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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俅與葉暢的關係之所以那麼僵,有相當一部分原因在於他窺測出李俅心底對葉暢的猜忌,從中推波助瀾而致。
“王公,我到外邊去一會兒,有什麼事情,你自與他說吧。”劉晏向王忠嗣拱了拱手,然後有些厭惡地看了元載一眼,自顧自離開了。
獄卒搬了張椅子,王氏扶王忠嗣坐下,王忠嗣緩緩嘆了口氣。
“丈翁……”元載喃喃道。
“當初先帝因我與逆亨等自幼便生長一處,罷去我職務,將我放至黔中,那個時候,我便心灰意冷,對於朝廷之事,實在不願意再參與了……我也反覆說過,我們只要做好自己本份之事即可,勿要貪心求進,免得招惹禍端,可是你卻就是聽不進去。”王忠嗣擺了擺手,示意他安靜:“你有此禍,乃是自招,怪不得別人!”
“是,是。”元載低聲應道。
“我原本是不想理會你的,只是你家娘子求到我面前來,當初她嫁與你,就受了不少委屈,如今你還為他招災惹禍,若不是衛王寬厚,禍不及妻子,就是她,也要陪你入獄!”
元載看了看妻子,妻子瘦了許多,遠不復當初的光彩照人。
他心中真生出幾分慚愧,當初他只是一個窮書生,一無所長,能娶得王氏之女,乃是平生幸運,而且因為他受到王氏家族成員輕視,妻子毅然隨他離家,四處飄泊,吃盡苦頭。到後來他抑鬱不得志,甚至為身為平民的葉暢所辱,妻子又含羞回家,為他求官。
到現在,他面臨牢獄之災,又是妻子,請來父親,要對他施以援手。
“你如今可知錯?”王忠嗣問道。
“小婿已經知錯了,不該與葉公作對。”元載定了定神,愧疚地說道。
“錯,錯,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你不是在與葉公作對,你是在與全天下作對!”王忠嗣哼了一聲道:“你在獄中,不知這些時日的事情,在你想象當中,此次鼎革,四方總要有些不穩,對不對?”
元載沒回答,算是預設了。
雖然葉暢把壽安推出來為女帝,明眼人可都知道,實際上還是他謀朝篡位。李家的天下坐了這麼多年,李隆基就當了五十年皇帝,四海鹹服,萬民歸心,怎麼會沒有人出來大聲疾呼,斥責葉暢,甚至起兵舉義?
“我告訴你,四方邊鎮,各處鎮將,這幾日齊聚於長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各鎮節度使等大將齊聚於長安,也就意味著他們對葉暢是毫無保留地信任,同時也是對此次鼎革的全力支援。聽得這個訊息,元載不由得失神,然後苦笑:“他……他竟然有此威望!”
“便是先帝再生,威望也比不得葉暢,你以為先帝后來五年不做任何動作,是真正對葉暢沒有猜忌之意了麼?錯,錯,那是因為先帝明白,猜忌與不猜忌,都沒有意義,葉暢大勢已成!”
王忠嗣說到這,咳了兩聲,又嘆了口氣:“你是不知,衛王儀衛火器之利……”
在火器軍隊練成之後,天寶十九載,也就是去年,葉暢曾經邀各鎮節度派親信將領齊聚遼東,說是要進行一次操演。那一次,身為軍中宿將的王忠嗣,作為朝廷派出主持操演的使者也去了,那是王忠嗣第一次見到火器的演習。
身為大唐有數的名將——很有可能是當今葉暢之外的第一名將,王忠嗣有足夠的眼光,從火炮火槍還有其演練的方陣看出,這樣一支成了型的部隊,會有什麼樣的戰鬥力。
只要彈藥不絕,就沒有任何一支部隊能夠接近他們,所有的敵人,都在短兵相接的距離之外被屠戮一空。
這場演習對王忠嗣和諸鎮邊將的衝擊是極大的,無論是否象高適這樣,原本就是葉暢一系的將領,見到這種新兵種新戰法新武器,都對葉暢心悅誠服,同時也幻想,自己的部隊同樣成為這樣一支超越這個時代的軍隊。
但很明顯,這是葉暢的最高機密,也是他的立命之本。他們透過各種途徑,獲得了少量槍械,甚至讓煉丹的道士們仿製出了火藥,可是無論是威力還是安全效能,都與葉暢所擁有的相差甚遠,更不要提象葉暢一樣列裝部隊。
故此此次鼎革,手握兵權的各鎮將領,無論心裡是否同意,至少都沒有做起兵反對的傻事。
“即使個別人物,不識大勢,意欲起兵,亦為部下所擒,獻與葉公……這些部下倒不是怕了葉公火器,而是敗於葉公金錢,邊軍各鎮,這幾年哪個沒有從邊留之中大發其財,若按著你與慶王的專利之政,他們哪個不要利益受損?”
邊將們和朝廷裡的新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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