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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才指著遠處的一座山頭對我說:“我能看清那些石頭的紋理,再遠就看不清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現在他指著的那座山,離我們這兒至少也有二三十里遠了。
正常人在相隔這麼遠的距離上,別說是看到石頭的紋理了,就算是石頭的輪廓都看不見。
對,不是看不清,而是看不見。
我又問黃玉忠:“你能聽到多遠的聲音?”
黃玉忠卻搖了搖頭:“這就不一定了,能聽多遠,受環境的影響很大。”
不管怎麼說,他既然能聽到戰場上傳來的聲音,就說明聽力至少是常人的數十倍了。
這傢伙能跟著我,也算是我的運氣,當真是撿到寶了。
一邊這麼想著,我就拍了拍黃玉忠的後背,說:“後面的路,你來充當斥候,我們跟著你走。”
黃玉忠似乎變得很興奮,用力點了一下頭,接著就朝山下奔去。
本來我還打算讓大家修正一下來著,見他這麼有勁頭,也就沒好意思潑冷水,朝李淮山和張大有招了招手,也跟了上去。
每次張大有看到我揮著收拾示意大家前進,他的臉色就很難看,我也懶得去搭理他。
李淮山三步並兩步地湊到我跟前,有些不爽地說:“以前不都讓我帶路嗎,怎麼這次換成黃玉忠了。”
我笑了笑,說:“你們兩個的職能不同,你擅長找路,他擅長探路,這麼說吧,你是嚮導,他是斥候,現在我們已經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了,嚮導當然應該休息,探路的事,就交給黃玉忠去做吧。”
李淮山半晌沒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甩過來一句:“你倒是挺會說話。”
對於此,我依然只是笑笑,沒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路程,幾乎毫無亮點可言,周圍的景色是始終如一的,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我都擔心自己回去以後會犯雪盲症,而寒冷帶給我們的感官,也是始終如一的,積雪被壓扁的聲音,呼嘯的風聲,還有那雙幾乎要失去知覺的腿,一直折磨著每個人的神經。
就連在寒水山上熱情滿滿的黃玉忠,在走了這麼長時間的雪路之後,都變得有些消沉了。
順帶一提吧,我以前吃過冰蠶蠱,對於溫差的感知能力確實變差了,可這並不代表著,我的腿在極寒中不會被凍僵,和李淮山他們一樣,我也要時不時地停下來,揉一揉生硬的膝蓋和腳踝。
一夜無休,在第二天的早上,沉悶的氣氛終於被黃玉忠打破了。
當時我們正接近一座山勢平緩的矮山,前方的黃玉忠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衝著我大喊:“山坡上有個人!”
我的第一反應是緊張,可又見黃玉忠奮力加快步子,朝著半山坡攀了過去,才知道事情可能與我想象中有些不同,於是也快速跟了過去。
在我眼中,眼前的山坡上只有清一色的白雪,哪裡有什麼人影。
黃玉忠在半山腰上停下的時候,我朝著他身邊觀望,依然只能看到大片的白色。
就見黃玉忠“噗”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隨後他伸出手,將雙臂伸進了一個隆起的雪坨子裡。這時候我才隱約看出來,那個學坨子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趴在地上的人。
很快,黃玉忠就從雪坨中拉出了一個道人,那傢伙穿得很少,黃玉忠將他拉出來的時候,對方的臉早已變成了青灰色。
我立即上前,先後試了試道人的鼻息和脈搏,這人已經死透了,鼻息和脈搏都已經停止,而當我的手指觸碰到他的手腕時,從他的面板上,也傳來了一股極為猛烈的寒意。
這股寒意,和業風中寒意非常相似。
黃玉忠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死人,顯得有些緊張,立即後退了幾步。
李淮山湊上來以後就問我:“這人死了多久?”
我搖了搖頭:“不少說,這地方氣溫太低,屍體很難腐爛,根本無法推算死亡時間。”
一邊說著,我就從屍體身上摸索了一遍,只找出了一塊Zippo火機和一個空蕩蕩的錢包,明明是個道人,身上卻連件法器都沒有。
我仔細看了看從屍體上搜出來的兩樣東西,錢包沒什麼特別的,火機的錶殼磨損嚴重,但在大片的劃痕中,還是能隱約看到,上面有一些類似於蛇紋的浮刻。
這些紋路,和陰陽道上的紫玉,以及我在西南蛹寨裡見到的符紋非常相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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