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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剛一上到樓上,便擺脫了女孩的攙扶,一改蹣跚的腳步而為跌跌撞撞的緊走,直衝喝茶的老者那兒奔去,跪在那喝茶老者的腳下只是一個勁地求他別拿自己女兒抵債再寬限一段時日。
但那位老者卻只是專心致志地喝著自己的茶,而對腳邊老頭的苦苦哀求無動於衷。這時,可惱了展昭展大俠,只見他雙目圓睜,以手按桌,就要上前主持公道,卻聽見一聲大喝:“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光天化日之下讓人跪地相求卻一聲不吭,這是什麼道理!”原來那白姓年輕人比展爺更加看不慣這件事了。
到了這個時候,也許我們也該猜到這白姓年輕人是誰了。他就是陷空島五義,人稱錦毛鼠的白玉堂。他之所以和項忝相識,是因為當初項吞是位耍槍弄棒賣膏藥的人,因為和人發生口角便大打出手而誤傷人命,多虧白玉堂的哥哥白錦堂念他是條漢子,鼎力相助,幫他脫去了這門官司,又資助他盤纏銀兩。卻沒想到那項忝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途中碰上安東候龐昱外出便有心去他手下聽差。這項忝先透過各種手段和龐福相識,然後又經龐福引薦到了龐昱手下充當了一名食客。
再說那位老鄉紳也沒想到會有人管他的閒事,正想發怒,卻又見這白玉堂相貌堂堂是條好漢不好惹,便把差點衝口而出的話都嚥了回去,只是說:“這位少爺不必多管,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了。”又轉臉對伏於地上抽泣的老頭說:“劉老八,你不要在這兒無理取鬧,我們不是有契約在嗎?一切按約定的來辦,沒有什好通融的!”
白玉堂本來就是個性急的人,這會見那鄉紳不說,便扶起地上的老者問:“老人家,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向他求饒?”
那位老頭便哽咽著回答說:“公子有所不知,這位是我們地方的苗員外,只因為我老伴兒死後沒有錢安葬,我就從他那兒借了五兩銀子,到如今我還不起債,員外要拿我的小女兒去抵償,因此我在這兒請求員外寬限幾日,讓我再想辦法。”
白玉堂聽到這兒便有了幾絲不快,對那苗員外問道:“他總共借了你多少銀兩?”那苗員外見白玉堂像是大戶人家公子又看他雙目中已經噴射著惱怒的光芒,更是不覺心寒,便訥訥地答道:“三十五兩。”“多少?”白玉堂沒聽清楚。“原來借時是五兩,三年利息是三十兩,本息總計三十五兩。”“區區三十五兩銀子,你就讓人家這麼悲悲切切哀求,真夠小家子氣。來人,給這位苗員外稱三十五兩白銀!”跟隨的僕人便有人遞了過來。白玉堂又問那位老人:“當初有沒有借約?”“有,有借約。”苗員外忙不迭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遞給白玉堂,接過銀子,拱拱手顛顛地下樓去了。
那老者只是一個勁地拉了女兒給白玉堂磕頭,白玉堂把他們從地上扶起來,說:“老人家,你不必這樣多禮,先坐下喝點東西喘口氣,呆會兒我還有話問你。”
老人只是一個勁推辭,不肯坐下吃酒。白玉堂也不強求,只是看似無心地詢問:“請問老人家,剛才那位苗員外,叫什麼名字,是在哪兒居住的?”
老頭兒答道:“剛才那位員外是離這兒不遠的苗家集人,大名叫苗秀。他只因為兒子在太守衙門裡幹事兒,自己便仗勢欺人,盤剝重利,在附近一帶專門放貸取錢發財,當地百姓也不知有多少人被他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老頭兒看白玉堂和項忝像還有什麼事情要說,便千恩萬謝地拉著女兒告辭了。
白玉堂又轉而和項忝交談起來,他談了幾句自己的情況,就詢問項忝的近況。項吞說:“那時多虧令兄抬助,這才得以前去京城謀條生路。誰想到途中碰上了安東候,承蒙他看得起,又想方設法挽留,我就在他的府上做事了。一向很是受候爺看重,如今就是要去辦件大事情。”
“你說的是那個安樂侯?”白玉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兄長看上的人怎麼會是如此的下賤不堪的人呢。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個安樂候,就是當朝龐太師的兒子龐昱呀,白兄未聽說過嗎?”項系一副眉飛色舞的得意神態。
卻見白玉堂已是咬牙切齒,怒髮衝冠了,他冷笑一聲“原來如此”,便教手下人付過帳後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只剩下個項吞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方上,笑臉凝固在臉上,剛才的得意之色似乎還沒有從眉頭下去,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哪一句話沒說到點子上,只是在那裡怔怔發愣。
這一切,展爺都聽得清楚看得明白,這一來,他更是愛慕和敬佩那位錦毛鼠白玉堂了。又想,既然包公幾天後才來,而苗家集又在近處為什麼不去走一道呢!結帳後便循路往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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