,碑頂的斷口已經覆上了一層很厚的積雪。
黃玉忠第一個攀上山頂,我和他離著一段距離,大家都帶著口罩,風很大,黃玉忠也沒打算開口,到了山頂以後,就用力指了指身旁的石碑。
我衝他點點頭,意思是知道了。
踏著山坡上厚重的積雪,剩下的人艱難地來到了山頂上,我朝著張大有瞥了一眼,衝過防風眼鏡,就發現他眼中的懣火燒得更旺了,如果不是實力不濟,這傢伙弄不好就要殺人。
李淮山好像沒有特意去看張大有的眼神,還調侃似地對張大有說:“你不是說這座山上什麼都沒有麼?那這是什麼?”
張大有用很大的聲音吼了一聲:“我上次來的時候就是什麼都沒有。”
李淮山大概沒想到張大有竟然急了,愣了一下,過了小片刻才把話題引到黃玉忠身上:“你小子難道有千里眼嗎,這麼遠的山頭上有什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黃玉忠還是不願意回應李淮山的話,就這麼一語不發地悶著。
趁李淮山還在碎嘴子,我就來到斷碑前,抬手拂去了斷口上的積雪。
能清楚地看到,石碑的斷口變成了碳一樣的黑色,在傾斜的斷口附近,還出現了大量的龜裂。
這塊石碑,也被猛火炙烤過。
黃玉忠湊了過來,對我說:“我看到的那個白衣老道,當時就站在斷碑旁邊。”
我點了點頭,一邊用雙手夾住碑面,用力拉扯了一下,斷碑竟被整個拉離了地面,在我腳旁邊的積雪中,出現了一個窄長方形的深槽,不過在槽的底端,還是白色的雪。
這塊石碑,應該是最近才立在這裡的,而且立碑的時候非常倉促,甚至沒有將雪層挖穿。
張大有的話是可信的,他去年來的時候,這裡還沒有東西。
隨後我又仔細看了看兩側碑面,上面好像有些文字,但都被燒裂了,什麼都看不清楚。
放下石碑,我才問黃玉忠:“你能看到多遠的地方?除了千里眼,你還有順風耳吧?”
黃玉忠很得意地說:“我們老黃家的人,從小就洗臉雙眼雙耳,雖說達不到千里眼順風耳那樣的程度,但視覺和聽覺還是要比常人靈敏得多。”
李淮山立即甩了一句:“有什麼好顯擺的,反正你又打不過仉若非。”
黃玉忠頓時有些惱了:“我只是說自己的視覺和聽覺遠超常人,又沒說自己身手好!”
這是黃玉忠對李淮山說的第一句話。
雖然看不到李淮山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肯定會懟回去,於是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先別多嘴,隨後問黃玉忠:“你能看到多遠的地方?”
這麼一問,黃玉忠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他沉默了一小會,之後又轉過身,朝著正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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