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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打交道的人,昨天還都活蹦『亂』跳、吃吃喝喝呢,一夜的功夫就都成了屍體,當年的張仁壽應該和樹哥的年紀差不多。
“這和陰陽地圖有什麼關係?”
我的眼前微微浮出一絲光亮,看來張仁壽所言不虛,眼睛只是短暫的失明,現在就應該是在慢慢的好轉。
“我回到生產隊之後,將情況上報給了隊裡的領導,之後我便請了假再次去了彩雲伐木場,不過,我是偷偷去的,我將伐木場裡裡外外檢視了一遍,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死的那些人無一不是喜歡起夜的,伐木場的後身,有個廢棄的大坑,因為沒有女人,大家平時就願意將那個大坑當茅坑用。”
張仁壽膽子還真是大,自己撿了一命之後不僅不知道小心謹慎,反而還隻身返回去,就這點來看,張仁壽也算是個有情有義、有勇有膽的人了。
“那天晚上也不例外,只有我和另外三個沒去那大坑撒過『尿』,所以也只有我們三個倖免於難,不過......”。
不用說了,那倖免於難的三個恐怕就是被安排進尕嶺山追蹤雷場長的那三個了。
“張叔叔,既然那些伐木工都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阻攔那三個人去追雷場長啊?”
沈蘇到底還是單純,雖然懂的東西多,聰慧伶俐,但畢竟在社會上活動的少,說是學心理學的,卻未必能夠真的搞得懂人心。
那個跑上山的人不是別人,是他們的場長,安排人去追原本就是應該的,更何況安排的人還不是他們自己的人,再則說,他們在伐木場裡整日擔驚受怕,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心裡多少都有些扭曲,看到外來的人去死,也許在他們心裡還隱有幾分快活也說不定。
“唉,他們不阻攔我也能理解。”
張仁壽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看人自然比我和沈蘇都要深上幾個層次,他說的理解兩個字聽著簡單,其實體會起來卻是大有深意。
“那個廢棄的大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大坑的下面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一定和秦臻有關係。
“我發現了這個怪象之後便跟那個看門的老大爺詢問了,那個廢棄的大坑是當年抗戰時候留下的,這個伐木場的前身是日本在華期間的一個駐站基地,是專門看押戰俘和收治傷員的地方,後來日本投降,這個基地就空了下來,再後來被人杉木鎮徵用做了伐木場。”
小日本,只要這三個字一出現就準沒好事兒!
“那個大坑你下去過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眼前已經能夠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張仁壽的輪廓了,也能看見沈蘇託著下巴認真聆聽的身影。
“八斗,你能猜的到我下去過?”
廢話,要是沒下去過怎麼會知道陰陽地圖的事,這話不像是張仁壽這麼聰明的人應該問出來的。
“您真的下去過了?那些人連挨近大坑都會不明原因的死亡,您竟然還下到了坑底?”
沈蘇的潛臺詞是,您竟然還能活著出來?
“是啊,我當時也是年輕氣盛,一心想要查個水落石出,還那些死去的同志們一個公道,不過,我既然知道那坑有問題,下去之前就做了完全的準備,當年靈屠大師曾經給過我一個青鋁的小褂,我將那小褂穿在身上,又跟人借了化工廠專用的防護服以及防護面具,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嚴實實才下的坑底。”
張仁壽真是夠聰明,也很有先見之明,事實證明,真正救了他命的就是那些防護裝備以及靈屠大師,也就是我師爺的青鋁小褂。
“結果呢?”
我看到沈蘇身子晃了兩下,亟不可待的拉了一把張仁壽的袖子,雖然身影模糊,我卻能猜測得到沈蘇臉上的表情。
“我在坑底並沒有走多遠,每次往前走,都會回到原地。”
“鬼打牆?”
沈蘇脫口問道。
我卻知道不可能,以張仁壽的本事怎麼可能連鬼打牆這種小事都克服不了。
“不是,坑底被人布了陣,而且是死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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