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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問。

“好象有答辯狀,已隨案卷轉到東湖區法院了。”程法官有些不大自然地說。從以後的結果來看,西湖區法院這樣做,卻是另有其因。

我弟弟此時從深圳回來,正要去井岡山參加一個全國性的會議。他見我心煩,叫我一起去散散心。

我們在火車站附近坐會務組的大客車,來到了早已心儀的井岡山,住在錦秀山莊。去了黃洋界、毛主席所住的當年紅軍營地、瀑布景觀、紅軍群雕等,坐了纜車遊覽。

幾天的旅遊生活,多少減輕了些鬱悶,但井崗山的秀麗風景,難以留住我急切指望開庭心情。當我回到南昌,官司在東湖區人民法院的情況,卻已經出乎意料地大為不妙。 。 想看書來

江拖破產法官橫 忍氣吞聲受折騰

二○○○年九月下旬的一個上午,我見還沒有什麼動靜,便來到東湖區人民法院民事庭詢問,一位法官說案件在他這裡。

他拿出案卷說:“江西拖拉機廠已經宣告破產,案件的審理現在已經沒有意義。本來這個案子沒有必要拿到我們這裡來,在西湖區法院審了就可以了,案件拖到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再進行審理了。”

這件事令我吃驚不小,該法官又說:“有一個叫劉煥宇的,說他是江拖的律師,拿來了一張宣告江西拖拉機廠已經破產的報紙影印件。”接著翻開案卷,找了出來。

“西湖法院告訴我,江拖不是提供了答辯狀嗎?”我很不甘心,想知道江拖答辯狀上有什麼樣的說法。

該法官說:“哪有什麼答辯狀,江拖不可能會跟你提供的啦。”說著把案卷一一翻給我看。

我又見案卷裡面,還夾有一張劉煥宇打著律師身份的名片,便說:“他不是律師,是被告江拖的主要當事人。”

該法官繼續說:“他跟我們講是律師,還說如果法院再找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來了。現在江拖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們還會解決你的問題呀?你只有撤訴,現在還可以退回一半訴訟費給你,否則一個裁定下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江拖這樣一個大型國營企業,國家不可能沒有善後工作。”我雖大失所望,但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堅決不肯撤訴,

他見我態度堅決,便指著對面的空桌子說:“這件案子是那位法官管,是個女的,她好忙,暫時放在我這裡,她現在出去了,等下回來了,你去跟她說說吧。”

不久,走進一位年輕的女法官,坐到了對面的位置。這位男法官跟她把情況講了講,女法官又起身出去了。

“你去工商管理局查一下,看看江拖是被哪個單位兼併了,打個證明來。”這位女法官回來後跟我說,可能是剛才請示了領導。

“這可直接去江拖了解一下就知道了。”我自以為是地回答。

當天下午,我來到江拖,見廠門口貼有國務院企業破產領導小組《關於宣告江西拖拉機廠破產進行清算的公告》。上面說明江拖現有資產僅為兩億多,而負債卻達到了約四個億。

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全國,像山東濰坊等不少拖拉機廠,現在仍然是那樣的紅火,而江拖這樣一個全國聞名的國有大型企業,曾生產出全國第一臺南方水田輪式拖拉機,出過市長趙志堅、省委副書記梁凱軒那樣的人,現有國營編制的職工七千多人,有五十多年的歷史,在南昌地區舉足輕重,現在說倒就倒,在本市無疑又是一個很大的震動。

我來到江拖豐收大樓四樓破產清算組所在,工作人員告訴我說:“江拖已經被破產清算組接管,不過廠裡現在並沒有停止生產,目前仍為江鈴汽車集團公司租賃經營,但名稱已改為南昌市江鈴拖拉機有限公司。”

我又趕到東湖區人民法院,把情況告訴了那位經辦法官,她說:“這些情況光說沒有用,要有工商局的證明。”

傍晚,我趕到廣場新華書店買回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企業破產法》,結合《民事訴訟法》、《公民勞動法律手冊》查閱,並把情況告訴了遠在深圳的弟弟。弟弟不久打來電話,說他已向有關法律專家諮詢,法院在這種情況下不應停止訴訟,應該請破產清算組參加開庭。我的查閱也是如此。

次日一早,我來到南昌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得知江西拖拉機廠並沒有登出,但不好給我個人開證明。

我馬上向東湖區人民法院告知了情況,還翻開了《企業破產法》、《民事訴訟法》、以及一九九六年八月勞動部與最高人民法院協商一致、由清算組作為勞動爭議案的被訴人的檔案,遞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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