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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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之三十一

【五】我想大凡在1949年後出生並接受過*之唯物主義教育的人對迷信這個概念應該不會陌生：前面往往會加上諸如破除這樣的動詞——於是，在我們還沒有真正理解迷信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之時，我們便已身不由己的踏入了迷信的天地：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古老傳統所遺留的信仰：迷信”而沒說“古老傳統遺留的迷信之信仰”的原因，因為當信仰和迷信有順序安排之別時，那就意味著我們有意確立了一個有關的時空之限定性，沒錯，事實上我們現在亦有迷信，而且往往比那些傳統遺留下來的迷信更為荒唐。如果諸位不相信，那我建議你可以去問問中國共產黨——弄不好，*老人家還活著，而且就住在北京西山某個幽靜的別墅（也許是紫禁城御花園的秘密地下室）裡繼續鑽研他的《資本論》呢。當然，這只是所有笑話、幽默和諧謔的進化升級版，我想大家一定已經厭惡到如我的人性般麻木了。雖然我將迷信強納入信仰的神秘性傾向中，但到目前為止我仍然躊躇於矛盾之中：這與古今之時空性到沒有什麼關心，而是它的定性。如果我們還對我們生命的起源以及生命本身尚有敬畏的話，那，只從古老傳統之遺留的時空設定這一條上我們就應該給予迷信一定的神聖性了——誰又敢說我們生命的古老性（肉體）傳統性（精神靈魂）就與古老傳統之遺留（遺傳）毫無關係呢。所以，任何一個偏執到要將迷信（它也許正是我們追尋良久的我們的精神和靈魂的活化石呢：弄不好連我們生命起源的秘密都暗藏在其中呢）從人類文明程序的軌跡上徹底剷除的人（我想幹這種無聊之事的大多是政黨）我到是要奉勸一句：汝命尚在否（從意義性的角度）？！當然，我在此公然為迷信翻案對那些惴惴不安於我將憑空捏造的現在之迷信（就隱藏在權力之中、就隱藏在金錢之中、就隱藏在貪婪中麻木中冷漠中一切中）可能會傷害到的人來說應該在暗喜中以精神的飄渺方式投我一張關鍵性的支援票了——下一屆聯合國秘書長的最終人選可就指靠這關鍵的一票了。

很顯然，迷信的古老發端在信仰中應屬翹楚，但其之定性卻親近的恍若就在身邊：我幾乎要欣喜若狂了，似乎在這個世界上，也就我們的文化中才有迷信一說——但要命的是，我並未因此而樹立起自己的民族自豪感。看來，我們也就只能將錯就錯了：有趣的是，若我們以擴充套件的方式在自己的思路中為迷信繪製一張精準的家族血緣譜系圖的話，我們會發現，迷信不但與所有的信仰有著藕斷絲連的血統關係，而且完全與我們所有的精神產品——甚至靈魂本身——息息相關。當然，即便這似乎是一個驚世駭俗的驚天秘密，我仍然樂於將這種震撼以推卸責任的官場精神託付給諸位來做分擔，至於我，我只說我需要的那一部分。古老發端，這到底是個什麼設定我想也就只有概念本身知曉了，大家千萬別指望我用諸如紀元、公元或陰曆、陽曆之類尚有章可尋的定義來設定她。可以想象下，當迷信本身與我們所有初始的精神契合時，那應該只是我們之精神以唯相法則在印證過程中以本能的方式確立的一種本能的印證認知設定——我想，此時這種本能應該還未上升到再印證的層次上：即便是形而下的——這種本能的認知設定我們現在稱之為“終生難忘（是不是真有啊！）”，這就意味著，當迷信本身與我們初始的精神相契合時，那種醍醐灌頂的烙印便永恆的將之眷刻在了我們的靈魂、精神和肉體裡。精彩！在所有我們精神之產物中，也就只有迷信才具備了以唯相法則為基礎的三位一體（肉體、精神和靈魂）之永恆性。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問題，當與它有關的其他信仰形式都在進化的時候，迷信卻能以其之僵固成就其之生命性、生存性和意義性而並未因文明的發展被淘汰——我想除了造化秩序、唯相法則（包括靈魂）之生命性存在性意義性之外，恐怕再也沒有哪種永恆可與之比肩了。當然，我這裡所說乃迷信本身，而非千奇百怪的迷信內容。同樣道理，我並不想在此闡釋迷信的發展史，而是要與諸位相互分享下迷信對於我們作為三位一體之生命的影響。很顯然，雖然迷信並未因文明的發展而被淘汰，但文明在發展過程中卻以之為基礎分解、吸收、重組和建立了各種方式（一切精神活動）的精神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