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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下半輩子能過得舒服一點——儘管周軍兵臨城下,但前有北漢主劉繼元、湖南之主周保權,後有後蜀主孟昶、南唐主李煜為榜樣,劉鋹倒是並不擔心自己及家眷族人的身家性命。於是,只稍一權衡,劉鋹便已下定決心,即刻寫下一道密旨,命人送往周軍大營,交給禎王劉保興,要其在保證劉氏宗族身家性命及一定待遇的情況下向周軍投降。

等待訊息總是痛苦的,特別是當這個訊息涉及到自己及族人的身家性命、涉及到自己未來的前途命運時更是如此。是以,自打派人送密旨給禎王劉保興後,劉鋹便一直在忐忑之中焦急的等待著議和的結果。雖說從信使出宮到返回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可劉鋹感覺卻比一年還要長。直到送信的信使帶回議和已成的訊息,劉鋹一直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儘管周軍主帥唐潮只是答應進城之後會保證劉氏宗族所有成員身家性命,而進京面聖見駕之時官家會如何裁決他亦不能保證。但有之前幾家國主的例子在那裡,劉鋹還是相信自己到開封后可以安然無恙的。至於唐潮要求劉鋹即刻下令命南漢尚未被周軍攻取的州縣投降、歸順大周,在後者看來是再正常合理不過的要求,自然毫無異議的予以執行。

建隆六年陰曆五月十七午後,南漢主劉鋹素服白馬,率一眾宗族、官屬出番禺城北門,入周軍大營向唐潮等南征軍將帥請降。唐潮承製釋之,率軍進入番禺城,並將劉鋹等人送到龍德宮暫時看管,待局勢穩定之後再送往京城見駕。同日,一直屯駐於封州的藩崇徹亦率領手下部分將領趕到番禺城下,向周軍投降。

建隆六年陰曆五月二十五,根據之前所制定的計劃,以此次南征副總指揮、東北叢集總指揮楊新為權兩廣安撫制置使,率“飛龍軍”第五合成步兵師第十五團、海軍陸戰隊第二團、“黑蛟營”、“保安軍”四個團及二十艘戰艦留守番禺。一方面安撫兩廣地方、威懾尚未正式向周軍投降或雖已向周軍投降卻心懷不滿的州縣。另一方面,也是在朝廷派遣的政、法、軍系統官員、將領抵達之前管理兩廣地區,以免因為該地無人主政而陷入混亂。

同日,唐潮率南征北叢集及東北叢集其他兵馬護送劉鋹、劉氏宗族以及南漢小朝廷一眾文臣武將啟程回返開封。

同日,黃海率南征海上叢集主力艦隊及其他兵馬登船駛離番禺,沿來時路線返航。

建隆六年陰曆八月初一,唐潮所部抵達開封,劉鋹等人被送至玉津園居住。第二天,張維信以後周朝廷的名義來到玉津園,劾問劉鋹聚集兵馬、抵抗王師之罪。劉鋹自然不敢也不能承認,而是一股腦的將所有罪名全都推到了龔澄樞、李託、薛崇譽等南漢重臣頭上。

對於劉鋹推卸責任的做法,龔澄樞、李託、薛崇譽等人是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認了,此番南漢之地遭受戰火洗禮的罪名便會落到他們身上,一但追究起來,只怕自己的人頭不保。不認,又有違為人臣子之道,與自己自幼所受的教育以及行為準則不相符。是以,聽完劉鋹所言,他們只能低頭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以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態度。

見此情景,陪同張維信一同前來、很清楚朝廷對劉鋹及其下屬態度的右諫議大夫(原盧龍知府)孫磐不由火起,他指著龔澄樞、李託等人質問道:“以往在番禺時,偽漢朝廷機務要事從來由爾等擅專,王師入兩廣後,又是爾等紛紛要求興兵抵禦。戰事不利時,力主頑抗到底的還是爾等。如今,兵敗被擒,已被押至京城,爾等還推算將罪責推給何人?”說完,還覺得不解氣,又向他們臉上唾口水乃至猛摑其耳光。

事到如今,若是龔澄樞等人還不明白後周朝廷的意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眼見自己想以沉默來躲過此劫已不可能,龔澄樞等人只得跪地請罪,以便用自己的人頭來換取主子的性命,也算是盡了為人臣子的本分。

兩天後,在被有司以白帛繫縛獻於太廟及太社後,劉鋹及其一眾屬官被帶到明德門見駕。面對當場宣讀的朝廷詔中對自己僭越稱帝的詰責,劉鋹再次祭起“乾坤大挪移”之法,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到龔澄樞、李託等人身上,辯解道:“臣十六歲僭偽號,澄樞、李託等人皆先臣舊人。每遇大事,皆由澄樞等人決斷,臣根本沒有置喙其中的機會。在嶺南時,臣更像個臣子,而澄樞等人卻更像是國王。”說罷,便伏地待罪。

下詔詰責劉鋹不過是一個過場,無論劉鋹自辯的藉口有沒有道理,後周小皇帝柴宗訓都會以此為理由開釋於他。是以,聽完劉鋹的自辯,柴宗訓當即下旨將龔澄樞等人推出皇宮斬首,緊接著便赦免了劉鋹、劉氏宗族及其他原南漢官員的的一切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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