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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福去不多時領回一位彪形大漢,展爺細看那位大漢,只見他肥頭闊口豹眼環耳,一臉絡腮鬍子更增加幾分威猛之勢,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展爺暗想,可惜了一位如此英雄人物卻投在了龐昱門下。

就聽龐昱說:“項吞,你投我門下有多久了?”

“三年,侯爺。”大漢答,展爺一驚這聲音怎麼很熟,細想對了,剛才東南屋中賭博那大嗓門便是他了。

“這三年,我待你如何?”

“侯爺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沒齒難忘,老爺一旦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好!果然是條好漢,龐某沒有看走眼,目前我就有件事想讓你去擺平了,不知你可願往?”

“侯爺只管吩咐就是了。”

“我想讓你去幫我除個人,不過這人可不一般喲,他手下有神勇保鏢多人,只不知你還有膽量去嗎?”

“不是小人誇口,小的刀槍劍戟無所不精,飛簷走壁如履平地,別說幾個保鏢,就是深宮大院,也是進得去出得來的。”

“好,今天你就跟了蔣太守去,一切事情你聽他的安排,一成功便來見我,到時金錢美女我自不會虧待你。”

“是,侯爺!”看項吞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彷彿金錢美女就在眼前似的,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展爺聽這幾人說話,也不知道這個項忝到底有什麼能耐,便有心試他一試。眼看項忝跟著蔣恆走了出來,便隨手撈起一根樹枝,用足力氣擲出,柳枝閃電般貼著項忝腦門飛過,卻不見他有什麼反應,也不知是他利慾薰心正想美事還是功夫低劣沒有覺察。便又施展輕功從項吞頭頂掠過,同時一帶他的帽子,那項忝只顧跟著蔣恆急走,只覺頭頂一陣風來,帽子便滾到一邊去了,他只是喊了聲“太守慢走,我的帽子掉了,”便去揀起,展爺也知他只是個泛泛之輩,但由於沒有聽清他們所定詭計,便在暗中跟著蔣項二人直往太守衙門去。

到了衙門,天色黑暗,真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展爺聽清蔣恆吩咐項吞“天昌鎮上行事”就返回客店。看天已泛白,又聽說包公幾日才到,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中飯,考慮自己該去天昌鎮先見過包公再說。

展爺陳州並不是很熟,如今更不知這天昌鎮到底該怎麼個走法,正一個人在臨街的一處小酒樓上獨斟自飲,忽然聽見外邊有馬蹄急促地敲擊地面的聲音,便向外張望,發現正是項吞騎一匹快馬,肩上斜背一個包袱,穿一身灰色衣裝,向城門方向奔去。展爺心想,這小子一定是去天昌鎮的,有他帶路我就不用打聽了。便趕快付清帳往項吞所去的方向趕去。這展爺本有飛簷走壁的絕技,行路時完全憑腳腿行走也能趕得上一匹稀世良駒,所以跟在項忝的後邊行走,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眼見天近中午,項吞來到一座掛著“潘家酒樓”幌子的酒樓之上,要了酒菜便吃喝起來,這邊展爺也要了一牛肉,一壺好酒邊吃邊打量酒樓上的酒客。除展爺坐南邊,項忝坐北邊外,這樓上還有四張桌子,卻有兩張是空的,另外一個坐了一對中年男子,聽他們口氣像是外地做生意之人,談話時的口音也不是都聽得懂,看那滿桌的酒菜就知道他們今天可能賺了一大筆,而另一張桌子上則只坐了一位乾巴老頭,看模樣好像是個鄉間學士,再看那一撮山羊鬍子,又讓人覺得更似乎是某處的位師爺,一雙綠豆眼嵌在一張核桃皮似的老臉上左右亂轉,桌子上只擺了一個茶壺和一隻茶杯。

就在展爺正吃喝的時候,只聽見樓梯響動就見小二迎了上去,口中“白少爺長白少爺短”地直套近乎。只見那人眉目清秀,唇紅齒白,一襲白長衫更是飄飄灑灑,透出幾分英雄氣概。再聽那聲音也是洪厚有力。這時,卻見項忝從桌旁站了起來,向那位白衣年輕人拱手說:“白兄,項某這兒有禮了,不知恩人一向可好,本打算前去貴府上拜見但由於一直有些事情,也未能如願。”展爺想,可惜這樣瀟灑的一位公子卻和項吞這類的勢利小人同流合汙,真是可惜。

就聽那位白姓年輕人回道:“哦!原來是項兄,好久未見,不知在哪兒高就啊?”又轉而沉吟說“我兄長已經去世了。”

“怎麼會呢?可惜,可惜!想那時恩人是多麼的矯健硬朗,才短短三年便乘鶴而去了。”又補了些人情大面上的套話。就拉姓白的年輕人上座坐下,他自己坐在下首,又叫小二添酒加肉,二人對飲起來。

這個時候,又見從樓梯上走來兩個人,一個衣衫殘破,襤褸不堪的老頭在一位面貌清秀卻同樣衣著破舊的女孩攙扶下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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