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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會離開他嗎?”
我也笑,估計應該更美豔。喬佳佳小姐的笑,從小到大都被評為班級之最,雖然曾被袁毅說是最寒磣。
“不會。”我踩著小棉靴出門,在心底告訴自己,這份感情,估計也不會繼續下去。我一直都沒走近,又談何離開?
小安和我一樣,幼兒園放假那天兩個人厚了臉皮去學校搬了兩箱葡萄兩箱蘋果,竟然還有兩箱火龍果和兩箱海產。接著領了兩個紅包,然後就一直宅在家裡吃水果,到目前已經宅了一週,兩人都微微有些發黴。我們倆同時出現的那天眾人表情很精彩,李彤一直笑,還表示可以將自己那兩箱送給我。我一再表示自己是有節操的人,從不食嗟來之食,婉言謝絕她的好意。並表示作為園內一員,必須把領導給的福利當過年禮物一樣善待,不得隨意轉贈。然後提醒園長忘了我的紅包,等她不知道從那裡又包了一份給我後,我和小安跑了四五趟將水果搬上出租,然後擺手告別這裡。這一別,應該是永遠。
上次買回來的寄居蟹還挺聰明,有人的時候從來不出現,扔進去的肉粒也從來不會留到第二天。我把它們放到暖氣旁,準備讓它們快快長大,然後搬進新房子。新房子其實也挺簡單,是我們倆在小店裡淘的漸變色彩虹貝殼。小安上上面刻了兩個字母,A和Q。這樣以來,基本上確定了兩隻寄居蟹寵物的地位,估計以後也不會賣了。
老媽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忽然覺得,D市除了這個小窩似乎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可不明不白的算什麼?現在雖然簡訊變成了每天睡前的一句問候,我的回信也變成了“嗯,晚安”,但我知道,我還需要一句分手,或者是一句……
臘月二十二的時候,臧言還沒回來,我決定買票回家。和小安說好了租房不退,明年過了元宵節再回來碰面,然後她飛美,我再找找工作,至於以後,等以後再說。
小安家裡比較近,火車汽車都可以,說是陪我到上火車再回。火車票不好買,最後還是從票販子手裡高價弄了一張臘月二十五的臥鋪,最後一算計,還不如直接飛回去合算。
河南有段民諺,“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三我和小安去超市買麻糖,順便買門畫,準備走之前貼了。臧言出現在租房的時候是我們超市歸來,處於半死狀態的時候,我正盤著腿窩在床上抱著電腦看小說,電腦一角還播著男人幫,裡面一個演員正在跑步機上氣喘吁吁的念臺詞。哦,我最近又轉戰虐文,身心俱虐的那種,裡面的人不死幾個我就心裡不歡暢。小安稱之為——變態!
因為剛才看到苦命女被男主角折磨,卡著脖子甩在地上準備實施某種男人歡樂女人痛苦的肉體懲罰,臧言推門進來的時候我的表情應該是極度猥瑣的,還因為麻糖在嘴裡含的時間太長,抬頭看他的時候竟流出一道涎水。
我吸吸口水從一旁抽了張紙巾,“你回來啦。”
不知道臧言是不是覺得我蓬頭垢面、嘴角流涎的模樣太過噁心,還是認為我表情太過猙獰,總之是站在門口沒動。
後面小安輕飄飄的做了個甩水袖的動作鑽回自己的房間,我本來想翻個白眼,看看臧言面無表情的臉,算了,欺負殘疾人是不道德的。
我抬手想抓抓頭髮,發現手上粘著芝麻。撅著屁股用胳膊肘夾著本本放床頭櫃上,溜下床貼著門框滑出去,進洗手間洗了手臉,順道撓了撓頭髮紮起來。很不錯,清爽很多。出來時臧言還站在那裡,沒進也沒退。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想起非誠勿擾裡面的經典臺詞——你見或者不見,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細細想來,我見或者不見,他就在那裡,不悲不喜。我念或者不念,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我抬頭看看臧言,又看看屁股底下的沙發。不過來嗎?難道真要和我玩不來不去的遊戲?我挺直腰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他的表態,可幾分鐘沉默後我還是有些繃不住,特別是看見人家將看著我的視線也轉開,微垂著頭整個倚在門框上時,我覺得腦袋裡細微的響了的一聲。絃斷的聲音,你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崩潰。
“你要喝些什麼?哦,我這裡只有速溶咖啡和茶水了。”環境極度安靜,這音量可以聽得見吧。
臧言果然扭頭看了看我,不過下一刻已經一晃進了房間,順手竟然還關了門。這是什麼意思?我捶一把大腿生氣的想,我們倆是離了床不能說話還是怎麼地?
小安貓著腰出來時看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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