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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的我嚇的咧了咧嘴,左右看了看小碎步搗過來,低聲問:“人呢?”
我眼神殺向自己的房間。
“然後呢?”
我瞪著眼睛看那扇關上的門,這麼明顯,有然後嗎?
小安吐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說,“很多相愛的人都是因為誤會分開的,多年後知道真相才會後悔當年的魯莽。這是前人之鑑,借給你用。”
“你以誰做的鑑?”
“小說。所以我這麼久之後決定去美國找Dylan,毫不誇張的說,我想通這一段兒過的很開心。有什麼事情說開了才好,是誤會,就沒必要生氣,不是誤會,就沒必要在一起,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拖著。”
“我很贊同。”我趿拉著拖鞋起身,“睡覺吧,困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丫一反平日裡的拖沓勁兒,猴子一般“嗖”的一聲就閃進臥室,順便從裡面鎖了門。我速度也很快,但是隻來得及摸到關上的門。我發誓我聽見了因為房門快速關上而颳起的風聲,我趴在門上磨牙。告誡女人女人們一下,交一個毫不憐惜地將你推進男人懷裡的朋友是一種嚴重的錯誤。
二十四 第三者
我又在外面坐了一會兒,本來只穿著睡衣,即使有暖氣也還是冷。凍得想鑽老鼠洞的時候我猛然醒悟,這是我家呀。我傻呀大半夜的窩在客廳裡挨冷受凍。氣咻咻的走回臥室,做了個踹開門的姿勢,手上卻放的很輕。
裡面的燈已經由吊燈換成了床頭小燈,很適合睡眠的黃色光線。我鬱悶的看著被子上扔著的他的外套和褲子,地上扔著的床單(敢情是嫌我髒),還有那鼓鼓的羽絨被下睡得一臉放鬆的男人。抬指戳向自己的雙眼,嘴裡嘰裡咕嚕的罵人,心裡卻忍不住有些小雀躍。
鬱悶的鑽到另一邊,實在是凍的時間太久,進了被窩反而開始哆嗦。我扭麻花一樣將手夾在大腿間,一腿彆著另一腿儘量減少接觸面積。又哆嗦了一會,心裡開始委屈了。旁邊有一個發熱體,能大膽闖進來,為什麼就不能再奉獻一下抱一抱女主人呢?
我扁著嘴探出頭看過去,卻對上兩隻眼睛,很清醒。微微垂著睫毛,格外誘惑。
“師兄大人,我對男色不感興趣。”說罷我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若是我沒有記憶錯亂,正常情況下,兩個人這時候應該已經在談論分手或者是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兩個人一見面就又躺在了床上?仔細捋了捋,發現這次絕對不是我主動,是他不按常理出牌。我想,要不問一句,你怎麼在我床上?好像有點太刻意。我往下縮了縮,發現自己的腦袋裡已經跑馬場似的混沌一片。
身上一熱被裹進懷裡,我竟然聽見自己舒了口氣。熱熱的氣息噴在我發頂,我聽見了他的嘆息。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相擁著就是一夜。
若是按照這幾日墮落的模式,應該是到十點以後才自然醒的,這早上我竟然七點就醒了。醒來我竟也沒覺得尷尬,就似乎一個被窩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並且我還發現一個好處,多一個發熱體一夜都暖意融融。只是我發現自己嘴巴放的位置有點敏感,某人側胸口某點處。雖然隔著一層襯衣,但是……但是喬佳,你內心不猥瑣就沒法活嗎?
我翻了個身,見對方已經睜開眼,趕緊打了個哈欠說,“好熱呀。”
“明天的車票?”
我愣了愣,點了點。
“退了吧,等過年我們先回老家……”
“哈哈,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打斷他的話。有些保證,我還沒勇氣去聽,更何況還是在這種不清不白的情況下。我其實是個容易當真的人呢。
臧言看著我等我說下去,我翻身趴著,笑的極度猥瑣。
“你記不記得秦老大許給我的年終福利?她還以為我不會去拿呢,結果我突然出現。你不知道我當初從天而降帶給她們的視覺震憾,據後續報道,我那次領走的份兒是小王的,不知道後來園長又給她補了一份兒沒有。”
我看看臧言的黑臉笑,“不好笑嗎?覺不覺得我特別有勇氣?”其實我又想起一句俗語,懶蛤蟆趴腳面上,咬不死人噁心死人。我拍了下額頭,暗罵這句貼切。
心裡有些悶,拉被子蓋住頭,吐了口濁氣想,也許我當初的目的就是噁心她們,可是好像又做了一次小丑,給他們添了一出年終表演。衝動果然是魔鬼,連我的做人信條都無意中違背了。
我賴床不起,臧言竟然也躺著不動。憋不住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他正接電話。手機太好,竟然都不漏音。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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