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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沒有嚴厲的宮禁拘束,根本就未把男女之防放在心上,即便成婚,也絕不會因此而斷絕與男性友人的交往。
可他在我心裡,卻不僅是普通的朋友!
我微微錯齒,道:“我不見你。”
他的影子動了動,我起身立在紗幔之前,輕聲道:“但我願明年今日,與你如此時會。”
不是見面,只是隔簾而會,若一年不見,猶能隔簾有話,自不枉彼此曾有的心情;若隔簾無話,那便是情盡,正堪相絕,也算情緣了結無憾。
他顯然也有些錯愕,旋即舒聲一笑,朗聲道:“好!我們擊掌為約!”
回到剛才和鐵三郎一聲喝酒的地方,我本來擔心鐵三郎等我等得不耐煩,不料推門進去,便聽到一陣鼾聲。原來鐵三郎久侯我不至,酒足飯飽之餘,索性便在席上大睡特睡。
我推了他好幾下,才將他推醒,見他臉側盡是竹蓆硌出來的印子,忍不住好笑:“鐵三哥,你把人家的酒肆當逆旅了不是?睡這麼沉,小心人家當你是醉鬼,揪了扔出去。”
鐵三郎抹抹眼睛,扭扭脖子,笑道:“下雨涼快,這覺睡得舒服,就是真被扔出去也值了。”
我找來夥計掛了賬,和鐵三郎一起出了杜康酒肆,陣雨已經離了。長安城那排水設計十分合理的街道上積水不多,就是有些泥濘。
鐵三郎看看街道,有些懊惱地道:“哎,我早說夏天雨多,要替你釘幾雙防雨防滑的高齒木屐的,偏偏忘了。這路不好走,你可怎麼辦?”
我這走慣了水泥路的人,的確不喜歡在泥濘地裡走動,看看路況,也有些犯愁:要我走路,我實在不願意;但僱驢子行腳吧,又囊中羞澀。
正躊躇間,南路那邊一陣蹄聲得得,七匹矮腳馬奔了過來,鐵三郎詫異道:“怎麼長安街上,會有人騎滇馬?”
滇馬矮小,耐力極佳,但相貌不好,關中人普遍身材高大,是寧可騎驢子也不肯騎滇馬的。
那七人都穿的短袖窄筒衣裳都是黑色底的,但上面繡花的絲線卻極盡豔麗,五彩斑斕的絡子和裙幅在風飄動,就像一道張揚明媚的彩虹劃過雨後的青空。
我一眼過去,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也在那七人之中,不禁猛地瞪大了眼:羌良人!
第二十五章 紈絝
羌良人果然已經被遣出宮來了?她身邊那些人,大約就是來接她返鄉的族人吧!
我念頭一轉,低叫:“不對!”
滇國山高水惡,嶂戾阻隔,據說從其王城到長安的路途需要走差不多半年。就算快馬加鞭,取道川東,經巴郡那可以直抵咸陽的古秦道入長安,也得一兩個月時間。羌良人的族人怎麼可能在詔令出來十幾天的時間裡,就趕到長安來接她?
這其中,必有原因。
一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往羌良人去的方向急行兩步。
“雲姑,你怎麼了?”
鐵三郎一聲詢問,我才醒悟過來,啞然失笑:我去找她幹什麼?卻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沒什麼,剛才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漂亮姑娘。”
隔天我在太醫署輪值夜班,卯時交班出來,便見嚴極在外面等著。我看他的神色,似乎等了許久,有些過意不去,笑道:“嚴大哥,辛苦你了。”
“三天才接你一次,說什麼辛苦。”嚴極催車而行,突然笑問:“雲姑,你現在可會自己駕車?”
這牲口駕車,比駕駛汽車來可難多了,我學了半年也沒學會,聽嚴極發問,不禁慚愧:“還不會,不過我現在能騎驢子代步,不一定要坐車。”
嚴極突然發問,其中必有原因,我想了想問道:“嚴大哥是不是有事?”
“嗯,五月的時候北軍汰換老弱,我想去北疆從軍。我若從軍,往後你來太醫署輪值,就沒人接送,可怎麼辦才好?”
原來如此,他原本就是期門軍的佼佼者,迫於殘疾才退伍。如今他的腿已經恢復得與沒斷之前無異,有再回軍伍的想法十分正常。
不過北軍多派往北疆、西北大營駐防,阻止匈奴、鮮卑犯邊,他如果是投北軍,危險性可比期門衛大多了。
“嚴大哥如果想回去從軍,不必顧忌,我可以買頭驢子代步的嘛。不過投北軍……嚴大哥是南軍出身,想從軍只要向期門軍司馬郎報名就可以了,何必捨近求遠,去投北軍?”
嚴極哈哈一笑:“雲姑,我是看北疆這兩年必有戰事,才投北軍,想撈份軍功回來。”
原來他眼裡,危險與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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