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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這處白虎過堂的風水,望天墓也就不是望天墓,頂多也就是一堆胡亂建在地面上的土建而已。
要是光有白虎過堂的風水局也還好說,關鍵這座望天墓還處在一座斷山的位置上,山後有突,山前窪地走水,是典型的淋頭割腳風水局。
《墓經》有云,墓不葬斷,不淋頭,不割腳,淋頭、斷身、割腳,則往世無生,後世不詳。
這裡可以說是窮盡了兇風惡水只能,不用走得太深,光是站在山頭上看著這些風水格局,就讓人心裡堵得慌。
陳道長觀望著山下風水,也是一個勁地皺眉頭。
過了好半天,他才開口問我爸:“這地方為什麼叫葬龍谷,有麼典故麼?”
我爸說:“不清楚吶,既然叫葬龍谷,應該就是這裡頭埋了條龍吧,要麼就是大蛟飛昇的時候渡劫失敗,落在這兒了,弄不好那條蛟龍到現在還活著呢。”
他起先說不知道,後面有把話說得這麼具體,我感覺他不像開玩笑,這片山谷中,弄不好真藏著一條蛟龍。
即便對於我們這些修行圈的人來說,蛟龍這東西也過於玄乎了,關鍵大家都聽說過這東西,可誰也沒見過,萬一真碰上了,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候,黃玉忠突然怪叫一聲:“山下……”
他只說出了“山下”兩個字,後頭的話沒能說出來。
我立即將注意力移到山腳下,那地方離我們先前跌落的燈渠不遠,陰風從燈渠中掠過,一部分風力衝出渠壁,直吹得山腳下的野草呼呼啦啦搖晃個不停。
可除了被風吹動的草,我沒看到其他異常。
我問黃玉忠:“你看到什麼了,慌成這樣?”
說話的時候,我才發現黃玉忠臉色發白,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給驚到了。
這兩年他常常隨我走南遊北,也算是見了不少世面,除非是看到極端恐怖的東西,不然絕不可能被嚇成這樣。
我趕緊拍拍黃玉忠的肩膀:“黃玉忠!”
老左也走過來,將一道陽氣注入到黃玉忠體內。
有了老左的陽氣加持,黃玉忠才算是緩過神來,當時他整個身子都是一激靈,等這陣激靈過去,臉色才慢慢好起來。
“你剛才看到什麼了?”我追問道。
黃玉忠清了清思路,說:“我看到了山下跑過去一個人。”
“誰?”
“那個人是……我。”黃玉忠用自己都不確信的語氣回應道,說話間,他還愣愣地盯著我,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但沒有太多懼意。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黃玉忠不是被嚇到了,而是三魂七魄受到震懾,變得有些失志。
黃玉忠本身修為不高,但他身上有小黑加持,整體修為也能抵得上行當裡的頂尖高手了,這樣的修為,竟無聲無息被震了魂魄,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大概是因為我半天沒說話,黃玉忠又開口道:“剛才山下跑過去一個人,那人的樣子,和我一模一樣。不對,應該說那個人就是我!我從山底下跑過去了。”
我回頭朝著山腳下觀望,依舊只能看到被陰風拂動的野草和燈渠,就算在剛才,我也沒有從鬼眼中發現山腳下的異常。
會不會是黃玉忠看走眼了。
可看他那副十分肯定的樣子,又不像。
“下去看看。”我朝著大家招了招手,轉身就下了山。
燈渠中陰風呼嘯,但除此之外,似乎確實沒有其他異常,隨後我又跳下燈渠,觀察了一下渠底的情況,當我走到露天區域和入地部分的交界處時,心裡頭卻猛然咯噔一下。
之前落在這裡的泥土不見了,還之以大片大片的散碎石磚,這些磚相當有份量,而且邊緣平整,一看就是用來搭建渠壁的建材。
早在一個小時前,我就看見過它們,不過當時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臥槽,你們看這些長明燈!”
身後傳來李淮山的一陣吆喝。
他一邊嚷,一邊動手扒開了地上的一大片雜草,從雜草中露出來的長明燈竟然是完整的。
燈底的蓮花臺,燈頭上壓的石瓦頂,燈柱上的無頭龍紋,都異常清晰,整根燈柱就像是嶄新的一樣。
可先前我們扒開草叢去看,所有的長明燈明明都是破損不堪的樣子。
劉尚昂也扒開了一片草叢,從中裸露出來的長明燈也是新的。
李淮山抬頭望著我,像是指望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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