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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

“聽話。”

錦繡仍想再多說什麼,但見主子眉眸堅定、神態安詳,所有的異議便堵在喉嚨,只得道:“那……那好吧,咱出去就是。小姐要真有事,就找人來喊我一聲。”

“知道了。”慕娉婷淡應,直到她的老媽子丫鬟不太甘願地退出新房,仔細闔上那扇門,她才輕嘆了口氣,重新將眸光調回醉酒的男人身上。

接不來該做什麼呢?

幫他脫襪?脫衣?

抑或解開他的束髮,教他好睡些?

還是想法子將那沉重又高大的身軀往裡邊挪些、騰出點兒位子?他呈“大”字形的睡態幾把床榻佔滿,若不挪移一下,她今晚怕得伏在榻邊或桌上歇息了。

驀地,擠在他身邊、和他相擁而眠的一幕毫無預警地閃過腦中,她雪頰立即暈紅,如怒綻的粉蓮。

想些什麼哪!

背對著男人坐在榻邊,她拍拍暖頰,努力寧下心神,回身正欲替他拆下系在胸前的大喜彩,小手才貼到他胸上,突如其來的,一雙細長炯亮的鳳目霍地睜開,近近注視她。

“看來,你的陪嫁丫頭教我惹惱了,對我這個新科姑爺不甚滿意。”那炯目眸底泛湛,躍曳著星輝般的笑意,有些歉然,有些莫可奈何,又有些戲謔,清醒神俊得很,哪裡還見醉酒痕跡?

“……哇啊!”慕娉婷慢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直到他眼一眨,這才嚇得她直起上身,兩手壓在起伏略劇的胸脯上,瞠圓眸子直勾勾地瞪住他。

“你……你、你你臉紅紅,你明就醉了……你騙人?”這話結巴得緊,卻也聽得出帶著點指控味道。

刀義天從榻上翻身坐起,粗掌抹抹臉,咧嘴笑開。

“無關飲多飲少,亦無關酒量如何,我總之是一沾酒便臉紅,要裝醉其實不難。”這秘密僅自個兒知曉,連雙親與手足也未曾透露過,在她面前卻兩下輕易地吐露出來。

一時間,刀義天也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兩指搓了搓方顎暗暗沉吟,只覺這姑娘身上有股莫名的力量,能教人隨意便對她剖心掏肺。

他左胸忽地一凜。是了,他險些忘記,姑娘已不是姑娘,她是他剛過門的妻。

收斂過於外顯的笑,他低柔道:“不是存心欺騙誰,今日你我成婚,外頭來了這麼多賀客,紮實地敬完一輪酒算是作足了臉面,恰好四弟過來強灌我那壇‘鬼頭燒刀子’,我想就順水推舟,讓新郎倌醉個徹底,也好早些過來瞧你。”

剛毅峻容淡浮暖意,他凝注著她,忽而問:“你還好嗎?”

她還好嗎?

還好嗎?

慕娉婷微暈、微眩,心湖瀲灩著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她還好嗎?她想……該是挺好的吧?除了心音太過鼓譟、血液奔騰過急、喉頭又發燥發乾外,剩餘的都好……都好啊……

自掀開眼睫後,刀義天的視線就不曾須臾離開過眼前這張女子臉容。

以為她的靜默不語是因尚未從錯愕中返神,他淡泛紫氣的峻唇不禁又揚,徐沉道:“我沒想過,你會是這個模樣。”

會是……什麼模樣?慕娉婷並未問出,那疑惑僅在心底無聲炸開,自問著。

四目相望,在龍鳳燭橙紅的熒熒潤光中端詳著彼此,火苗像是在對方瞳底竄燃,輕試、探觸著,往來複旋,可也有些兒裹足不前。

他的新婦有張秀氣的瓜子臉,細眉如彎彎的兩條柳葉,眸光似泓,姿態嫻靜,此時瓜子臉上抹染著新嫁娘的妝容,紅撲撲的雙腮,唇若花瓣,翹睫在眸光輕斂間投下淡影,近近瞧她,猶能分辨出胭脂水粉下那臉膚的細緻。

刀義天沒想過,他會娶到一名美嬌娥。

對這樁婚事,他打一開始就沒太多主意,可說幾是全權交由孃親決定。

孃親曾在前年重重病過一回,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即便慢慢調養兩年多,身子骨安穩了許多,元氣依舊大傷,早不如以往硬朗。

他曉得孃親心裡事,所謂“男大當婚”,她盼著他們兄弟幾個娶妻生子、開枝散葉。

去年冬,一向木訥少言的二弟刀恩海迎娶“南嶽天龍堂”的杜家小姐後,孃親著實歡喜了許久,病色盡掃,整個人神清氣爽。跟著,孃親便幾次三番催促起他的婚事,說他是刀家長子,底下兄弟都已成家,若他再不仔細斟酌,她便要替他拿主意了。

但,他能斟酌些什麼?

他又不像二弟那般,有個教自個兒傾心多年的杜家姑娘,男女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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