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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的年代氣息很雜,從漢代到清朝的氣息都有,看樣子這地方應該一直有人修繕,不過到了清朝以後就沒什麼人來了,更別提修繕。
不過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即便兩三百年無人修理,這裡的建築已經沒有收到潮氣侵蝕,我看見牆上的磚,磚頭表面微微潮潤,但顯然沒有被潮氣浸透,牆頂上用來坭挖的坭子也是完好的。
按這地方常年被潮氣滋著,早就應該潮透了才對。
老左還得有幾分才能帶著李淮山他們過來,我又順著牆走了幾步,檢視了不遠處的一座銅門。
在這個鎮子裡,所有的房子都是由一個個大不一的院落圍著,而所有的院門,都是用嵌著十五枚門釘的雙開銅板建起來的,門上沒有掛鎖的鎖鼻,也沒有用來拉動門板的門環,非常怪異。
我仔細看了看臉前的銅門,們班上乾淨得很,只是偶爾掛了一點點水汽。
隨後我又推門進了院子,檢視了院子裡的擺設,已經屋子裡的各種傢什。
逛了這麼一圈,雖沒發現什麼異常,但我心裡頭卻覺得特別彆扭。
老左已經帶著人回到了巷子口,我這才走出院子,和他們匯合。
“有什麼新發現?”老左一看見我就開口問。
我搖頭:“沒什麼發現,這地方怪得很。”
這時黃玉忠突然了句:“有股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我怎麼沒聞到?
我忍不住問他:“哪來的血腥啊?”
“磚頭裡,”黃玉忠一邊著,一邊俯下身子,將光束打在了靠近地面的一塊磚上:“你們看,這裡有血跡。”
我也是這才剛看出來,在那塊磚上,確實有一條很重的血痕,在地面上還灑落著零星的血點。
可能是因為這地方的年代氣息太重,導致我無法聞到這股過淡的血腥,再者鬼眼在黑暗中看到的東西沒有顏色,我也無法確定掛在磚上的血痕到底是彙集在一起的潮氣,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黃玉忠用手蘸了蘸地上的血點,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接著抬頭道:“新鮮的,不止一個饒血。”
我問他:“是約達的血嗎?”
黃玉忠撇撇嘴:“我不認識那個人。”
我皺了皺眉,又抬頭望向泥瓦塔頂端。
先前我們在孤山的頂峰待了那麼久,光是破解暗門機關就耗了我整整一的功夫,劉尚昂在山頂上待了那麼久,如果有人先我們一步抵達那裡,並在那裡安營紮寨,他一定會察覺到什麼。
進入暗門以後到現在,我也沒有察覺到有人先我們一步進來的跡象,可地上的血,又是新鮮的,這似乎有些不通。
我問黃玉忠:“血跡是多久前留下的?”
黃玉忠又仔細聞了聞手指尖上的血跡,回應:“不超過一個時。”
從剛才開始李淮山就有點著急,這會兒他再也壓不住心裡的躁氣,嚷嚷起來:“約達不會是遇險了吧?”
我擺擺手,示意他先別吆喝,之後又問黃玉忠:“能聞出是幾個饒血嗎?”
黃玉忠用手指蘸了蘸另外幾個血點,過了半餉才開口:“至少四個人。”
話音落地以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泥瓦鎮上空一下子被死一樣的沉寂給罩住了。
期間只有黃玉忠一個人沒閒著,他端著手電退了幾步,特意檢視了巷子口附近的情況,其他地方沒有血跡。
不到一個時前,曾有四個人在這裡受了傷,那時候我們就在距離簇不遠的泥瓦塔上,卻沒有察覺到異常的動靜,就連五感敏銳的黃玉忠都沒有察覺到。
如果只有一個受傷,那還有可能是不心被劃傷了,可能是開罐頭的時候被罐頭皮劃傷,也有可能是走路不注意,一頭栽倒在地,磕破了腦袋,我知道這樣的可能性極低,但可能性低,不代表完全沒有可能。
可如果是四個人同時受傷呢?都被罐頭劃破了手?都磕破了腦袋?
我就是再笨也能想到,他們一定在這裡遭遇了襲擊,無聲的襲擊。
氣氛在沉默中變得越發壓抑,最後還是老左開口打破了沉寂:“都心點吧,咱們繼續深入看看。”
這一次我不敢再讓李淮山打頭陣,老左習慣性地走到了隊伍前方,我到後面殿後,走在我前面的人是梁厚載。
鎮子很大,道路四通八達,這樣的路看似條理,其實真的走在裡面,卻也像沒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該在什麼地方拐彎、朝哪個方向拐。
老左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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