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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讓我怎麼解釋,我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陰風拂過,燈渠中除了嗚咽的風聲,還有一陣似隱似現的嗡鳴,那陣嗡鳴只出現了一瞬,在它消失的一瞬間,燈渠中的一盞盞長明燈就像是受到了某種感召一下,突然亮起了慘白色的火光。
只一呼一吸的功夫,所有長明燈都亮了起來,慘白的光從草叢的縫隙裡蔓延出來,將整條燈渠裡的景象都染成了一種怪異的黑白色。
此時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光景,只有耀眼的白和純粹的黑,浮現在眼前的所有光影都顯得極不自然。
黃玉忠提議離開燈渠,理由是這地方的光線太怪異,他看不清路。
李淮山立即否定了他的提議:“不行,不能再出去了,咱們剛才就是出了燈渠以後才出狀況的,如果再出去一次,事情有可能變得更復雜。”
我忍不住問他:“你怎麼知道,咱們是出了燈渠以後才出狀況的?”
李淮山說:“出燈渠的時候,我就有種很怪異的感覺,就覺得肯定會有不好的事兒發生,不過當時你都沒說什麼,我也就沒多提,沒想到果然出事兒了。”
確實,上一次離開燈渠的時候,我隱約也感覺就這麼出渠恐怕不妥,但當時陳道長急於觀察風水,走的太快,我見他已經跑出了老遠,也就沒再攔著後面的人。
這時劉尚昂也說:“我也覺得,最好不要離開燈渠。”
李淮山和劉尚昂都屬於那種能提前感知到危險的人,既然他們兩個同時建議待在燈渠裡,就說明這面渠壁確實不能再翻出去了。
我和老左對視一眼,老左衝我點了一下頭。
而我則朝大傢伙招招手:“走,到前面看看去。”
燈渠的入地部分走不通,如今我們也只能繼續向前走走看了。
可隨著越走越遠,周遭光景也漸漸發生著讓人不安的變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明顯注意到燈渠兩旁的野草在飛快地減少,而且不是說你腳邊的草少了,剛才走過的路上依舊野草旺盛,而是整條渠道里的草都在減少。
它們還不是憑空銳減,而是一茬一茬地縮回了石板的縫隙裡。
草在減少,一盞盞長明燈變得越來越新,地上那些原本破損的大青磚在恢復完整,鑲在牆上青銅擺件原本都已經蝕成了渣,此時卻也漸漸能看出輪廓。
彷彿隨著我們不斷前行,葬龍谷的時光也在倒流一樣。
但我知道壓根不是這麼回事,如果時光倒流的,我們身上也應該出現變化,可到現在為止,變化的只有周遭的光景。
老左蹙眉嘟囔了一句:“不是普通幻象。”
我點點頭,但沒應聲。
這確實不是普通的幻象,如果是幻象,鬼眼依然能看到渠道中的原貌,可在鬼眼中,地上的草確實消失殆盡,那一根根長明燈,也是實實在在地屹立在地面上。
更詭異的,即便空氣中不再有草腥味兒瀰漫,我依然無法靠嗅覺判斷出這條燈渠的建築年代。
這時黃玉忠的身形突然滯了一下,由於他走得比較靠後,其他人沒有留意到他的舉動,但我卻能從鬼眼中看到他舉止異常。
我擔心他又被攝了魂魄,立即轉身去看他,他感受到我的目光,立即抬手指了指前方,並做出一個口型:“又出現了!”
那個和黃玉忠一模一樣的人,又出現了。
“跟上!”我急喊一聲,撒開騰雲步就朝前方奔了過去。
不過那個和黃玉忠一模一樣的人是誰,我覺得我都有必要逮住他看一看。
因為跑得太快,沒多久,大部分就被我落在後面,只有老左和李淮山還能勉強跟上我的速度。
現在我已經能在鬼眼中隱約看到前方有人在奔跑。
燈渠裡,長明燈綻放著強烈的白光,可鬼眼卻依然只能看到四五百米距離內的光景,如今對方離我大概只有四百五十米的距離,可我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從那人的輪廓上,我大體能分辨出,他揹著一個扁平的揹包,腰上叮呤噹啷彆著什麼東西,在他的側肩上,還有一個細細長長的影,好像是把劍。
劍?
想到這兒,我快速回頭看了眼老左,老左一樣是揹著扁平的揹包,腰上彆著的番天印此時正隨著他的步伐來回顛簸,而在他的側肩上,也綁著青鋼劍的劍袋。
再聯想前面那個影子的魁梧身形,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斷定,那就是老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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