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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憑感覺走,一路上,黃玉忠時不時要停下來檢視一下牆角和地面,大約每隔一百來米,他就能從地上找到一片血跡,老左便時不時停下來,根據血跡的蔓延方向確定下一步該朝哪個方向走。
約莫二十分鐘以後,老左將我們帶進了臨橋的一處大院子裡。
這個院子比我們之前看到的院子都要大,但院子裡的擺設倒也沒什麼特別的,真正特別的地方,是它附近的那座拱橋。
鎮子裡看不到河流,也看不到乾涸的河道,而那座拱橋就是平地而起,建在了旱路上,在橋身兩側就是非常平坦的路面,反倒是橋上的石板都被牛馬車壓出了長長的印子。
看到那座拱橋,我心裡就彆扭得不成樣子,就好像看到一個絕色美女臉上長著馬鬃一樣的絡腮鬍子。
老左進院門的時候,也朝著拱橋瞥了一眼,我看到他用力蹙了一下眉頭。
一入院子,黃玉忠就快速轉動手電,在牆角、屋門口,以及一座石頭壘的花壇邊緣看到了三灘血跡。
每一灘血跡都不大,大多數時候就是一條血痕而已,偶爾也能看到一些隨處散落的血點。
屋門口附近的血跡是最後找到的,黃玉忠端著手電湊到門口,先是照了照地上的血跡,又指了指屋門,意思是問我要不要進去。
其實就算屋門口沒有那灘血跡,我也一樣是要進去看看的,這裡的屋子都只裝了鏤空的窗架,但窗上都沒有貼油皮紙,鬼眼透過鏤空的窗洞,可能很清晰地看到屋子裡都有些什麼,還沒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在靠近屋門的一張八仙桌上,放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旅行包,桌面上還胡亂堆著一些沾血的繃帶,以及一把用來擒酒精棉的金屬鑷子。
曾有人在這裡為傷員進行過包紮。
我輕拍黃玉忠的肩膀,讓他稍稍閃開,隨後就推門進了屋子,老左立即跟上來,其他人也前後腳地跨過門檻。
黃玉忠細細檢視過繃帶,而我則開啟桌子上的揹包看了看。
包裡裝著一些下地用的常規物品,還有一本用彝文印成的書,那些文字一看就是從石碑上拓下來的,符印以後裝訂成冊,就成了這麼一本爛乎乎的書。
在場的人裡沒有能看懂彝文的,也沒辦法知道上面究竟寫了什麼。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眼下這個揹包並不屬於約達,因為裡面準備的幾件衣裳,都和約達的身形配不起來,約達身高一米九多,身材也是異常魁偉,可這裡頭的衣服,我估計就連成年女性都很難穿下去,那簡直就是孩子才能穿的衣服。
就在這時,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檢視繃帶的黃玉忠突然咋呼一聲:“哎呀!”
他猛地那麼一顫,把我給嚇一跳,我忍不住責怪他:“幹什麼呢你這是!”
黃玉忠扔了手裡的繃帶,悻悻地:“剛才我碰到繃帶上的血,就跟被麻X藥泡了手皮一樣,從指尖一下子麻到胳膊肘。”
麻X藥?
我抓過繃帶來試了試,果然一觸碰到上面的血,我的手掌也麻了一下,不過很快,麻毒的毒性就被我身上的毒血給化解了。
這樣的麻毒,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啊。
心裡這麼想著,我的視線卻依然落在那幾件窄的衣服上。
一個許久不見的身影頓時在我腦海中顯現出來,那是個腦袋和成年人一樣大,身子、四肢卻又短又粗的侏儒,他的名字,叫呼德巴爾思。
自從李淮山被舍子花寄身到現在,我一直沒有巴爾思的訊息,但去年我到西崑崙參加春評的時候,他曾給我傳紙條報過信,告訴我不周山的人要殺我。
老仉家對巴爾思的家族有恩,這傢伙可以算是我們在不周山內部的一條暗線。
看樣子,先我們一步抵達泥瓦鎮的人中,應該也包括他。
李淮山冷不丁問我一句:“你又想什麼呢,最近老見你走神。”
我:“還記得呼德巴爾思嗎?”
李淮山先是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盯著桌子上的衣服:“他來了?”
我掂拎手裡的繃帶,點頭道:“這是巴爾思留給咱們的暗號,他是想告訴咱們,他來了,不周山的人也來了。”
老左蹙眉道:“不周山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放下繃帶,:“肯定是約達帶著他們進來的,除了孤山,應該還有一條路能進來。而且我估計,約達帶不周山的人進山,應該是諾惹大巫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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