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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一群年輕人聚在一起暢所欲言、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熱鬧場面,特別是東北人,天生就是酒罈子,三兩杯酒下肚,就是景陽岡的老虎也敢聊扯。
“第二天黃昏,我們才開始把準備好的原木裝車,但是,剛裝了不到一半,雷明場長就嗷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緊跟著,昨天一起喝酒的其他兄弟也陸陸續續的倒地抽搐,口斜眼歪,最先出現症狀的雷場長臉上的面板開始潰爛,然後......”。
“然後怎麼了?”
沈蘇這句話是疑問也是鼓勵,因為從張仁壽的語氣裡能夠聽得出來,這個雷場長恐怕結果很悽慘。
“然後他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衝破我們的阻攔,一直向著尕嶺山的深處跑去,因為還有其他的人需要照顧,我安排了尚且沒有出現問題的三個人一路去追雷場長,但是,第二天一早,雷場長還有那三個後來追去的同志的屍體在尕嶺山的一個旱溝裡被發現,死狀都極為悽慘,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
“是你們的飯菜或者酒裡被下毒了嗎?”
“起初,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卻安然無恙,那些菜和酒我也是一樣吃一樣喝的,為了安全起見,我沒讓任何人接觸四個人的屍體,而是就地掩埋,回到場裡,昨夜發病的其他幾個人也陸續死去,只不過慘狀比雷場長他們能夠稍稍好些,不過兩夜一天的功夫,十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張仁壽帶去了五個人,雷場長一行五個人,這麼說,除了張仁壽,當晚出席那個接風宴的所有人都死了,這未免有些太蹊蹺了吧?
“伐木場的其他人沒懷疑你?”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將那些人就地掩埋後,我就等著那些人上門找我問罪,但是,從中午等到晚上我的門都沒被敲響,我出去轉了一圈,那些人看到我,眼神平靜的很,沒有任何的不同,好像那些人的死不過是我的一場夢。我滿場的去找人問,然而面對我的疑問,所有人又都是諱莫如深,沒有人願意解答,直到,我找到了一個在伐木場看門的老大爺。”
事有反常即為妖,那些伐木工人對死去的十個人態度出奇的平靜,這本就不合常理,除非他們是早有預料,或者說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謀劃的,不過,也說不通,如果真是謀劃,為什麼單單放過張仁壽,剷草不除根,這是殺人放火的大忌,是個七歲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那些人不會不知道的。
“那老大爺說他在伐木場做了三年的看門人,這三年裡,伐木場裡像雷場長他們一樣不明原因慘死的人已經有六十個之多,幾乎每年都會有二十個左右,起初,人人恐慌,也報過警,但是警察來了之後找不到任何線索,還有兩個警察因為觸碰了屍體也跟那些人一樣,全身潰爛而死。”
沈蘇挨著我,雖然看不見,我卻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此時的緊張情緒,她是做法醫的,聽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既好奇又興奮。
“雷場長應該就是知道這件事,所以才在臨死之前自己跑上了山,沒想到那三個人還是沒能躲過一死。幾年的時間,警察、武警、科學家都到過伐木場,但是結果都是不了了之,後來再也沒人來了,尕嶺山就徹底成了無人問津之地,不過,尕嶺山森林資源豐富,在整個大興安嶺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
大興安嶺我知道,也一直很嚮往,還曾經幻想過有朝一日和何靜兩個人隱居到大興安嶺,蓋兩間茅草屋,屋前籬笆牆,屋後綠樹成蔭,院子裡幾隻雞鴨,搖椅茶臺,人生的最美歸宿也不過如此!
不過聽到張仁壽說起這段事,饒是見慣生死的我,也是心裡極度的不舒服,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伐木場在三年之內就死了六十個人。
“利益所在,便不乏勇夫,尕嶺山所在的杉木鎮為了吸引伐木工,重新制定了工分制度,一個伐木工一天能得12工分,每個月還能得五斤糧票半斤肉票,並且家裡若是有適齡工作的年輕人還能優先安排,所以,即便是面對死亡,仍舊有很多人奔著這誘人的利益到伐木場做工。”
“難怪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也沒人覺得驚訝,唉,恐怕那些人早就已經麻木了,從進到伐木場的那天起就做好了去死的心理準備,張叔叔,你想沒想過,為什麼當晚那些一起喝酒的人都死了,你卻沒事?”
“我也很疑『惑』,並且直到今天我也沒有找到答案。”
張仁壽的語氣低沉到了極點,我在地下墓室裡經歷過這樣的生離死別,所以張仁壽的心情我還真的能感同身受。
他帶去的五個人,恐怕也都是平時跟他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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